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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发现,柴窝堡辣子鸡,很多本地的年轻人都不知道。但其实是勒城流传了很久的美食了。年轻人只知道重庆辣子鸡,那就以这个为切入点,讲柴窝堡辣子鸡和重庆辣子鸡有什么不同,通过本地人的乡土情结,引发共情。”
“什么时候录制?”
“明天录制,下周播出。”
“啪,啪……”陈小鸥一下一下拍着巴掌,配合着摇头晃脑,“你这设计……绝了,真是绝了。”
“什么绝了?”
“等你这一期播出,全勒城的鸡,怕是就要死绝了。”
可言抒的录制,却并不顺利。
想要吃正宗的柴窝堡辣子鸡,肯定是必须要去柴窝堡才行。勒城开车到柴窝堡,跑得快也要一小时四十分钟的样子,还没有高速,都是小路,曲折颠簸,害得言抒还没开始工作,就先败给了晕车。
更要命的是,言抒来例假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一天。一小时四十分的车程,由于没路过服务区,言抒一直不能去卫生间,整个人坐立难安;小腹一刻不停地坠痛,连带着腰也酸胀酸胀的;早上吃的东西也因为晕车全部吐光了,但胃里却还在翻江倒海……言抒脚步虚浮,脸上没一点血色,腮红和口红,补了又补。
好在不虚此行的是,辣子鸡相当正宗。线椒爆炒出红油,加入大块鸡肉翻炒——鸡肉因为过油被煸干了肉里的水分,此时能吸进红油的鲜香。加入老板秘制的酱料,稍微添点汤炖煮一会,一大盘子红彤彤油亮亮的辣子鸡就好了。鸡肉入味,辣皮子鲜香,搭配的主食也很有特色,是拧成长条状的油酥花卷,当地人叫卷子。一口卷子一口鸡肉,别提多带劲了。
老板看电视台的记者来给自家宣传,高兴得很。炒了两大盘辣子鸡招待大家。但毕竟是辛辣的东西,言抒不敢多吃,再加上她实在没胃口,刚才为了拍摄吃了两口,她都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怕回去的路上又吐,言抒几乎没吃什么。反倒是摄影大哥和他的小助理,吃了个肚圆。
回去的路上,言抒一直靠在后座上假寐,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睡一觉缓解一下疲劳,可小腹像专门和她做对似的,这会儿坠着疼得更厉害了。
被痛经折磨了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还要强打精神录制节目。言抒脑袋直发晕,好不容易捱到了家,爬楼梯时两腿发软,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腹部得坠痛忍得她直冒冷汗。
就快到了,她给自己鼓劲儿。三楼并不高,可言抒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这个房子为什么没有电梯。
坚持吧,挺住。
言抒一步一步往上挪,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去刑场。
“你哪难受?”
一道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淡,没什么温度。这声音一点预兆都没有。言抒明显吓了一跳。一手按住小腹,躬着腰,费力地转过身。
是纪珩。
言抒有气无力地,又转过去了,接着上楼。她可没有多余的力气耗费在这儿,只想躺在床上挺尸。
“用不用去医院?”纪珩在她后面,看出了她的姿势古怪,以为她是脚崴了或是什么,可言抒回过头时他注意到了,这丫头脸色异常惨白,连带着嘴唇也没了血色,下一秒好像就要晕过去了。
“不用,躺会儿就好了。”言抒咬牙坚持着,眼看就到家了。
纪珩心下明白了十之八九。
在部队的时候,他带过一段时间的女兵,这样的场面也见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基本就是卧床休息,特别严重的,就找队医拿止疼药。
纪珩没有再管她的意思,从旁边越过她,一步两个台阶,上了楼梯。
这人真冷血啊,言抒暗暗想。不指望他对自己嘘寒问暖吧,可连等等都不愿意,还表现得那么明显,嫌弃她走得慢。
无所谓了,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求人家做什么。
言抒咬着牙爬到二楼半的时候,纪珩已经在开门了。看也没看言抒,人就进了门,连丢下的话语气都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进来。免得自己饿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纪珩进了门就去厨房了。言抒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慢慢平复着。痛经这玩意奇怪得很,坐着时候总会比站着时缓解一点。当然,最好是躺着,但这是在纪珩家里,言抒再难受,也有分寸。
另一把椅子的靠背上,搭着纪珩刚刚脱下来的外套。
“能借用一下你的衣服吗?”言抒朝厨房问了一句。
纪珩没听见,言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拿过外套,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外套很厚实,上面还残留的纪珩的体温,果然很暖和。言抒也不知怎的,竟有些莫名地心悸。
想到上次在这间房子里见到的那个警察,当时就坐在她现在坐的位置上。那天纪珩完全可以不开门,或者找个什么别的理由把她支走,可纪珩像是故意要她瞧见似的。言抒后来回到家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举动有点反常,是为了要向她表达什么吗?
纪珩在厨房下了点面条,汤汤水水的,热气腾腾一锅。冰箱里还有些蘑菇和蔬菜,怕她吃着寡淡,也一并扔进了锅里。
连汤带面,一整锅都端给了言抒。
“你不吃一点吗?”言抒看着眼前满满一汤锅的面,清淡软烂,倒是不再反胃了,甚至勾起了一丝食欲。但这确实太多了,远远超出她的食量了。
“要不然我拿碗盛出来一些吧,你也可以吃,这么多我也吃不完。”言抒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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