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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就在指头上割个小口子,放心,我们回去就去找徐医官,肯定不会感染。”贺础安看眼前这局势,知道胡承荫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下不来了。
胡承荫没别的办法,勉强抑制住哆嗦的手,眼睛一闭,对着自己的食指来了一刀,血顿时涌了出来。陈确铮赶紧举着胡承荫的胳膊,把酒滴进两个碗里。
一瞬间,胡承荫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他端起酒,立马面朝门外跪下,阿欧被他的气势所感染,也跟着跪下。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胡承荫今日与阿欧义结金兰,从此以后白同归,深情厚谊,生死不渝,情同手足,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诛!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诛之!”
这杀气腾腾的誓词念完,胡承荫仰头把碗中酒一饮而尽,阿欧也把酒一饮而尽,刚准备站起来,胡承荫把碗用力往地上一摔,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阿欧也跟着一一照做了,她一直忍不住偷瞄胡承荫,钦佩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胡承荫扶着阿欧站了起来。
“阿欧,你以后就是我妹妹了,我到了昆明就给你写信,你还是要读书,学文化,那样就可以看我的信了,好么?”
阿欧用力点了点头。
胡承荫看到陈确铮手里端着他的相机,便让他给两人拍了照片做纪念。
“照片我一定会寄给你的!”
就在陈确铮跟贺础安以为大功告成准备离开的时候,谁知道胡承荫说道:
“接下来轮到我们“三剑客”了,趁我的血还没干,我们也来个‘桃园三结义’!阿妹,把那把刀给阿哥!再去拿三个碗,你们俩水先来?”
陈确铮和贺础安对视一眼,手疾眼快把胡承荫给按住,拖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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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妹,再见啦!”胡承荫挣扎着喊道。
欧妹跟出去,站在屋子前头,笑着跟他们挥手。
闹够了,胡承荫回过头,看到屋子前面那个小小的身影依然站在那里,挥着手。
陈确铮的包似乎是百宝箱,居然有应急的绷带和酒精,手法利落地给胡承荫包扎好了,胡承荫喝了一大碗酒,还流了不少血,一时之间有点懵,看来十分好笑。
“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之前不总是羡慕我们都有干妹妹,就你没有么?你这不也有了么?而且说实在的,我跟贺老师的干妹妹都没有你的干妹妹长得好看,你说是不是,贺老师?”
“英雄所见略同。不过狐狸你那结拜的誓词从哪儿学的啊?怎么一套一套的,特别流畅!”贺础安好奇。
“我从小在戏园子里长大,什么评书、相声,听得多了,这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儿?”胡承荫听到自己被夸,暗暗得意。
“那你得选一个好点儿的词儿啊!连‘投名状’都出来了,还‘天人共诛’,吓死个人!幸好你那欧妹听不懂。”陈确铮又忍不住嘲笑他。
见胡承荫不理他,陈确铮把手搭上胡承荫的肩膀:
“狐狸,我头乱了,把你那牛角梳借我梳两下呗”
“不借!给你梳过就不辟邪了!”
陈确铮冷不丁把手伸进他怀里,顺势摸出了梳子,大长腿一溜烟跑出了老远,边跑还边梳头。
“这梳子就给我保管吧,等到昆明我直接把这梳子给楚青恬,再给她讲讲你跟欧妹的故事,怎么样?”
“陈确铮,你这个混蛋!”
胡承荫赶紧追上去,留下贺础安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笑着看着前面闹在一块儿的俩活宝,回城的路上也不那么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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