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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着,四周的气压似乎一下子变低了。
终于,还是橘子糖率先受不了了,她气急败坏地抬手抓乱了头发:“啊啊啊啊!!!!”
“烦死了!”
“行吧行吧。”她撇撇嘴,像是泄了气,“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诚如闻雅所见,橘子糖的天赋是时间倒流,而她需要为此付出的代价,则是肉身年龄的缩短。
“你是说……刚才发生的情况是……代价?”闻雅怔了怔。
“准确来说,”橘子糖抬起眼,似笑非笑,满不在乎,“是代价的具现。”
“它可不仅仅代表着我的寿命在一刻不停地倒数……”
“哪怕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的吧?成人和小孩从生理角度来说是不一样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别的什么……把一个已经发育成熟的灵魂塞到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会出现什么事呢?猜猜看?”
闻雅张张嘴,没出声。
“你知道吗?”
小女孩歪了歪脑袋,抬起手,用指关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漠然,神情虚无,没来由地变换了话题:
“这里一直在痛。”
突突、突突地痛。
来自颅腔的压力无时无刻,没日没夜地作用在太阳穴上,带来挥之不去的躁狂和疼痛,那种感觉几乎令人发狂。
“记忆有的时候也会丢失……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一个小孩子的大脑也只能装那么一点的东西嘛。”
“不过刚才完全退化的那种情况,哪怕在我身上也很少见,我记忆里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在我变成十三岁的时候发生过一次,差不多维持了三秒,在我九岁大小的时候发生过一次,那一次是五秒,这一次嘛……”
橘子糖顿了下,掰着手指数了数,“应该是十四秒。”
“……”
闻雅维持着沉默,一言不发,或许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或许是觉得现在什么都不该说。
“好了,现在我告诉你答案了。”
小女孩笑嘻嘻地抬起头,没心没肺地说,
“该让我继续去玩了吧?”
*
“哈……哈……”
走廊尽头,雨果急促地喘着气,再也不似之前的游刃有余,他抬起眼,血流从额角渗出,淌入一只右眼内,以至于他不得不眯起双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女人。
和他的狼狈不同,丹朱看起来却和战斗开始前没什么两样。
血红色的花在她的脚下、指尖、背后盛开,如同绒毯一样铺满了整个走廊,散发出令人眩晕的浓烈腐香。
细细的藤蔓伸长卷上她的手指,上面覆盖着雨果身上淌下的鲜血。
那血看起来很是古怪,一半仍维持着血液的状态,但另一边却正在一点点地消散成灰白色的烟雾。
丹朱捻了下手指,那血就在空气中袅袅散开了,像是被风卷过的沙尘一般不留丝毫痕迹。
她用审视的目光从雨果的身上扫过,很快,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丹朱笑了,喊着对方的名字:“雨果。”
“行刑人的契约已毁。”
明明语气像是情人一般亲昵,但吐出的内容却尖锐如刀。
“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和梦魇定契约,无异于和魔鬼做交易。
无论你是顺从,还是抗拒,都势必要付出代价。
它在一个人身上的一切投入,是一笔永无止境、也永不遗忘的沉重借贷,一旦你选择毁约,所有的一切都将以最痛苦、最极端的方式从他的身上讨回。
“说说看,”丹朱笑盈盈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真心好奇似得,“这是什么一种感觉?”
“……”
雨果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呼吸,再一次直起身来。
鲜血从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淌下,但在落地之前,就已经化成烟雾消散了。
没人知道他现在究竟承受着什么。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丹朱身上,缓缓道:“……如释重负。”
没错。
在倒计时消失,耳边第一次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时,这是雨果第一次感受到了……轻松。
终于可以不再听令行事,终于可以不再言听计从。
他终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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