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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娘将刀尖抵在月奴颈上,“识相的话带我们下去,否则叫你血溅当场!”
月奴顺从转身。
门外两个胡人涎笑着朝花四娘讨解药,花四娘媚笑道:“急什么,出去再说。”
只有林畔儿知道,花四娘逼着他们服下的所谓穿肠毒药乃是两粒老鼠屎。
顺利抵达楼下,门口果然如胡人所言横着栅栏,形似牢笼,将她们阻隔。周围弥漫着劣质酒气,地上亦是湿漉漉的,竟已提前布置好。
胡人上前拍打栅栏,门后闻声走出一位胡僧,举着油灯挨个打量。
“照什么照,都是自己人。”胡人不耐烦道。
“谁知道你们夹带没夹带私货。”灯火落到月奴脸上,“哟,半个月没见,月奴你又胖了不少。胸脯子里存了不少奶水吧,这几日采不了,该涨死了。”
一边调笑着一边摸出身上钥匙。行将插入锁眼之际。
月奴突然开口:“不要开,有诈!”
花四娘推开月奴去夺钥匙已然来不及,守卫倏然跳开,惊慌退至门外。余下的人疯狂摇撼栅栏,奈何栅栏乃生铁所铸,焊接牢固,无法破坏。
外面杂沓声四起,不一时,飞进来几团燃着火焰的油布,众人纷纷惊退,油布触及地上的烈酒,“轰”地爆燃。竟然不顾自己人还在里面,提前下手。
月奴仿佛预料到这个后果,呆呆站立不动。其他人则惊惊慌慌逃往二楼,趁着火舌没舔上来,花四娘猛踹木窗,企图搏得生机。奈何木窗坚固异常,久踹不坏。花四娘脱力一般瘫在地上,两个胡人汉子接力,还不及花四娘。生死关头,林畔儿也顾不得伪装了,拉开二人,一脚踹开窗子。
取出藏于发中的烟花棒,点燃放飞,惨白的烟花冲天而起,炸开在黑沉的夜幕上,醒目无比。
心中祈祷,玄朗,你一定要来。
妇人们乱中有序,依次自窗口跳下。
花四娘想起被她们绑在楼上的其他人,回去给她们松绑,交代林畔儿守在原地。
然而被绑缚的妇人尽皆下来,花四娘却没有回来,林畔儿打听不着,不得已返回查看。
“四娘,四娘。”
她焦急地呼喊她的名字。
密室的门大敞着,灯烛倾倒,烛花淹没在烛泪中,欲灭不灭,剩着一线微光苟延残喘。昏光暗影里,花四娘兀自躺在地上喘息。
薄光勾勒出她的轮廓,虚弱已极的一道影子,没来由地叫人把心揪起。
“四娘,你怎么了?”
“我怕是不成了……”
“发生了什么?”
“有人拿烛台偷袭我,正中胸口。”
林畔儿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她的手紧紧护在胸前。
“不……”她跪到她身边,“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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