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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着缕缕硝烟的北城旧墙被熏得比灶台还黑,傅徵掩着口鼻,远远一看,忍不住咳嗽起来。
“将军,将军!”杭七手里揪着一个身材瘦似山猴的男人,火急火燎地叫道。
傅徵皱眉:“什么人?”
杭七把这人往前一推:“又一个探子。”
赵文武“嘶”了一声:“怎么这么多探子?”
傅徵倒是不怎么惊奇:“若是没有这么多探子,虎无双初次来犯时,怎么可能攻破第一道门?我想,天奎镇戍兵应当没有如此不堪一击吧。”
那探子听到这话,冲傅徵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随后,他脖子一梗,双眼翻白,咬舌自尽了。
一只小虫从这探子的耳朵里爬出,钻进了湿漉漉的土地里。
“哎哎哎!”杭七没留意,只顾拎着他的后脖颈,“怎么还搞这套呢?”
“算了,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搜身吧。”傅徵说道。
杭七把人丢在地上,解开衣衫一番搜寻,最后在这人贴胸的位置,找到了一片文身。
“什么玩意儿?鬼画符似的。”赵文武嘟囔道。
傅徵看了一眼,没说话,示意杭七把这片文身割下。
待等赵文武走后,杭七这才上前,神色惶惶:“将军,这是十三羽养的探子。”
“难道是封绛的人?不应当啊。”傅徵眉头紧锁。
“将军,其余探子要不要全部拿下?”杭七问道。
“拿下,”傅徵不再有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了,他直接命道,“不要留活口。”
“是。”杭七一抱拳。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四象营很快就会来的缘故,这一战,本已疲惫不堪的天奎镇戍兵英勇无比,竟将虎无双的北卫残部彻底堵在了第一道门外。
站在要塞中央的空地上,脚下震颤,依稀还能感受到城外两军交战之际的惨烈状况。
傅徵坐在讲武堂中,手边放着问疆。
他没有上城墙,并非因为他不想上,而是因为他已手抖到快要拿不起剑了。
若是四象营真的不来,傅徵也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天?两天?也或许一口气泄下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他按了按额头,脑袋阵阵发昏。
吱呀,门开了,一个纤弱的人影走到了傅徵面前。
傅徵耳中嗡鸣,听不真切,只当是杭七回来了,直到一缕不属于男人的清香钻进他的鼻腔。
“将军……”阿芍轻声叫道。
傅徵倏地睁眼,刚一抬头,匕首已近在眼前。他没有时间后撤,只来得及扬手握住刀尖,用冰凉的手掌挡住当面刺来的利器。
“对不起。”阿芍仿佛一只提线木偶,她猛地抽回匕首,全然不顾后果,又要向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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