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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码头最近几乎濒临解散,毕竟组了两三年也没闯出什么名堂,唯一发过的专辑无人问津,原本靠到处跑商演勉强吃上口饭,现下商演机会也寥寥无几。徐栖定知道曹抒这回来找他,是真的没了办法的对策,哪怕普通朋友他也愿意做个顺手的人情,更何况是发小的弟弟。
“这小子真是的……”狄明洄咬着烟嘴猛吸一口,“他要玩那个破乐队,我让他玩就是了,反正怎么样我都会养他。没想到脾气还挺大,都要饿死了也不肯来找我。”
“是啊。”徐栖定说,“曹抒没眼力见,就该从了你才对。”
“胡说八道什么呢?”狄明洄骂骂咧咧地往他腰上捣了一拳,表情却不自然起来。
他眯起眼睛:“这小子性子烈,不好管,我没精力对付他,要找当然找听话的。”
徐栖定回忆了一遍狄明洄的历任情人,对这番言论实在无法完全苟同。性格倒是都乖巧黏人,长相却如出一辙和此刻正在唱歌的某个人相似。
“你得了吧。”他讥讽道,“早晚还是得栽。”
狄明洄不在意地随便应了声,又想起什么似的,打趣说:“你呢?最近跟你那个对象怎么回事?既然复合了怎么又对人家爱答不理,急得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想到邹岩,徐栖定顿时感到一阵头痛袭来,皱起眉头道:“你接了?不用理他。”
“没接。”狄明洄做了个“我懂”的夸张表情,“虽然不明白你怎么就突然要跟那家伙复合,但看你这幅不上心的样子就知道铁定在打什么鬼主意……说吧,算计什么呢?”
“能有什么。”徐栖定漫不经心地答,“无聊当个消遣。”
他不想多聊这个话题,正准备找点别的话讲,狄明洄忽然搡了搡他,扬起下巴点了点角落的方向:“哎,那个怎么样?”
徐栖定望去,先是一眼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嗤笑一声:“任柚哪看得上你……”
狄明洄急哄哄地打断他:“谁说任柚了?我说她旁边那个!”
徐栖定于是定了定神,再次望去。坐在角落的任柚像刚听了一个好玩的笑话一样,正笑得前仰后合。而她身边那个带着浅浅笑意在讲些什么的人……
“长得还行是不是。”狄明洄摩拳擦掌想要下楼去。
徐栖定很快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他长得和曹抒也不像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狄明洄闻言脚步一顿,涨红了脸,“我看上的人为什么要和曹抒长得像?”
“哦,那你去吧。”
“……算了。”
狄明洄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没了兴致,本来也只是看见个合眼缘的想要请杯酒调戏一下就完事,现下闷闷不乐地趴回栏杆:“没意思。”
失明码头此刻正在演唱艾薇儿的《losggrip》,曹抒在湿热的空气里几乎嘶吼着唱出“我为什么要在乎”一句。楼上的两人默默无言,各怀鬼胎地听着,狄明洄小声嘀咕:“使不完的劲儿全用在唱歌上了。”
徐栖定没搭理他,手里攥着酒杯,眼神落在并不明确的一处。一曲毕时,他瞥见楼下的任柚抬起头发现了自己,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哥!”
一道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充满探究的目光,随着任柚明媚的笑意一同打在他脸上。
邹,却。
徐栖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冲着那两人的方向,面无表情地微微点了一下头。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邹却比五年前似乎要更瘦了。徐栖定不露声色地望着他和任柚讲话。那人的发型倒是没怎么变,刘海柔软地搭在额前,身上套了件宽大的淡蓝色卫衣,握着酒杯的手半缩在有些过长的衣袖口。
还像个学生一样。徐栖定忍不住笑了一下。
“在笑什么?”狄明洄跟着往下看,眼神飘来飘去不知怎么就又飘向了小舞台。徐栖定有短暂的无语:“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和曹抒分别吞了块磁铁。”
狄明洄也不恼:“他是我弟,我关心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他笑嘻嘻道:“我先下去了。”说罢一溜烟下了楼,向任柚坐着的角落走过去。徐栖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忽然警觉起来。
果不其然,他瞧见狄明洄那家伙一屁股在邹却身边坐下来,紧紧挨着,不留一点空隙。邹却挤在他和任柚之间,显出些笨拙的无措,又很快恢复正常,不着痕迹地把狄明洄往边上推了推,别开脸去。
狄明洄怎么说也是个俊俏帅哥,又穿着一身的名牌,搭讪从来没有失过手的时候。这时莫名其妙在邹却这里吃了瘪,面上现出一副欲发作又生生忍住的好笑神情。徐栖定乐得见好友出洋相,饶有兴致地看着。狄明洄扬手叫了几瓶酒。
邹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今天没能从任柚嘴里打探到任何关于徐栖定的感情情况,最后还听她骂了半天前任,实在是挺浪费时间的。
任柚大概是骂累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嘀咕着什么。此刻再不脱身更待何时,邹却于是礼貌地对身边的另一个人说:“麻烦让一让,我准备回家了。”
“不是还早吗?回什么家。”狄明洄给他倒了杯酒,用自以为十分撩人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陪我喝一杯再走也不迟啊。”
邹却没接那酒,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手说:“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我有女朋友。”
“是吗?”狄明洄凑近了些,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装了,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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