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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合确实是第一次经历。往常自己家亲戚聚餐时,都是吵吵嚷嚷热闹得很,划拳的划拳聊天的聊天,哪像此刻这般安静正式,连哭闹不止的熊孩子也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盯着碗碟发呆。
不愧是……富人家庭。邹却眼神到处乱瞟,下意识寻找徐栖定的身影,很快在斜对面的位置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徐栖定也正看着他,见他望过来,眼神微微一动,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邹却略有些心安,却敏锐察觉到另一道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朝自己投来。
这目光来自徐栖定身边的女人,只远远瞧着也能看出保养得当,打扮精致得体,周身散发的从容气质叫人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这是徐栖定的母亲。
那么她左手边的那位就该是徐栖定的父亲了,邹却忍不住去偷摸打量这对夫妇。徐栖定的五官轮廓整体显然更像父亲,眼睛却随了母亲,如出一辙的眼型与纤长睫毛。
先前已经从徐栖定口中领略过他从小严格到有些变态的家教,也听曹抒提到过,徐栖定和家里关系并不好。眼下看着倒没觉得这家人相处间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本能地有些心生畏惧。
邹却收回目光,听那主位上的老人站起来说:“今天难得聚这么齐,我心里实在高兴,先敬大家一杯!我这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其实就想着一件事,希望小辈们太平,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众人纷纷跟着举杯,讲些或客套或真心的祝辞,席间这才开始热闹起来。任柚碰碰邹却的胳膊,示意他提高警惕,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徐老爷子问:“不是说小柚把男朋友带回来了?”
任母接话:“是啊,看着挺安静的一个男孩,我跟她爸爸也还没怎么和人说上话呢。”
邹却本就没怎么动筷,这会儿成为话题中心,更是拘谨地坐直了身子,准备迎接各种犀利提问的到来。
没想老爷子不过多看了他两眼,并不表现得对他多感兴趣,转而扭过头和徐栖定的父亲交谈起来了。
一旁任柚父母趁机凑过头来同邹却搭话,被坐在中间的任柚一一应付了过去。邹却身体松懈下来,默默拿起筷子,时不时看一眼徐栖定的方向,见他也同样沉默着自顾自吃饭,像把自己与其他人都隔绝了开来。
只有老爷子问他话时,他才有些反应。
“挺久没回家了吧。”是略带责怪的语气,“你妈妈身体不好,你也不知道多尽点孝心。”
徐栖定没吭声,倒是他母亲先和颜悦色地接道:“孩子长这么大了,哪里留得住,多在外面闯荡闯荡也是好的。”
边上徐父冷哼一声:“闯荡?开酒吧,整日花天酒地,算有什么正经工作?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一年到头连个电话也不往家里打,生他出来就是给他爹娘添堵的。”
徐暨光嗓门大,桌边人们本都各自低声交谈,这下全部止住了话,竖起耳朵听着。
田岚给丈夫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多大的人了,什么样的话什么场合说还不清楚?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徐老爷子的脸色也沉下来,眉头一皱换了个话题:“谈女朋友没?什么时候跟小柚一样领人回来看看?”
徐栖定搁下筷子,面色坦荡道:“没有。”
“确实是领不回来正经姑娘。”徐暨光又抢着阴阳怪气,“前几天都有闹到我这来的,说他做了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人也联系不上,不知道是来要钱还是要说法,总之我没见。这个年纪了,出了事还要他老子给兜着底,没出息的东西。”
邹却动作一滞。
是谁去闹了?邹岩吗?还是娄晓青?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吗?
他咬了下嘴唇,那种熟悉的、想要逃跑的冲动又涌上心来,额边快要沁出冷汗。方才那话太过模糊,徐父知道事情的具体细节吗?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插足的人吗?如果此刻在席上败露,局面会有多难堪?
“好吓人啊……”任柚给他夹了块肉,压低声音说,“舅舅怎么突然这样,我哥哪里会是那种人……”
邹却无暇应她的话,只死死盯着徐栖定看。那人仍一言不发,面上也未有波澜,显得一旁吹胡子瞪眼的徐暨光更加气急败坏。
田岚按住丈夫的手,也提高音量斥道:“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今天儿子回来跟你拌了几句嘴吗?火气别这么冲,过生日呢。”
徐老爷子微眯起眼,同样难掩怒气。倒不是因为徐暨光的话,而是看着儿子如此沉不住气的模样,只觉颜面尽失。
家务事该关起门来说,在这种场合让人看笑话又像什么话?
他喝了口茶,没搭理徐暨光,朝着徐栖定问道:“你爸说的是真的?”
徐栖定沉默几秒,轻快地答:“不知道我爸是受了什么刺激反应才这么大,我不过在我妈面前提了他和下属纠缠不清的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吧。”
这话一出,室内的空气都快要凝固。满桌子人目瞪口呆,田岚的脸色更是唰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就好像,和谐的气氛自始至终都是假象,如今有人开了头,事态更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去。
徐暨光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掷,瞥见老爷子震怒的表情却又不敢出声。
没人打破僵局,徐栖定事不关己地笑了笑:“我爸好像一直怪我不务正业,其实没有啊,前几天我去了趟外地,找到一位爸的故人,难道不算有意义的事么?”
他停顿了一下,风轻云淡道:“缙城留县,一位姓冯的叔叔,爸你还有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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