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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密不可分了。
二十岁的那场暴雨真正地落下来了,混杂着许多无意义的眼泪噼里啪啦砸在邹却头顶。可心头那簇火却再也浇不灭。爱人近在咫尺,只要有对方的体温相傍,一切无解的问题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找什么答案呢?答案从来就在心里,未更改过。
邹却小声呢喃着徐栖定的名字,后腰抵住隔间的小桌,脚背绷得紧紧的,觉得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么一个支点,稍有不慎就要掉进深不见底的漩涡。好在有徐栖定抓着自己的手,十指相扣。
某一刻他确信自己到达了天堂,尽管天堂与地狱都不过是无稽之谈。原来是真的,只要和徐栖定在一起的话,哪儿都是一样的。
邹却攀住徐栖定的肩背,眼角的泪被轻柔吻走。恍惚间,他选择把自己尽数交了出去。
世界复又在眼前清晰了。
意识逐渐恢复正常时,邹却竟隐约听见隔间外传来诵读圣经的声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在此地做了多么大胆的事,本就失去气力的身体愈加发了软。
徐栖定已经收拾完自己,此时将惊惶的他搂抱到怀里,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拿口袋里的纸巾替邹却擦拭,低声说:“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当然了!邹却想要点头,想了想又改为摇头,将脸颊轻轻贴上徐栖定的头顶:“不怕。有你在就不怕。”
闻言,徐栖定动作一顿,抬眼注视他片刻,亲了亲他的颈侧:“变勇敢了。”
他轻叹着,很欣慰似的,又问:“那我们现在算不算在一起了?”
邹却向来无法直视徐栖定的眼睛超过五秒,此刻却极力坦然地回视他:“好……算。”
“我想通了一些问题。”对视快接近半分钟,邹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垂下眼,“原来问题不是一定要去解决,也不是非要找到答案,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接受它。”
“你接受了。”
“嗯,我接受了。”
接受爱你、离不开你的那颗心,接受自己为了汲取光源,体内曾迸出的最不为人知的不堪。
“也不用太勉强。”徐栖定说,“如果心里还是有迈不过去的障碍,我们可以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什么是最简单的?”
“像刚认识那样,从头开始了解对方。”
邹却思索了一会儿,捏了下他的耳朵:“嗯……我之前其实也想过,虽然我们认识对方已经很久,现在也做过许多亲密的事,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仓促,有些草率,就好像看电影时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了片尾,中间的一概略过。”
他同意了这个提议:“我觉得行。”又犹豫着问:“其实就是约会的意思,对吧?”
徐栖定看着邹却,煞有其事道:“是啊。好像大部分情况下,人们的暧昧与爱恋有个很明晰的界限。我们不那样也没关系。难道不以恋爱为目的的交往全是浪费时间吗?对感情关系谨慎一些是好事,我完全能理解你先前的踌躇与顾虑,感情是不断进阶的,我的表达是我自己的事,你要选择进或退是你的权利。”
他翘了翘嘴角:“当然,你有自由选择进退,我也有自由想方设法绊住你。”
“还好意思说,反正被你拷起来我都没有怨言了……”邹却趴在他肩上嘀嘀咕咕,又突然红了大半张脸,“怎么办,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徐栖定挑眉。
羞耻涌上心头,邹却急哄哄地去遮徐栖定的眼睛:“其实那个时候,比起害怕被你关起来,我更害怕你不理我不见我……好像做什么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想要你在我身边,粗暴地对待我也没关系……但是这种想法太变态了,我觉得我已经没救了,所以对着自己也始终不敢承认。”
“那以后在床上是不是都要把你拷起来?”徐栖定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又耐人寻味地笑了,“你知道每次在黑暗里做的时候,你都会更敏感吗。”
邹却大窘,想捂他的嘴,却被忽如其来的敲钟声制住动作。
两人猫腰悄悄溜出了教堂,出门时徐栖定瞥见方才匆忙留在礼堂长凳上的豆浆,已经被一个小孩揣在怀里。邹却对着圣像挥了下手,两人手牵手地走进几近要停的小雪中去。
在附近早餐摊找了位子坐,邹却专心致志地剥茶叶蛋,被烫得指尖直缩。徐栖定把蛋接过来替他剥,邹却看着他,想起了某个被忽略很久的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天到底为什么消失。”他撑着下巴,神情担忧,“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都没有回,我很着急。”
其实还想说,这些天过得太浑浑噩噩,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到底还是忍住鼻酸,安慰自己道,好在这一秒望着身边人就足够心安。
“抱歉。”徐栖定说,“手机被他们收走了,也不让我出门。”
邹却惊诧:“怎么会?为什么要这样……”
那天席上的争执,有严重到需要将人软禁在家的地步吗?太离谱了吧?
徐栖定将剥好的蛋递给他:“因为牵扯到一些陈年往事,对我爸妈来说事态确实很严重。不过没什么大碍,就快要结束了。”
他轻松地笑了一下:“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高山流水遇明洄
此时整座城市已彻底苏醒,街边来往行人也陆续涌现。
邹却坐在早餐摊的小方桌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徐栖定的神情。那是种微妙的释然,并非劫后余生般松一口气,更像某种精神上的逃离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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