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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抿唇笑道:“平儿的话不错,咱们几家也认识这么些年了,不必这般外道,大家一道坐下来好生吃饭才是正经。”
见凤姐如此说,刘姥姥和赵嬷嬷便也不再勉强,都笑呵呵地坐了下来,又忙给一旁的邢夫人和尤氏等人各敬了杯酒。
那邢夫人如今有了贾荀这个小孙子,竟是比自己的亲生孙子还疼,连吃饭这样的小事都要亲力亲为,倒叫凤姐这做母亲的有些过意不去,忙叫奶妈过来照料贾荀,生恐累着邢夫人。
“不妨事,荀哥儿倒是爱吃我喂的。”
说着,邢夫人又满眼慈爱地望着贾荀道:“幸亏这孩子如今还小,若是再过几年大了,只怕我这祖母想亲近他还不能呢。”
凤姐忙笑着道:“母亲多虑了,您向来最疼荀哥儿,荀哥儿都记在心里呢,将来定是最孝顺您这祖母的。”
闻言,邢夫人眼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泪光,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又都纷纷夸赞贾荀长得俊俏可爱,邢夫人听了自是更为欣喜。
一时饭毕。
尤氏和赵嬷嬷等人便都笑着起身请辞回去了。
邢夫人见贾荀倦怠,目饧眼涩,于是便命奶妈抱着他一道回屋歇息。
随即又转头叮嘱巧姐儿也早些回去休息。
见众人都一一离去后。
刘姥姥便不安地搓了搓手,低头对凤姐道:“请姑奶奶见谅,我还有件事想同姑奶奶商量。”
说着,她又忍不住飞红了脸,“论理这话实在不该说,可架不住板儿那混账东西一再求我,他老子娘也拿他没法子,少不得只能我豁出这张老脸了......”
凤姐一听,忙止住刘姥姥的话头,笑着对平儿等人道:“你们都先出去罢,我同姥姥说会话。”
“是,奶奶。”
说着,平儿便领着丫鬟们行礼出去了,又将门也一道掩上。
屋里顿时便只剩下凤姐和刘姥姥两人。
“姥姥有什么要紧事但说无妨,咱们都是一家子,不必这般见外。”
见凤姐如此说,刘姥姥便斟酌着回道:“姑奶奶有所不知,我家板儿如今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之前倒也没怎么着,自从他被圣上钦点为武探花后,这上门说亲的媒婆便多了起来,还有好几个当年同他王家祖上有些关系的人家也都找了过来,说是家里正好有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想同我们亲上加亲呢。”
顿了顿,刘姥姥又接着道:“这原是大喜事,他老子娘也都高兴得什么似的,偏这板儿牛心古怪的,竟是谁家姑娘都不愿意,只说要专心仕途,把家里都给气坏了。”
闻言,凤姐便微微笑道:“板儿这孩子是个有志气的。”
刘姥姥忙回道:“哪里是有志气,我看分明是他这小子癞蛤蟆想天鹅肉,刚有点出息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说着,刘姥姥便起身行礼道:“这话说出来实在给姑奶奶丢人,我家板儿不知何时竟是惦记上了巧哥儿,我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恨不能掰开揉碎地同他讲明白,这巧哥儿乃是姑奶奶的心头肉,比那天上的凤凰还金贵,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配得上的,可这混小子就是听不进劝,气得他老娘天天夜里偷着抹眼泪。”
说到这,刘姥姥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含泪道:“原想着这孩子好不容易考上个武探花,家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今后再给他娶个媳妇便算是圆满了,可谁知偏偏碰上这么个得陇望蜀的,有了功名便轻狂起来,真真叫我没脸见姑奶奶。”
听到这话后,凤姐便上前将刘姥姥扶了起来,款款笑道:“姥姥无须这般,板儿这孩子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倒不是个轻狂的。”
说着,凤姐又抿唇笑道:“只是我素日瞧着板儿是个腼腆孩子,怎就敢将这份心思告诉家里了?”
刘姥姥擦了擦泪,忙回道:“倒不是板儿自个儿说的,是青儿见家里天天为着她哥哥的亲事闹得鸡犬不宁,这才悄悄说给我知道的。”
顿了顿,刘姥姥又忍羞含臊地道:“青儿这丫头说,当初巧哥儿为着板儿日常习武所用的那把银枪哭得厉害,后来板儿便悄悄用木头削了根簪子大小的银枪送与巧哥儿顽。”
“且自从回了京都后,板儿每回在外头遇着新鲜玩意儿便总要买两份,一份给青儿这妹妹,另一份便托青儿悄悄送去给巧哥儿顽,这些年来也不知送了多少出去,若非青儿告诉我,我这老婆子竟是一点儿也不知晓,真真对不住姑奶奶......”
闻言,凤姐便轻轻拨了拨杯盖,笑着道:“我说呢,姐儿的屋里总有些小玩意儿,我还当是茂哥儿从外头给她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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