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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昨日竟还觉得对不住她。
想着往后周锦绣进了门,要加倍对她好。
却没想到,舒歌根本不识好歹!
“舒歌,我竟不知你心机如此深重!”
舒歌冷声道,“将军请说清楚!”
季怀安冷笑一声,“你昨日去了平西王府,你让平西王妃进宫向太后告状,太后又令皇上在早朝之时,对我批评指责,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锦绣进门?你休想!”
舒歌微微蹙眉。
她并不知道姨母会进宫。
姨母为人,她还算了解几分,她相信姨母不会将季家内宅之事告之太后,顶多是言语几句对季怀安的不满,意在敲打。
皇上是九五之尊,怎会因为太后的几句后宅之言,就拿到朝堂上去说?
皇上指责季怀安必另有隐情。
这样简单的道理,季怀安不该不知。
可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责任全推在自己身上。
舒歌看着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九年的男人,一时之间,竟觉得讥讽至极,“我并没有让姨母去太后面前告状,也没有让姨母阻止周锦绣进门!”
“舒歌,我知你不满我娶别人,可你也不该背后使刀子,只有小人才会背后使刀子,你这行为分明就是小人行为!你太让我失望了!”
舒歌看着季怀安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鼓起,原本俊朗的模样变得异常的可怕。
她只觉得通体发寒。
同床共枕了九年。
她从没发现季怀安竟还有这一面。
她也竟不知,九年的相处,季怀安竟如此不了解她。
她舒歌,出身清流世家。
父亲是尚书大人,母亲则是已故苏太傅之女。
她自问教养极好。
除却当年执意要嫁季怀安一事曾忤逆过父母,这一生,她从未做过半点有违伦理道德之事。
可今天,她视为天的夫君,却口口声声说她是‘小人’!
舒歌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红了眼眶,“你若非要给我安罪名,我也无话可说!”
季怀安见她没有反驳,越发肯定舒歌去平西王府,就是借势阻止锦绣进门,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她甚至不惜毁了他的前程。
“无话可说,就是承认,舒歌,你告诉我,平西王妃都与太后说了些什么?”
季怀安紧紧捏住舒歌的肩膀,双眼愤怒鼓起。
远远看去,两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仇人。
舒歌突然笑了。
她原本还想争辩几句,可看见季怀安这模样,她只觉得争辩是多余的,“放心,太后管不到季府后宅,皇上也不会插手一个臣子的家事,你娶平妻的事,并不会有所改变!”
听到这话,季怀安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放开舒歌,想到舒歌会变成这样,也是爱他至极,心生嫉妒,“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我不好,季家不好,于你来说,并不是好事,你若有这个闲功夫,多些在母亲身边孝顺,季家总归不会亏待你。”
“待他日锦绣将腾哥儿教导成材,考取功名,你也脸上有光,往后见到你舒家的人,也不会抬不起头来。”
对于当年,舒家全体反对舒歌嫁给季怀安的事。
季怀安这九年来,一直耿耿于怀。
这也是舒歌与舒家疏远的原因之一。
季怀安离去之时,翠儿已是泪流满面。
舒歌抬手替翠儿拭泪,却被翠儿抓住了手,“姑娘,您的手流血了!”
舒歌才发现,手心竟擦破了皮,渗出血来,染红了大半个手掌。
方才,她竟丝毫不觉得痛。
这会季怀安走了,痛意才袭来。
“一点小伤而已,没事,你可有受伤?”
翠儿含着泪摇头,“方才将军踹我时,我躲了,并没有伤到要害,我只是替姑娘难过,姑娘是什么人,将军怎会不知?可他却将气都撒到姑娘的身上,姑娘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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