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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十指就在他面前舞动,绕着扳机。
“我看你是忘了吧,甘大少爷。”谢春戏谑地将枪口顶在他额头上:“你是真的失忆了,所以你连自己到底失忆了多长时间都记不清。”他用枪托抵住甘天行不断哽咽的下颔,沿着薄薄肌肤推移摩擦,那是甘天行在语不成调地否认:“杀一个甘天宁还不能够满足你?”
“——醒醒吧,他早就死在三年前了。”
12
回忆纷至沓来,就像这面目熟悉的故人点燃的糖纸,灰飞烟灭里,有撕心裂肺的甜美。
三年前,万里无云的那一天。甘天行试图安抚弟弟,却被不识好意地打断了。大少爷说不上心底是怜悯是蠢动,微微一笑,便打碎了瓷片。
他像是要哄生病的幼弟打针一样,拎起最大的一块,扼住了甘天宁惨白的脖颈:“乖,既然你不愿意喝汤,我们就换个方法……”
甘天宁在濒临死亡的一刻是清醒的,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不肯吃药打针,逼得哥哥亲自向家庭医生学习,千言万语哄着自己。但现如今,甘天行只怕疯得比自己还厉害。
他在哥哥眼底看到两个人在挣扎,一个是深深疼爱过自己的哥哥,如果不能阻止,就用极端手段放他自由;一个是因复仇而偏执的甘天行,想要他痛,想要他缓慢流血致死——
复仇,自由;自由,复仇。
死亡是两全其美,是皆大欢喜。
甘天宁笑了,无声以眼神怂恿着甘天行落下那块碎瓷。
一开始毛糙的瓷片边缘在脖子上游移得很缓慢,甘天行当他是艺术品一样打磨,在他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躯上刻下苍白划痕。但很快谋杀者的力道开始变得残忍,仿佛是在惩罚他身上情欲的痕迹,也惩罚自己竟然放任其他人伤害幼弟——
无论伤害还是保护,他们从来只有彼此而已。
很快甘天宁的视线便模糊了,血流了很多,他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创口是不是在向外溅血,噗滋噗滋的声音很滑稽,如同幼时哥哥牵了他的手去花园里散步,浇水的水龙头拍了他们一身。
他在笑,甘天行却捂着太阳穴在嚎啕,很快便有人把他们分开。
在黑暗之中,于陋室之内,永恒地告别。
13
从此后甘天行就病了,他日复一日地梦到弟弟用微笑向自己求死,仿佛再也不愿待在他身边。
岳毅和他打了一架,把枪顶在他头上问他天宁的坟墓在哪里,他只说死了就是死了,语气淡漠得像是他忘了。
他确实在弟弟的血流了自己满手时忘了前生后日,机械似地过着每一天,但永远想不起来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天宁的尸骨又在何处。
三年来他和岳毅情愿去猜测天宁没有死,岳毅换了一个又一个面目肖似甘天宁的人,是挑衅他,也是狠狠刺痛彼此共同的伤口,当做赎罪,当做不该忘却的印记。
“你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关于甘天宁的事情忘得更彻底了,所以岳毅把我带来给你。”谢春又堆起了惯常的假笑,他交叠双腿惬意地坐在床边,枪口一点一点打在甘天行发顶。
而被无尽轮回的愧疚折磨得如同丧家之犬的男人,只徒劳地嗬嗬作声攀着他的腿,甚至主动将额头凑上他手中黑洞洞的枪管,只为更靠近他一点:“不……不……不!你是天宁,你就是天宁!”
甘天行眼神涣散,手指还反射性地抽搐着,做了个可怖的掐着什么人喉咙的姿势:“只有死过一次的天宁不会再怕我,他会恨我,就像你一样……其他人,他们都不是天宁……”
“哦?那岳毅给你找来的那些被你一并忘了的冒牌货,到底怎么样了?”谢春天真地微笑着,面容和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一时重叠。
“他们只想讨好我,天宁不会,天宁怕我,他要很怕我才不敢离开我……”甘天行的眼神越来越浑浊,谢春不动声色地把枪放在了他掌心,一根根替他合拢五指:“这条链子上的血,不止一个人的罢?”
甘天行握着枪,眼睛里忽然只剩下微笑的一个面容,他听话地点了点头,谢春笑得更开怀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甘天行疯了,岳毅亦然。他们找来面容相似的人,定期对着人家大演忏悔戏码,一旦见到害怕想逃的,或是借机谄媚讨好的,又立刻意识到这不过是替身。
甘天行认为他可以把替身也锁起来,调教成更相似的天宁,但没有人熬得过,而盒子里的碎瓷片越来越多,每片都染了红得发黑的血。
甘天行不定期失忆,这栋偏僻宅子也不定期发出惨叫。门外就是无边大海,实在是杀人弃尸的最好场所。
“——现在你终于找到我了,哥哥,你想要什么呢?”谢春看起来很难过,他也从床沿柔软地滑下,贴在甘天行肩头,用力迫对方扣紧了扳机:“你想要我陪你去死吗?”
“不,天宁,我只想……”甘天行的眼神忽然落尽了虚空,眼泪麻木地滚落:“只想你留下,别离开我。”他像个被砸碎半边脸的傀儡,笑得僵硬极了。
“这很好办,哥哥。你教过我要公平,既然我已经死了,那么——”谢春笑得面如春晓,帘幕忽然飘飞,锁链低垂,竟有几分旧时淡云微月,梯横画阁黄昏后的情致。
人与幽魂的界限不再分明,甘天行眼中眼白和瞳孔溶解得像万花筒,这间屋子的光与暗也被分层,他的绝望和执念沉在下层的浑浊里,而谢春的微笑浮在橙黄色温暖的海平面上。
“如果你也去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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