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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回过神,便看见饼饼严肃的一张脸,当即忍不住伸手把它抱在怀里,狠狠的rua了几爪。
不得不说,饼饼是真的好rua,它一身皮毛十分肥厚,皮毛的手感摸起来跟光滑的缎子似的,暖呼呼的,十分舒服。
“我没事的,”池晚一边rua着它一边说,“就是还是没什么力气。”
饼饼抵抗不了她的魔爪,只能睁着死鱼眼的眼睛任由她rua着,说道:“早知道后遗症会这么严重,就不让你帮他们找孙女了!”
它的语气有些懊恼。
池晚倒是不在意,只道:“我既然能帮,那当然要帮啊,我只是病一下,病好了就没事了,可是余奶奶他们要是找不到孙女,会难受一辈子的。”
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么做的,就是没有神力,她真的感觉身体十分不舒服,可惜现在她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去县里摆摊,又没人来庙里烧香,那就没办法获取神力,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哧溜!”
突然,饼饼的一双耳朵竖了起来,“池晚,庙里来客人了!”
闻言,池晚双眼一亮,立刻就将衣服拿过来,收拾齐整出去了。
不过就是后院走到前边这几步路,她就忍不住气喘,这让池晚忍不住感叹自己身体的虚弱。
当初要不是天外来“印”砸中她,让她成为了山神,恐怕这时候她已经因为病痛去世了,就算还没病死,也该是卧病在榻了。
所以,池晚很珍惜还活着的机会。
……
走到供奉山神像的大殿,池晚就看见了饼饼说的那个客人。
那是一个衣着朴素的老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不过整个人收拾得十分干净,身上看不见啥脏污的痕迹,瞧着应该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池晚走出去,笑问:“奶奶,您是来烧香的吗?”
客人,也就是张老太看见池晚的时候吓了一跳,而后紧张的点了点头,“是,我是来烧香的……”
池晚点头,引着她来到香案这里,“烧香这里!我给您拿香。”
她抽出三支香借着烛火将香点燃,而后拿着烧起来的香晃了晃,将火灭了,只剩下火星和袅袅升起的烟雾,这才将三支香递给张老太。
——他们这里有个习俗,有明火的香不能有嘴吹,只能用手晃动着扑灭,池晚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张老太接过香,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将香插在香鼎里。
在这三支香插入香鼎之中后,池晚便感觉自己虚弱的身体被注入了一股温暖的力量,不算多,但是却让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张老太问池晚。
池晚点头:“算是吧。”
张老太有些局促的揉捏了一下衣角,迟疑了一下问:“我看庙外边的枣树上挂得有红带子,那个红带子,能卖我一根吗?”
池晚一愣,见张老太表情不好意思,她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您在等一下,我去树上取一根下来……”
池晚走到庙门口,张老太紧跟着她出来。
池晚选了一根下边的解下来递给她老人家。
窄窄的红带子有些长,颜色鲜红,张老太拿在手里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十分珍惜的拿在手里,而后连声跟池晚道谢:“谢谢,谢谢啊!多少钱,我拿给你……还有那个香,要多少钱?”
池晚:“红带子的话,给一块钱就行了,至于香,五块吧,您一共给我六块就好了。”
张老太忙从兜里掏钱,拿出一张五块和一块递给池晚。
池晚接过来,见老太太十分珍惜那条红带子,便问了一句:“您买这个红带子做什么?”
张老太抿唇笑了下,道:“我那重孙这段时间闹觉,整宿的不愿意睡觉,我就给他买根平安绳。”
平安绳。
这个称呼让池晚顿时恍然。
她曾经读书的时候跟同学们去观音庙上过香,庙里大把大把的卖着“平安绳”,说是平安绳,其实就是红布撕下来的一条一条的带子,可是安上平安绳的名头,瞬间就价值十几二十块了。
“在庙里享受过烟火的红绳,的确可以称之为平安绳。”饼饼这时候开口,跟池晚科普着,“譬如你在枣树上挂的这些红带子,被庙里香火和你的神力熏染,已经沾上定魂安神的力量……”
“这位老太太的重孙闹觉,如果是因为魂魄不定,用这个红带子,还真的是对症下药了。”
池晚恍然。
※※※
张老太拿到红绳,便匆匆回到家。
一进家,她就听见了屋里传来的细弱哭声,哭声像是小猫叫声般,细细的弱弱的。
听到哭声,张老太脚下步子加快,快步走进屋里,果然就看见孙子张琼正抱着孩子哄着,只是不管他怎么哄,孩子都呜呜呜的哭着。
“……孩子又哭了啊?”张老太忙走进来。
张琼打了个呵欠,一脸疲倦的道:“是啊,又哭了,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张老太一脸心疼,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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