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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天就要返回西北,纪清越既要为回程做好准备又要着手摘棉花,这个时候西北已经慢慢变冷,他是真的有点舍不得江南宜人的气候,但是为了种棉花还是得回到西北。
扩种棉花需要更多种子,得尽可能准备大量棉种,为明年推广棉花迈出坚实的第一步。
纪清越暂时舍去种水稻小麦的活,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循环开荒、育苗、移栽的种棉花程序,沦为一个无情的种棉花机器。
画面上看不见的山坡,除去最开始种果树和划为宅基地的坡面,其余很大一片都被开垦成棉花田,由左向右距离房子越近的田开垦时间越早,越早种下去的棉花成熟度越高,如今已有大约七八亩地。
这已经到纪清越的极限了。
若是来得及以前,他还能摘分出精力棉花,但现在来不及了,每一茬棉花成熟后,他只得用镰刀将晒干的棉花连同枝干一起割下来,放进仓库储存。
为了存放巨量带枝干的棉花,纪清越又建了十几座草庐,草庐十分简易和潦草,砍几根木头搭个木架盖上茅草就成为一个临时仓库,只管往里摞棉花就行。
纪清越算了算,如今一亩地大约产出六百斤籽棉,其中包含三百多斤棉籽和两百多斤皮。他还是习惯性用一斤等于十两的计量单位,而这里的一斤等于十六两,换算一下,要跟洪县令说亩产不到四百斤,棉籽不到两百斤,棉花一百多斤。
这样下来,一亩地产出的棉籽可种大约两百亩地,这些日子他已经积攒了上千斤种子,足够种上千亩地了。
有一点要注意的是,神奇土地种出来的作物质量都是上好的,若种子继续种在画里,即可继续保持这种优异水平,可一旦带出去播种,即使经历改良的优质种子经过一番番播种后,也会下一代慢慢地不如上一代,渐渐失去其作为优质种子的特性。
为了保持特性,每一次种植前的选种和育苗尤为重要,加上配合科学的种植方法,不断剔除劣种,很大概率上能长久地维持种子的优异性。
回程前,纪清越得回归老本行——种菜供货了,出来这一趟,光是建新房这个出项就把他存下来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该回去赚钱了。
为了弥补少供给泰安楼的货,纪清越错开时间将溪边原本种水稻小麦的四块地种上满满的蔬菜,以菘菜为主种了两亩地,其他蔬菜混合种两亩,到时候收上来的菘菜得有七八千斤。泰安楼掌柜说了,再多的货也能拿得下,让他想种的时候只管种就是。
纪清越之所以突然变得这么着急,都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那人要杀的不是一般人,一旦得逞社会一定会出乱子,一想到如果起乱的时候没钱没粮,他心里就一阵七上八下,急得吃不下饭。
这几天,不仅纪清越忙着种菜收棉花,李二郎也是不见人影。
又忙活了一天,纪清越擦了擦头上的汗,将一大摞刚割下来的棉花枝桠收进草庐,随后走回新房准备晚饭。
新房坐北朝南,临溪背坡而立,窗户开得都很大,光照通风效果显着,甚至在太阳没有完全下山前都不必点灯。冬天下雪烧炕时用挡水板将不需要的窗户封起来,只留少许几扇用来引入光线。
刚搭的竹管从瀑布下一路引水到厨房的水缸里,隔壁就是浴室,平时不用水时将竹管口堵起来,取水时拔下栓子就行,十分方便。
纪清越捧起一抔水,将脸上脖子上的尘土枯叶都洗掉,清理完后才一身舒爽地淘米煮饭。
灶上的火烧得十分旺,燃起的烟灰顺着烟囱飘向屋后的松林,升上空中散开。他回到卧室,打算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等李二郎回来再炒菜。
路过书桌时,纪清越停下来望着桌上展开的画卷出神。
这幅画卷正是富商要献给刺史大人的画,珍馐宴结束后第二日李二郎立刻去赵家取来,幸亏他去得早,画卷还未被下人丢掉,赵旒光还找来另一幅名家作的画,说是刺史大人离开时嘱咐要补偿给李二郎的赏。
桌上的画被水浸过,晾干后纸张早就皱得不成样,如同李二郎说的,字和画都模糊不堪,画还有些轮廓,字是一点儿都辨认不出来了,唯有一枚鲜红的朱砂佛印未有褪色。
画卷一旁摆着一张半开的画轴,这是从栖灵寺藏经楼中带回来的字卷,还有纪清越身处的这幅《松林草庐图》,两人研究过,这三幅卷轴上的印记完全一样,除去模糊不清的一幅,另外两幅字画上的字迹十分相似,题字最后的落款都是“白青山僧”,所以这些字画很大概率都出自同一个人。
这个白青山僧究竟是什么人,得去一趟白青山寺看看了。
纪清越换完衣服,将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水桶里,起身去厨房备菜。
豆浆油条两只小狗没被带来,没有小狗的追赶打闹,画里的家禽们终于寻得一阵宁静,无忧无虑地吃吃喝喝,养得是“膘肥体壮”。
对于鸡鸭鹅们,纪清越没有养着过年的想法,而是想吃就吃,溪里的鱼是管够的,洗衣打水浇地时捞上一条就能煮来吃,如今小羊们已经长成大羊,羊圈扩了好几回,前些日子打扫羊圈时,他偶然母羊们竟然不知不觉地怀孕了,肚子涨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回去后得让老翁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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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越杀了一只鸡,打算晚上做道白切鸡,简单又快。
话说李二郎早上就出门了,说是去拜访一个人,现在都要吃晚饭了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他将煮好的鸡捞起来的时候,外边传来一连串上楼的脚步声,听起来是李二郎回来了。
“越郎,可是要我忙的活儿?”
于是纪清越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整只鸡跳出画,“你把这只鸡剁成小块,我回去煮个酱汁再炒个菜,然后就开饭。”他没问李二郎去了哪儿,反正吃饭的时候总会聊到。
李二郎拎着纪清越递来的菜刀和木板,下楼找个地方剁鸡肉。
白切鸡最好是凉了再剁,可现在等不及了。
今天吃白切鸡并不是纪清越的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想吃了,在西北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做过白切鸡,但当时做的并不正宗,总是缺少一味重要调料——沙姜。
沙姜又叫山柰,是白切鸡的灵魂,没有沙姜搭配这只鸡就白死了。
纪清越在岳州城闲逛时,偶然现这种岭南地区特有的沙姜,一瞬间就想到白切鸡不能没有沙姜,于是立刻购入一小把,回去后马上种在菜地里。
热锅倒油,下入酱油,炒出香味后放入切碎的沙姜末和生姜末,用盐调味,出锅时撒一把葱花。
纪清越又快地炒了个青菜,端着饭菜出去时李二郎已经把鸡剁好了。
“这就是越郎心心念念的料汁?”李二郎默默掩着鼻子,就像一开始纪清越不能接受羊味一样,原谅他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这种刺鼻的味道。
“你吃不惯的话,我还做了另一碟没有沙姜的蘸料。”纪清越一边把那碟酱料推过去,一边夹起一块鸡肉,点了点沙姜酱汁放入嘴中。
吃到记忆里的味道时,有种灵魂回归的感觉。
第一次做白切鸡时,纪清越总觉得哪里不对,鸡是年轻的鸡,养的也刚刚好,不肥也不瘦,但味道就是不对,公鸡的肉质柴,总有一种咬不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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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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