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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咬着她的耳朵像调情般的轻声说着,可手指却在恋恋不舍的摩挲着她温热紧致的肉壁,半天都不拿出来:
&esp;&esp;“艾拉的小穴真暖和……真想一直塞在这里、一辈子都不拿出来……”
&esp;&esp;“唔……你又在流水了吗?怎么能流水呢?万一珠子被水冲出来了怎么办?……”
&esp;&esp;“夹紧点儿、我的宝贝儿!别让别人发现你是个馋到需要用珠子堵住小穴的小浪货……乖乖含好、等我们回去了我就肏你……”
&esp;&esp;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各种下流话,甚至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不停在她穴道里抽插;
&esp;&esp;艾斯黛拉蜷缩在德国人怀里哭泣、并极力忍耐着呻吟的欲望;
&esp;&esp;就在她绝望的任由兰达当众侵犯猥亵自己时,一道突兀而响亮的男声忽然截停了人们的议论声——
&esp;&esp;“我出2000法郎!邀请艾斯黛拉·拉帕蒂小姐作为我的舞伴!”
&esp;&esp;“……”
&esp;&esp;一时间,全场哗然。
&esp;&esp;人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抛向角落里依偎在一起的人影,而此时兰达甚至才刚把另一只手伸进女孩儿的胸口里、准备偷香一番;
&esp;&esp;面对众人的抓包,兰达借着姿势的掩饰不慌不忙的抽出了手,然后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了那个喊价的人;
&esp;&esp;那人一步步的向他们走近,两边的人群自觉的为他让开一条路。
&esp;&esp;望着那位穿着燕尾服、一脸凛然的英国小公爵,兰达的目光立刻就冷了下来——他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居然还敢自己找上门!
&esp;&esp;“我出2000法郎邀请艾斯黛拉·拉帕蒂小姐一起跳舞。”
&esp;&esp;年轻的英国小公爵坦然的与兰达对视,再次重复了那个令人惊讶的数字。
&esp;&esp;周围人的目光在他和兰达之间来回转悠,尤其是那些女人们,她们用掺杂着羡慕、嫉妒、鄙夷、揣测的目光打量审视着坐在兰达怀里的艾斯黛拉,甚至忍不住窃窃私语的讨论她:
&esp;&esp;“……她不是兰达的情妇吗?为什么会和这个英国人来往……”
&esp;&esp;“这没什么可奇怪的、达芙妮……她还这么年轻、当然不会把心思全部放在一个年长她那么多的男人身上……”
&esp;&esp;“……少将和公爵都围着她转、她居然这么有本事……”
&esp;&esp;……
&esp;&esp;如蜜蜂嗡鸣般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面对众人围观热闹的眼神以及这位小公爵明目张胆的挑衅,兰达回以淡定的微笑,然后搂着怀里的女孩儿悠悠道:“我想您误会了,公爵大人,拉帕蒂小姐可从没打算参与这场竞价舞会活动!”
&esp;&esp;“但是刚才舞会规则已经说过,在场的所有男士都得竞价邀请心仪的舞伴,”
&esp;&esp;马修冷静的反驳道,“所以我想我只要出够价钱、就应该获得与拉帕蒂小姐共舞的权利!”
&esp;&esp;兰达挑眉,笑容弧度愈发扩大、最后甚至到达了一个让人觉得扭曲的地步;
&esp;&esp;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女孩儿嘴唇响亮的亲了一大口,然后像是展示自己最得意的宝贝般强迫她抬起头、露出了那张因情欲和眼泪变得酡红的脸:
&esp;&esp;“那如果我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呢?”
&esp;&esp;兰达悠闲自在的靠在沙发里,笑眯眯的抛出了这个让大家瞠目结舌的问题,“即使是这样你也还是要和她一起跳舞吗?”
&esp;&esp;——这个消息的震感程度可一点儿也不亚于“2000法郎”。
&esp;&esp;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甚至连多名德军高层也面面相觑……
&esp;&esp;一名德国少将要娶一个法国女人做老婆;
&esp;&esp;虽然这在下层军官里并不是什么罕见事,但却还是头一次发生在高层军官身上……
&esp;&esp;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兰达行事风格乖张,但这件事对于他们这群奉行纯正雅利安血统的德国人来说,还是太过有冲击力,以至于一向与兰达交好的戈培尔都变了脸色。
&esp;&esp;望着女孩儿那双被泪水浸得红的眼睛,马修暗自握紧了双手,但表面上仍是一副礼仪彬彬的绅士样子:“既然已经是未婚妻了,那您就更没必要如此纠结……反正我只是和拉帕蒂小姐跳一支舞而已,难道您还担心我会将她抢走吗?”
&esp;&esp;他以玩笑的语气说着这些话,如果兰达再继续拒绝,反而显得较真和小心眼。
&esp;&esp;此时兰达厌恶一个人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巅峰,他斜眼睨了马修一眼,然后就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儿,意味深长的含笑问:“那你呢?你想和这位小公爵跳舞吗?嗯?”
&esp;&esp;“……”
&esp;&esp;艾斯黛拉没有想到兰达会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
&esp;&esp;她仰着头、怯生生的看了这个可怕的德国人一眼,接着又回过头去看几步之外的马修;
&esp;&esp;犹豫片刻后,她最终咬住牙关,轻声回答说:“我愿意和他跳一支舞。”
&esp;&esp;“……”
&esp;&esp;偌大的舞厅里,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就凝固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艾斯黛拉甚至感觉到德国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像是被蚂蚁叮咬了一般轻轻动了一下;
&esp;&esp;但她不敢抬头去看他,更不敢抬头去面对周围的各种目光;她心脏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激起阵阵恶心感,她有些后悔,但同时又有一种隐晦的报复性的快感——她终于让他感到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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