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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二的区别是什么?
一加一,有的时候等于二,有的时候也等于一。
比方说一只手加另一只手等于两只手,而一滴汗流入另一滴汗却始终是一滴。
那么,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还有,第一次和第二次呢?
寒湘的一只手攀在他的背上,另一只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两人交颈相缠,汗水滴落一处,慢慢融为一体。
可是,当他进来的时候,她却只想放声大哭。
第二次跟第一次一样,都你妹儿的疼啊!
“疼!”她小声泣诉着,眼里噙着泪。
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丢下了包,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他狠狠抱住,更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滚到床上来,衣物洒落一地,床单揉成一片,坦诚相对的两个人……
天哪,早知道会疼成这样,她打死都不要答应留下!
“宝贝儿,寒湘,别哭……”
枪弹已经上膛了,枪手哪里肯再退回去。更何况一回生,两回熟,多几次也就,咳咳,咳咳咳……
钱隆不停抚弄着那洁白娇软的山丘,鲜艳欲滴的红果儿,还有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大腿。他在她耳畔亲吻、絮语、缓缓抚慰,并不急着纵马疾驰。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片刻……大概吧!
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忍忍,再忍忍!尽管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实难掩饰他此刻骨子里澎湃的血液。
“我,没事了。”那是骗人的。
“不,不怎么疼了。”鬼话。
“你,你,你……”寒湘支吾半天,终究是没把那羞人答答的后半句吐出来——“你动吧!”
是啊,你动吧。
她当然知道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不是这么一动不动静静杵着,她也看的见某人额头爆出的青筋、听得见越发紊乱的呼吸声。
你,动动吧!
寒湘咬咬牙,原本被他搭在腰上的双腿,紧了紧。
钱隆深望她一眼,将她握着的那只手缠到自己后颈,另一只暂弃了对她制高点的掌握,转而垫到身下,轻轻托起了她的腰身。
随即,一个低沉。
寒湘的眼泪飚出来了。
可这就好像拉弓没有回头箭一样,不只不想停,也不能停。无论如何都要适应,钱隆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放缓自己的幅度,他清浅的、慢慢的诱导寒湘习惯。
他的气息,他的碰触,以及,他的存在……
这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寒湘闭上眼睛,在他的手、他的唇、以及他的轻言细语中渐渐放松,身体里就好像,好像有蚂蚁成排爬过似的,细细的,痒痒的。血管里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绵延不断的流动,流到心底,软软的,暖暖的。
这种感觉真奇妙,她想,就好像躺在铺满鹅绒的公主床上般美妙舒畅。她忍不住高高的翘起脚掌,十个脚趾却弯弯的卷曲着,有一股气息,涌进她的胸腔,冲破她的喉咙,最终冲出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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