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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从任务角色中抽离,继续打字:【义父,今天港城有暴雨,从港城回港岛的船都停了,我想……】
l:【留下吧,夜里风大容易着凉,凡事多加小心安全第一。】
【好。】
“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
“咱们去前面躲一会儿吧。”
一对小情侣牵着手从旁边跑过去。
盯着那两道校服背影,雾忱儿一时愣神忘了躲雨。
下一秒,一只温热手掌握着她左手腕,楼津渡带着她跑向左斜边的商铺。
跑到太阳伞下避雨。
风衣沾挂薄薄细雨,寒意刺骨的两人却感觉闷热,左肩贴合右肩,暧昧滋生。
雾忱儿额角滑落一颗豆丁大的雨珠,她把墨镜拨到脑袋架着凌乱头发,下意识地从衣服兜里拿出干净手帕擦拭脸颊雨水。
楼津渡双手随意抄兜,视线一低落到女人手上。蓝色墨染的锦制手帕,没人比他熟悉。他止不住笑,却一言不发。
察觉到他投射来的目光,雾忱儿抬睫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视线定格他眉尾一滴雨点,恰到好处地滑到男人下巴摇摇欲坠,她手臂不受控、悬高手帕、碰触那颗快要垂落的雨滴。
男人个头很高,她踮起脚尖。
四目对视,呼吸紊乱,周围静得只能听到雨点拍伞的滴答声。
雾忱儿腰背突然一紧,楼津渡将她揽入怀里、隔着距离虚虚地抱着她,指腹却用力扼着她腰身外衣。
距离拉近,浓烈的栀子花香将两人呼吸紧紧缠绕在一块儿。
他低头,贪婪地盯着她嘴巴。
就在一个没名分的吻快要落下来时,雾忱儿倏地偏头用手帕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喃喃呓语像是在抱怨:“哪儿来的花粉味,你个大男人怎么还喷香水?”
“?”接吻被打断,楼津渡脸色不爽,却好脾气地同她解释:“我从来不喷香水,这儿是花店,你闻到的应该是栀子花。”
他手一指。
雾忱儿寻着他指尖方向看去,一盆盆争奇斗艳的无名鲜花闯入她眼眸。
错杂花香令她双腿发软,一个无措抱扑靠在楼津渡怀里,脚尖点地、嗓音轻昵:“楼医生,我对花粉过敏,快没力气了。”
上心9
怎么还不抱我?
她想。
上次手臂受伤都抱了,这次严重到双腿无力怎么不抱我?
尽管是演的。
楼津渡松垮垮地扶着她背,眼睛看向小雨淅沥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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