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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呀,我陪你去。”洛璟尘心想,早知要求这么简单,就不故意挨这一刀了。越想越觉得亏,腿脚一软,死活走不动了。
蓝锦心里有愧,觉得要不是自己任性出府,也不会害他挨刀子,走到他前面蹲下身子,说:“你上来,我背你。”
洛璟尘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姑娘,居然要背他。任她再强大,男女也有身高体力上的差距不是?洛璟尘秉着让她知难而退的原则,趴上了她的背,说:“夫人试试,能背得动我吗?”
蓝锦顿时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咬了咬牙,卯着力气,竟然撑着把他背起来了。
洛璟尘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长得比她高将近一头,必须把小腿翘着,比走路还难受。
蓝锦一开始没站稳,踉跄倒退了两步,依然稳稳地把他背着,不知道给自己打气,还是让他放心,说:“我能行的。”
洛璟尘好久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果然背着他走起来了,走了几步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腹内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力气,但她还是坚持着。
洛璟尘记得这段不寻常的路,从歪脖子树走到浅滩,中间一共经过了七棵树、一座乱石岗、一处破水沟——这是一个姑娘背他走过的路。
洛璟尘伸直双腿轻松着地,轻巧地从她的背上下来了,说:“你背得不舒服,这样,你扶着我走。”
蓝锦乖巧地“嗯”了一声,与他慢吞吞地走着,道:“我刚刚在树上看得清楚,他们招招是杀招,但都避开了要害,好像不是要取你性命。”
“我也觉出来了,他们不说话,可能被割了舌头。”洛璟尘心想:黑衣人若使出真本事,凭他们手无寸铁的两人很难全身而退。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洛璟尘露出坏笑,好像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蓝锦:“咋了?”
“刚才听你说,不想侍寝?”洛璟尘扬着眉毛。
蓝锦一噎,默默地想着如何转移话题,便听见马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像看见救兵一样大喊:“老果,你家王爷在这里!”
洛璟尘立刻派他去查验黑衣人的尸体,老果带着几个人骑马去了,没过多久又追上他们的车撵,回道:“王爷,属下到的时候,尸体已经不见了,处理得很干净。”
蓝锦掀起车帘,不可置信地说:“我们离开不足两刻钟。”
老果回答:“附近都搜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群黑衣人刚刚没有离开,他们在连他们二人都察觉不大的地方蛰伏着,约莫着他们听不见动静时,娴熟利落地收走尸体,这不是普通的山贼土匪或者江湖人士能做到的。
黑衣人能杀他,却不杀他,对这股未知的强大实力,洛璟尘在闷热的酷夏里感到一丝凉意。
蓝锦见他一脸忧色,安慰他:“这群哑巴黑衣蒙面,可见上不了台面,只能趁你落单时动手;再者,他们不想置你于死地,凭你的本事,带着兵器足够自保,他们出现这一次,让你有了防备,以后不敢贸然出手,你出门要小心。”
老果眯着眼睛,在外面听得兴致盎然。
洛璟尘表达了一番感动之后,把手覆在她膝上,温声道:“你冬天的时候膝盖受了凉,太夫说需要调养,阿婉说你嫌药苦不爱喝,我让他们改药方,换成甜的。尽量少走路,实在要出门就喊上车撵。”
蓝锦低眉,“哪有这么娇弱。”
她没有跟兰夫人争风吃醋,更不是为了几个葡萄,她失了忆,把洛璟尘当成唯一的亲人。一旦觉得洛璟尘把她当作可有可无的人,就失了所有的安全感,然后自尊心爆棚地开始逞强,宁可不要带着施恩意义的照顾。
她不娇弱,更不矫情,可以很坚强。可是有人这般嘘寒问暖地关心着,比独自坚强好多了,不是吗?
她奢求的这份关心,无关风月。
她问:“怎么受的凉?”
洛璟尘吩咐驾车的老果:“去锦瑟楼。”
锦瑟无端
锦瑟楼在朝云大街上,背靠护城河,是一座装潢典雅的二层小楼,一楼是大堂,二楼是一座座隔开的雅间,透过轻纱飘动窗户可以欣赏河面景致,文人雅士喝茶对饮,不亦乐乎。
洛璟尘带她去了后院,这里更像个农家小院,除了穿着蓝衣来回奔忙的伙计们,一个绛衣女子坐在屋檐下称药草,一个青衣男子挽着裤脚正在用簸箕抖麦糠,还有两个长得一样的少年蹲在水盆旁刷碗。
洛璟尘微笑:“这就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两个少年矮一头的揪着蓝锦的衣服,“王爷,白姐姐,好久不来看我们,好想你们啊。”
洛璟尘摸了摸俩少年的头:“龙井、龙虾,长高了。”
绛衣女子一眼看到两人洛璟尘的伤,道:“白妹妹,我先为王爷检查伤口。”便引着他入内坐了。
青衣男子话不多,没说几句又去折腾麦子了,冷脸道:“成了辰王府上的贵人,果然多忘事。”
蓝锦没来及说什么,就被龙井和龙虾拉着在海棠花树下坐了,道受伤失忆,不记得从前。
两个八岁的少年拿来蜜饯跟她一起吃,吧唧着嘴,一口一口地说起曾经。
她了解到,青衣男子叫大伟,绛衣女子叫朱雀,各因悲惨的身世无家可归,被洛璟尘收留。龙虾和龙井更可怜,流落街头的时候连自己叫什么都说不上来,洛璟尘就给他们随便起了名字,养在这里。
“我呢?”蓝锦问。
“你不大一样。”龙虾擦了擦嘴角,“我们来的时间不长,据说你是被王爷的师父无银老人捡回来的,袖子上绣了个‘白’字,无银老人就喊你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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