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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丞熟练地引她们去了关押崔家人的地方,沈二夫人见了娘家人,不免一顿痛哭流涕和相互安慰。沈茶白对她家的事没兴趣,四处打量起这座天牢。
“太后,这边是低等牢房,关押犯了罪的小官员;再往前走是中等牢房,关的是朝中大员;再往前走,最里面是高等牢房,只有三间,以前关过废长公主的第一任驸马,不过早就空着啦。”狱丞很有眼力劲地介绍。
沈茶白随便往里面走了走,不经意地问:“要是手握大权、把持朝政的权臣呢?”
狱丞语气神色一顿,打着哈哈道:“回太后,有时候也没有严格的区分,根据供需情况可以适当调整。”
“嗯,在这种地方做差,你辛苦了。”沈茶白受不了里面的气味,催道:“二夫人哭诉完了吗,赶紧走。”
沈伯远不忍心夫人受苦,让人通传了几次都没得到召见,一直在正门等着。谁料沈茶白带着二夫人从后门出去了,回来时才走了正门,沈茶白假惺惺地笑道:“爹,来都来了,进去坐坐呗!”
沈伯远不便在这里发火,便跟着进了大殿,左右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俩人。他压着怒意道:“你如今万人之上了,没人管得了你,连父母都不放在眼里。”
沈茶白哼道:“我娘在地底下呢,崔氏算哪门子母亲!”
“她进了沈家的门,是沈家的当家主母,你就得尊敬她!”沈伯远自小骂她骂惯了,重复过不知多少遍的话骂出来格外顺口:“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即便她说你几句,为难你几次,你别跟她计较不就行了,何必记仇记到现在?你让她跪了一上午,又带她去天牢……”
沈茶白随手拿过薄胎瓷茶盏,重重地扔了出去,名贵的茶盏应声而裂,在空旷的大殿里无比清晰。她目色幽深,靠在贵妃榻上一语不发,已然动怒。
沈伯远咽了口唾沫,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这样说她确实不合礼数了,只好拱手道:“请太后息怒。”
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错,只是碍于身份才这么说。在偏爱面前从来没有道理可讲,即便她如今成了太后,在父亲心目中的分量还是比不过二夫人。
沈伯远长叹一声,好言相劝:“你二娘不像你亲娘出身高门大户,怕在府里站不稳脚跟,只能对你严厉一些。你性子刚强,能受得了委屈,说你几句不疼不痒地就过去了。她命苦,又多愁善感,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你多体贴她一些吧!”
命苦个屁,多愁善感个屁!沈茶白心里这么想,但是没骂出来。她一直很费解,父亲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应该喜欢娘亲那种才貌双全的闺秀才对,可他对娘亲只是敬重,对粗鄙狐媚的崔氏倒是发自真心的喜欢。
“父亲最是重视礼仪,方才跟我讲‘孝’道,我便讲一下‘忠’字。”沈茶白低头笑了笑,站起身来,欣赏着手上的镂金紫宝石护甲,道:“‘君为臣纲’在前,‘父为子纲’在后,哀家是君,崔氏是臣子之妇,断断没有哀家体贴她的道理。你是我的父亲,我会敬着你,但是有关崔氏,请父亲永远不要在哀家面前提了。”
沈伯远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有些难看,只得应“是”。正要告退,忽然被她亲切地唤住。
“爹,你知道江中影在哪吗?”
沈伯远问道:“不是在天牢吗?”
沈茶白摇摇头:“我刚刚去天牢看了,没有。”带着崔氏探监只是个幌子,她的目的是江中影。
沈伯远眉头深锁,猜道此事必不寻常,正要再说,外面忽然传来碧波的声音:“太后,沈二夫人晕倒了。”
沈伯远拔腿便跑了出去,连个告退的礼仪都没有,看着饿晕在地的夫人,急得对红露吼道:“还不快拿些吃食过来!”
碧波进来收拾地上摔碎的茶盏,沈茶白站在窗前冷眼瞧着,九岁的时候,她因顶撞二夫人被父亲关在柴房,她不服气,绝食一天一夜饿晕了。疏星吓哭了,端着粥要喂给她,她当时还有些意识,听到父亲在身边严厉训斥:“不吃拉倒,看她倔到什么时候!”
同样的情境,待遇天壤之别。
沈伯远年轻时候便科举高中,仕途亨达,依着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娶了门当户对的楚氏。楚氏貌美温婉,才气十足,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一年后生下沈茶白。沈茶白六岁时,楚氏因病逝世,沈伯远嫌弃茶白是个女儿身,不能传宗接代,便又娶了崔氏。
谁知,崔氏的肚子几年没有动静,大夫诊了,才查出崔氏先天不能生育。崔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折腾了好几天,说自己活不下去了。沈伯远最吃这一套,发誓再也不娶妻不纳妾,崔氏才消停下来。
生不了孩子的崔氏看沈茶白越来越不顺眼,虽不敢明着虐待,也没让她好过。沈茶白跟父亲告状,崔氏就哭得梨花带雨地卖惨,无论如何,最终挨骂的是沈茶白,被关柴房的也是沈茶白。
沈茶白十二岁的时候,崔氏要把楚氏的遗物当垃圾扔掉,沈茶白不肯,两人便针锋相对了起来。闹到沈伯远面前,沈茶白道:“爹,你不是说,她来我们家是为了给我生弟弟吗?她又生不了,你怎么还不把她赶出去?”
然后沈茶白就被赶出家门了。
沈伯远气消了后,让人去府外把她喊进来。这时候,沈茶白已经茫然无措地走出了十几里,泪眼朦胧,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时候她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不受人欺凌,不要奢望别人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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