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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墙上的画。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船工把田螺养在床底下,后来田螺变成了姑娘,他不仅不害怕,还把她当成娘子,和其他船工一起分享?
指腹上的根须还没缩回去,它们摆了摆身子,像是在跟扶桑亲昵地打招呼。
扶桑想起拥抱梅月时,自己身上也出现过相似的变化。
她能读取别人的记忆吗?
这种能力甚至不受距离的影响,只要碰过同一件物品,就能发动吗?
不过,再强大的能力也有短板。
就像此刻,她觉得身体有些虚弱,连带着食指上的火光也变暗了。
扶桑定了定神,在火焰完全熄灭之前,退回过道,弯腰看向床底。
底下真的藏着一只木盆,大得足够容纳一个成年女子,盆里黑乎乎的,像是盛满了水。
扶桑弯腰往里探,大半个身子都钻进床下,打算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猜错了,盆里没有水,全是粉红色的小圆球。
它们大小不一,最小的像黄豆,最大的像桂圆,表面有一层“白霜”,看起来软软弹弹的,让扶桑想起挂霜的红葡萄。
可这也太多了。
上万颗圆球密密麻麻地铺满盆底,一层一层往上堆积,看久了觉得头皮发麻。
最诡异的是,它们好像正在长大。
扶桑刚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没多久就发现小半盆圆球变成大半盆,黄豆膨胀成桂圆,桂圆膨胀成鸡蛋。
粉红色的表皮越撑越薄,里面有什么半透明的东西正在翻滚,像婴儿在母亲体内伸了个懒腰。
扶桑看得正认真,指尖的绿光忽然灭了。
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底,趴在木盆的另一边,朝着她的手指幽幽地吹了一口气。
……
谢承安谨慎地沿着甲板走到船头。
不出所料,船锚还好端端地连在绞车上,并没有放进水里。
很显然,船之所以停在河中心,是受到了某种非人力量的控制。
谢承安抬脚走向船尾。
白天的时候,这艘船漂亮又整洁,甲板上铺满结实的木板,刷以桐油,嵌以油灰,像一个无懈可击的整体。
然而,这会儿,他踩在木板上,像是走进了废弃多年的老房子,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无比刺耳。
谢承安每次抬起脚,都不敢踩实,脚尖轻触地面,确定下面没有陷阱之后,才肯慢慢落下去。
因此,这短短几十步路,他走得分外艰难。
快走到船尾的时候,突兀的笑声响了起来。
三个穿着幼童衣裳的鱼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
它们伏在船舷上,不停往河里抛掷着什么,时不时像真正的孩子一样跳起来尖叫。
谢承安心下微沉,行动更加小心。
他缓慢地挪到边缘,同样伏在船舷上往下看,隐隐约约分辨出几个孩子的脸。
正是黄昏时分喂鱼的那几个孩子。
谢承安想,幸好扶桑不在这儿,不然她又要想办法救人了。
可是,河里的孩子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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