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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路狂奔,到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霍魁一行已是人仰马疲。那队匈奴兵士中的领头将士也忍不住对霍魁道:“霍将军,这会已在我匈奴地界上,料那宁国鼠辈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咱们不如先事休整,再上路不迟。”
霍魁这般的大人物投靠匈奴,自要先上匈奴都城——单于王庭谒见单于。不过此地到单于王庭尚且还有两三日的脚程,纵再心急,也无法一蹴而就。
那霍魁因见这会儿众人众马确是精疲力竭,恐难继续行进,加之此刻已离两国国界十分远了,霍魁那紧紧绷着的心弦也有些放松下来,便道:“那便就近找个妥善处歇脚。”
恰巧左近便有一处驿站,一对人马杀将过去。那驿站不大,已被一队来匈奴行商的波斯商队住满了,那匈奴兵士们也霸道,强将这些波斯人赶了出去,自己独占了那驿站歇脚。
众人赶了一夜的路此刻都饥肠辘辘,忙忙生火造饭一顿饱餐,又安置好马匹后便留几人放哨,其余人便自歇息。
虽已远离大宁,但霍魁心中不知怎的却还是有几分不安,他也没甚胃口,只饮了些水便就歇下。多年的行伍生活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始终竖着一只耳朵。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魁突然在朦胧中察觉到一丝异样,他猛地睁开眼,只见床边原本守着他的两个护卫居然都不
见了!他心中一凛,翻身欲起,却觉整个身子跟石头似的动弹不得,不等他反应过来,口鼻便被人紧紧捂住,霍魁瞪着眼死死支撑,可终是抵不住,两眼一番,晕死了过去……
平安州城自从主帅霍魁叛逃匈奴以后,便全城戒严,四个城门关得严严实实,又加派了重兵把守,决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北城门的守城兵士昨晚刚刚亲历了疑似匈奴铁骑来犯以及主帅叛逃,这会儿仍是惊魂未定、难以置信。这当口却偏又有一对人马逶迤着从北境那边过来,北城门上的兵士此时犹如惊弓之鸟,生怕是那匈奴铁骑打了个回马枪,便忙要吹响号角,可再一看,却见那队人马不过是一队异域打扮的商队。
众人皆松了口气,正要喝退来人,谁料城楼上的林辄却眯着眼打量了那商队一会儿,道:“来人,随我下去查看。”
这异域商队领头的是个戴着玄色帏帽的男子。他见林辄过来,并不像别的急于运送货物进城的商人那样殷勤迎上去,贿赂银钱,只翻身下马,不亢不卑地冲林辄点了点头,等林辄走近了,方低低说了一句:“王爷要的货,送来了。”
林辄一怔,不由侧目瞧了那男子一眼,恰好这时有一阵寒风刮过,男子玄色的帏帽被风卷起了边儿,林辄恰瞥见了那露出的一角面容上,布满了累累伤痕……
那男子却镇定自若地压下帽帏,亲自引
着林辄他们去查看货品。这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商队,光拉货箱的马车、骆驼车就有三十余辆。那男子并不一一开箱让林辄验看,而是径自将其引至其中一驾骆驼车前,只见车上装着若干个半人高、四五尺见方的大红漆货箱,那人信手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示意林辄查看。
林辄上前一步,朝箱内望去——嚯,乖乖,林辄好悬没惊呼出声来。那个人事不醒、被五花大绑捆着丢在一箱波斯甜干枣儿堆里的人,不是霍魁更是哪个?
原来,自宣令帝命水溶假借剿匪名义出京往西北捉拿霍魁起,水溶便做了多方筹备。因他得到的消息是那霍魁与匈奴极有可能已私下勾结,便也早就有意防着霍魁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投靠了匈奴去。
这大宁与匈奴一向势同水火,虽自前些年匈奴内斗,分裂为南匈奴和北匈奴后,其势力大减,不得已与大宁休战多年。但其对大宁的觊觎和敌意一直未减,边境线上匈奴小规模的骚扰一直就没有断过。这般情形,霍魁一旦逃往匈奴,大宁这边若不想开战,便极难将其追回。
而大宁这头因这些年太上皇与皇帝暗中的内斗拉扯,国力无形损耗,且近年时有天灾导致兵马粮草不丰,实在不是打战的好时机,故大宁近些年对外邦交采取的皆是怀柔和保守的政策。
再说这霍魁一代将星,若投了匈奴不但对大宁是一个
损失,对匈奴则是如虎添翼。就怕这霍魁对大宁怀恨,领着匈奴大军卷土而来,那到时候大宁便十分被动了。
水溶深知绝不能教那霍魁逃至匈奴去,可这整个西北遍布霍魁的势力,虽水溶得了安寿王父子暗中相助,又能秘密联系上父亲旧部,得以筹谋一二。但这点子东西只能出其不意功其不备,若一击不中,失了先机,便实难制住这霍魁。
再说这平安州城就在两国边境上,离匈奴极近,霍魁若有心叛逃,以他的势力几乎是无法阻止的。
正是无可奈何之际,水溶倒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或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原来当年自那水溶大义放妻,助原北静王妃李昭与其意中人李晏私奔后,便一直与那李晏秘密保持着联络——
水溶是个眼界开阔的人,目光并不只囿于大宁这一亩三分地。而李晏如今是波斯最成功的商人,常年带着商队在各国行走贸易,能给水溶提供外头最新鲜的信息和情报。
正巧这两年李晏一直在西域一带行商,也曾到过匈奴境内贸易。于是水溶便秘密去信一封,说明自己如今的困境,望李晏能埋伏在匈奴国境中与自己里应外合。如此就算霍魁不幸成功叛逃,也有能制住他的后手。
恰那李晏收到水溶传讯时,就在匈奴毗邻的乌孙国境内贸易,获知情况后,为报水溶当年成全他与李昭的恩情且李晏虽在波斯多年,但仍认
大宁为故土,对霍魁这等反叛卖国之人亦是恨得咬牙切齿,故便爽快应了水溶之请,星夜驱驰商队往匈奴做埋伏。
李晏为人机敏多智谋,又行商多年,人脉极广,水溶告知他擒霍魁的具体计划后,他通过精心测算,得出结论——这霍魁一旦叛逃,定是从平安州北城门出城,那里离匈奴的国境最近。匈奴人接到霍魁后定是急于回匈奴王庭复命,那末霍魁一行行进的路线便大致应为,从平安州北门方向到匈奴王庭距离最短的那条路。
他又思那霍魁脱了险后,定急于远离大宁,那匈奴铁骑若以最快的速度冲刺,估计从夜半到天明也就力竭了,必得找个地方歇脚休整不可。
李晏精心测算几回,大致推出了霍魁一行停下歇脚的地域范围,再预估出他们最有可能下榻的几个地点,将商队的人分散在几处埋伏起来,这其中就包括了霍魁歇脚的那一处驿站。
虽当时霍魁一行人将驿站内埋伏的人尽数赶出,但驿站内的饮水已在李晏授意下事先下了药,人和马饮过之后不知不觉便会力竭不能动弹。
其实商队的人被赶走后并未走远,等那匈奴兵马皆被放倒后,他们便悄悄进来生擒了那霍魁父子。
值得一提的是,安寿王世子和李晏给霍魁下的药,皆是一种无色无味、极难得的宫廷秘药,能使人不知不觉中了毒而不自知,非得用劲使力的时候才能
觉察出不对来。霍魁其人一向警觉敏锐,水溶担心寻常药物易被其察觉,便事先向宣令帝讨来秘药,提前密送到世子和李晏手上。
闲言少叙,这边林辄其实预先早就得了水溶的嘱咐,此番验过“货”后自也不敢耽搁,立大开城门。李晏一行长驱直入,押送“货物”径自往城中胜威将军府来。
那霍魁连夜叛逃,消息传到戍边大营,全军哗然。原本还犹疑不绝的将士们顷刻间便倒向了水溶,其中不乏有唯霍魁马首是瞻的死忠。
还有一些人自知与霍魁捆绑太深,无法撇清,便也起了乘乱跑路的心。可水溶早已授意平安州城四面城门重兵把守,严禁进出,这些人自是跑不脱,又没那个好命能得外邦人来接应,最终便都被按住锁拿了起来。
至此,水溶才彻底稳住了西北大营。眼看军营这头是无大碍了,水溶又马不停蹄赶往将军府——他还要搜寻那霍魁的罪证。
谁知霍魁行事谨慎,一切重要信件文书皆藏于府中不为人知的密室内,且他逃走前还特意纵了一把火,妄图烧毁所有罪证。等水溶的人寻到密室,扑灭大火,证据已然焚毁大半了。
但幸好李晏将霍魁父子生擒了回来,有了这罪魁祸首,朝廷自有千万种手段能教他们招的。
水溶收下“货物”,对那李晏自是感念非常,可他们一个有要案在身,一个是临时丢了手上生意跑去匈奴捉
人,这会儿还要急着赶回去,于是二人交接完毕便就匆匆别过。
水溶其人虽能,但毕竟无任何领兵打仗的经验,皇上也无意让其过多插手军中事务,便紧急调了西南边防的将领到西北接手戍边大军。
等那西南的将领一到,水溶便爽快地交了兵权,又将皇上这些年安插在西北军中想要架空霍魁、却反被边缘化的那些将士挑选出,给那外来的将领做副手,助其尽快熟悉西北边营事务。
接着水溶便即刻清点这些时日来收集到的罪证,并将霍魁父子同那些牵扯进其中的疑犯押解上囚车,欲带回京城,供宣令帝发落。
临行,那贾政跪在水溶跟前请罪道:“臣自知罪孽深重,自请王爷将罪臣一同锁拿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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