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过了一会儿,我掀开被子坐起身叹了口气,室内有点冷,我发觉冬天快要来了。于是在抽屉里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
我从小就怕冷,因为有家教,冬天几乎不出门。别的小孩都在外面玩儿雪,笑得开心,但我对那些一点也不感兴趣。在加州那几年见了好多回雪,也对冷有了一定的耐性,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如今回来了,耐性也就消散了。
凌晨了,我还是睡不着,打开门走了出去。我没戴助听器,所以不知道我刚出门不久,对面房间的门也被从里面打开了。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黑漆漆的只亮着几点琐碎星光的别墅,想起了八岁那年我妈刚把两只小鱼带回来的场景。当时我逗小鱼笑得很开心,我妈和邹宏明看着我也笑得很开心。
“哥。”
我被吓得心慌了一下,看清来人后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付停隅声情并茂地说了什么。
但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嘴,猜不出来他说的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喊了我几次。我是看见了电视上的黑影被吓了一跳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了一个深坑。他可能又说了些什么,但我听不见,也没理。
我们两个坐了好久,等我准备起身回房的时候,腿上突然枕了个脑袋,付停隅睡着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怎样,我没叫起来他。这几天给他的冷屁股太多了,得来点儿热脸哄哄,要不然他不喜欢我了怎么办,那谁帮我呢。
他在我腿上睡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也睡着了。我怀疑他可能是用蒙汗药洗衣服的,要不然我怎么一靠近他就想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醒,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很踏实,一个梦都没有。但我一睁眼看见怀里抱着的人又一下黑了脸。这畜生,老趁我不注意占我便宜,虽然现在的情形是我趴在他身上抱着他。但所有的错事都不赖我,我是不会自我怀疑的。
我照着他的脸给了一巴掌,看着他懵逼的眼神,手脚并用把他蹬下了沙发,又骂了声“变态”,然后狼狈逃上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逃”这个字,可能是刚刚身下压着那人的硬物实在让我感到不舒服。
回到房间摔上门,我急促喘了几下,摔门的声音应该很大,因为我用了点力气。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打扰了别人,我的噩梦都是拜他们所赐,所以我睡不好,他们也休想。
一直到太阳出来我都没再睡着。八点多的时候付停隅来敲了我的门。公司是八点上班,但我从来没准时过。付停隅是我的司机,所以也经常和我一起迟到早退。
他现在进我房间相当随意,因为我是聋子有时候不带助听器听不见敲门声。以前他有时候会敲很长时间的门,但一直没人开,才推门进来。而现在他有时候甚至一下都不敲,直接按下门把手就走了进来,然后撞上我审视的眼神,只是心虚地摸摸鼻子撒谎:“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我没揭穿过他,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有时候会故意不穿衣服等着他进来。
今天也是一样,我亲眼看着他走进来,然后往我故意露出来的腿上瞥了一眼再迅速移开眼神不太自然地看着别的地方道:“哥,该去上班了。”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知道了。”
“那我先下楼等你。”
“嗯。”
趁他转身的功夫,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两双腿直直往他眼里钻。
他盯着我的腿傻愣愣咽了口口水,瞬间面红耳赤,结巴道:“我我我先下去了。”说完就转身带上门跑了。
我觉得好笑,嗤了一声进了浴室。
下楼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没人催我。十二点下班,我最多在办公室玩儿两个小时。事实上,我就算十一点五十九分到公司也没人敢说我什么,因为我完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邹宏明把我弄进公司只是想看着我,他并不指望我能干出什么成绩来,但我不干不代表我不会干。
在加州的时候,我蹭课加自学对企业管理类的专业知识了解颇多,虽然不能让别人对我刮目相看,但也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哥,我们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好不好?”小狗亮着眼睛看我,我真的好烦他这种眼神。
“不去。”
“为什么?”
“不去。”我又重复了一遍拒绝的话,见他还想再说什么,就伸手把助听器摘了,他见我不耐烦也不再多嘴了。
下班回家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开了将近五十分钟,等车停下,付停隅喊我的时候我才从游戏里抬起头。
准备下车,手刚覆上门把手,就看到窗外一片灯火通明,并不是家,而是一整排装修风格类似的火锅店面。
他竟然敢擅作主张,我一下变了脸色,“回去!”
他可怜地拐着玩儿道:“哥~”
“回去。”
我一次比一次声音大,但付停隅这次竟没有听话,苦着脸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生闷气,像是被家长批评了的不服气的孩子。
我冷抽几口气,没多久妥协了。刚准备开门下车,付停隅突然从前面伸手拉我,“哥,哥!别走,我送你回去,我们回去。”
我重新坐回去,靠在靠背上,看着他慢慢系安全带。
“你为什么想吃火锅?”
付停隅停了下道:“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跟你吃而已,你不喜欢我们就回去。”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委屈给谁看呢?”,嘴上问:“包间订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