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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第二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还是被饿醒的。起身的瞬间我觉得有点想吐,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后就想着下楼找点吃的,这次直到我进了厨房端了吃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都没听见付停隅开门的动静。我也没多想,估计是上班去了。他又没病总不能睡个一天一夜。
东西吃完,我就又上楼了。走到我俩房间的中间,突然好奇心突发,转手去拧了对面付停隅房间的门把手。他四岁就住进来了,经常往我房间跑,我却从来没有进过他的房间。门慢慢被我推开,我就站在门口往里面环绕了好几周才步履轻松地走了进去。
付停隅的房间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是那种有些沉稳的木质香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香气有毒,把他熏陶成了傻子。我瘪了瘪嘴往里去了点,看见了他窗台书桌上的鱼缸,顿时感觉晴天霹雳。那个小鱼缸是我八岁时我妈带回来的,当时里面游着我的两只小鱼,而现在里面也是两只小鱼。
我晃了晃脑袋,生怕自己看错了,又紧紧闭了下眼,再睁开那两只小鱼一左一右活蹦乱跳。这画面又让我想起了当初他吃我鱼的场景,想起了付一瑂把我关起来的场景,想起了我变成聋子的场景。
“咚咚咚,哥?”
我转身看向付停隅房间的门,他应该是先敲了我的门没人开才回来自己房间的。我红着眼瞪着,看见他提着新买的鱼食推开门进来,然后看见我,又往鱼缸上瞅了一眼,再看向我,眼睛也睁得老大。
“哥!”
我反手指着桌上的鱼缸问他:“这是什么?”
“哥”
付停隅往前了一步,然后停住,我看见他的神色竟然也很痛苦。
我重新大吼了一声:“我问你这是什么?”
“鱼。”
“为什么养鱼?”为什么养两只?为什么养在这个鱼缸里?你和你妈每天见了不会觉得愧疚吗?
我撕心裂肺看着他突然松了手,手上的鱼食应声落地。又看着他几步走来,然后下一秒,我被他抱在了怀里。
“哥,别哭。”
我听见他喊我心里更是难过,手上不停的拍打他,一边挣扎一边咬他肩膀,肩膀渗出了血,我听见他“嘶”了一声,但他抱着我硬是不松手。
“哥,哥,别哭,别哭”他哽咽着喊我,喊我别哭,但他越喊我就越哭的凶。
我的小鱼,我的妈妈,我的耳朵
我又发烧了,这是我凌晨醒来之后从身上的疲累滚烫和耳朵的疼痛感觉出来的。我还在想我为什么会突然发烧的时候,就听见了付停隅的声音,他帮我戴上了助听器。
“哥,头还疼吗?”
昨晚的情景又出现在了我眼前,我也瞬间红了眼。我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天花板。死一般说着:“付停隅,你知道你小时候吃鱼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这次我不等他回答,直接告诉他,“是被你妈害死的,是付一瑂害死了她。”
我看着他变了脸色,坐起身看着他继续说着,“你知道付一瑂是小三吗?邹宏明还没跟我妈离婚的时候就跟你妈搞在一起了。我妈当时还怀着我弟弟,就是因为付一瑂跟她说了什么她才情绪激动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我那弟弟还有不到十天就能出生了,可他们连去医院的那点时间都没坚持住。”
“好多血,手术床推出来后我看到好多血,我妈的,我弟弟的。”我把眼泪擦干,双眼只剩了仇恨,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回来是干什么的?继续当少爷?我根本不稀罕这些。我是回来报仇的,我要他们两个都死。”
付停隅一脸震惊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能说出这些话。
“付停隅,我劝你收了那些对我的心思,付一瑂是我的仇人,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除了仇恨以外的感情。但你要是敢拦我,我就连你一起杀。”
我说完这些就翻身面向墙了,助听器被我摘了,所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
一个人又在床上熬了半天一夜,凌晨的时候窗外突然亮了一下,我猜想应该是邹宏明平时坐的那辆奔驰的车灯光。我艰难从床上起来,脑子还有点胀。戴好助听器,趿着拖鞋走到窗台边刚好看见他从车上下来。西装平整地穿在他身上,天很黑,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只见他走到车头躬身跟司机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就把车开走了,他也回了屋子。
我带着疑问悄悄出了房门,而对面的门又在我之后被打开了。
这次付停隅貌似是无意的,因为我与他对视了一下后他就又退了回去。我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往楼梯方向走,邹宏明坐在客厅打着电话。他很小声,而且离得太远我听不清他说的什么。我继续往下走着,他看见我后神情不自然了一下,迅速又说了些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邹宏明:“这么晚怎么不睡觉?”
“你干什么去了?”我看着他直接问,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紧张。
“你别管,”他起身拉了一下衣服,“早点睡去,明天记得按时去上班,月底会给你发工资。”说完就走了。我一直看着他走进了房间,然后往沙发走去,眼神突然瞥到了大门口鞋架旁放在地上的皮鞋。我直直走过去,在那双皮鞋前停下。今天没下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皮鞋上都是黄棕色的泥。
不会的,邹宏明从来都是没良心的,他不可能会去那个地方。
但我去了,我穿着拖鞋,穿着睡衣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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