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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慈的手在我的后脖颈捏了捏,“我以前对你不好?”
我趁着这机会尽情诉说着我的苦楚:“嗯,你以前很凶,骂我还打我,你不准我离你太近,随时随地都能把我赶出你所在的空间。”
“啊,我这么坏吗?”
我暗笑了一下,但也不想他真的觉得自己不好,“也没有,有时候还挺好的。只是你情绪变化太快了,我有点不太喜欢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
“我以后不会了。”
“那你一定要记得。”
最后唐慈也没当上环卫工,因为我暗地里使坏了。我倒不是怕他去大街上给我再招惹几个那些个“什么棋”的,虽然也有,但主要是他现在身体还没好,最近还经常跟我说他头疼。何况大街上车那么多,万一他又被吓着一次出现应激,而我又不在,那后果我都不敢想像。
但为了了他这个心愿,我问小区外面的环卫工阿姨借了他的衣服和工具陪着唐慈体验了一天环卫工的工作,虽然大多都是他头疼歇着,我帮他打扫。
四月中旬的时候我带着唐慈又去医院复查了一遍,其实出院这三个月来我们经常去复查,毕竟当初那车祸受的也不是小伤。我俩身体状况都很好,其他的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但我哥的记忆还是没什么起色。医生跟我说他大脑里好像在刻意去回避一些东西,按道理这么长时间过去多少应该想什么的,但毫无反应就有点说不通了。还说让我多刺激刺激他,对恢复记忆有用。
我牵着我哥的手身心都沉重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好,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忘记以前那些痛苦的回忆。我回头一看他,他吃着糖葫芦对我笑,我觉得他现在挺快乐的,而我也幸福,所以能不能
“哥。”
唐慈一脸乖巧看着我,把糖葫芦递过来,“嗯?”
“我不吃,哥,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
“不想。”
“为什么?”
唐慈吃掉最后一棵山楂,在嘴里一边咬一边走去旁边的垃圾桶扔了棍儿。这颗山楂他吃了很久,我也一直等着他。
“因为你说以前我对你不好,我讨厌那样的自己。”
我心里难过,但脸上还是笑:“没有,我乱说的,你以前也对我很好,要不然我怎么这么爱你。”
唐慈听了这话低着头向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了一点,然后拉着我的手,“小隅,你是不是很难过?我忘了你。”
怎么会难过呢,我晕过去之前看着怀里满身是血的唐慈哪里还在乎他会不会把我忘了。我好想说点那种很文艺很浪漫的话来安慰唐慈,但我不是文采斐然的作家,以前念书的时候写作文也是满篇的口水话,所以我形容不出来唐慈问我这句话时的感受,只是觉得心里胀胀的,酸酸的,但心里是满的。
我把他的手往前拉了拉,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现在甜了。
“没有难过,我们都还活着我很高兴。哥,我当时睁开眼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想着你以后再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了。”
唐慈看着我认真道:“我以后真的不打你也不骂你,我保证。”
“嗯。”
我以为我和唐慈能这么一直迷迷糊糊过下去,但这世界就是这么恶心人。郑汉青的女儿郑意不知道怎么得知我和唐慈的住址的,然后就趁我不在家,以我“未婚妻”的名义找了来。
这事儿不是唐慈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监控看到的。事实上除了卧室和卫生间,任何唐慈会出现的地方我都装了收声监控,说我变态也好,说我有病也罢,我太在乎唐慈,只要他好,我挂着“变态”的牌子游街示众都行。
实话实说那天我刚坐上工位就想我哥了,于是我打开了监控,在门外的摄像头上看见郑意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疑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来。但她的人品我了解,加上郑汉青年前被捕,她这次来肯定没好事。于是我二话不说就回了家,在出租车上我开着倍速把郑意从进门后的举动和她与唐慈的对话仔细看了一遍。
-
“扣扣扣”
唐慈听见敲门声从房间跑出来,因为付停隅每天早上走之前会跟他说些悄悄话,所以他通常会戴上助听器,有时候就忘了摘。他应该是刚起,还在狼狈地往身上套外套。
他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凑在猫眼上看了看,可能是觉得郑意是女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开了门。
“你好,你是?”唐慈问。
郑意抱着胳膊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下,似乎对他和善的样子有些不解,但还是小心翼翼。她之前和唐慈见过两次,一次是在付停隅20岁生日宴上,另一次是在公司。
付停隅和她有婚约是真的,但那都是家长随意凑鸳鸯乱来的。付停隅倒是也一直拒绝,想着邹宏明要是不同意,他就搬出去。幸运的是郑意因为有钱身边不缺男人,那段时间不知道被谁曝出来她脚踏两只船,婚约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来公司闹,非要找付停隅复合,还说自己怀过孕,要他负责。
付停隅当时就笑了,唐慈正生着气呢,看他笑就骂他:“笑个屁,王八蛋,她来找你你就那么高兴?不要脸。”骂完就要走,付停隅硬把他束缚住,跟他解释说他们没在一起过,郑意是骗人的。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唐慈才信了付停隅的话,顿时觉得心里更气了,拉着他就一路气势汹汹去把那疯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替付停隅讨了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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