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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觉得今日,时淮之对自己的爱抚,比往日更甚,让她迫不及待的,甚至身不由己的去迎合他。
好似他那一身的温度,能让她找到解渴的水源。
此时,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是树枝上的羞红的荆樱,风来她飘摇,雨来她畅临。
所有的推嚷,不过是诱人的欲拒还迎,终是任人采撷。
屋外。
简顺听见了动静,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跟清宁说道:“快去催促水房,准备热水。”
清宁红着脸应之,拉着香茗一道去了。
这太子、太子妃一开始并未同房,后来,倒也经常见水,但,却一次落后都没有过。
所以,简顺现在都不清楚,太子、太子妃他们究竟有没有真的行周公之礼。
要不然怎么这么久了,太子府怎么还是没有添丁进口的喜讯呢?
只要他们夫妻恩爱,子嗣乃是早晚的事情。
正想着,里边动静与往日似乎不同,那拔步床今日似要被摇散架吗?
男女动情的之音,夹杂着摇晃的动静,简顺只觉得额头突突突的跳。
这次一定不同以往。
他抱着拂尘,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直到半个时辰后,时淮之叫了第一次水。
等时淮之抱着宁茯去浴室里洗澡后,清宁和香茗在换床单的时候,看到了一朵朵晕开的红梅。
二人相似一看,不是吧?
之前太子、太子妃也经常叫水,他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这都落红了?
不过细想一下也对。
第一次落红是太子自己割了手报送给端贵妃的。
而后,如果二人同房真的没有落红,太子应该会介意的吧?
太子不介意,那只能证明二人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所以,太子才一直都对太子妃极好。
“别笑了,快收拾干净。”清宁轻轻捶了香茗一下。
这些年,总有人传太子不能生育。
都想着,往后太子妃只要有了小世子,谁还敢对太子府不敬?
谁又敢置喙太子府什么?
铺好新的床单之后,香茗带着脏的下去,清宁则向浴室那边过去,站在屏风外请示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干净的衣服奴婢放在横杆上了,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时淮之搂着怀里光洁娇弱的少女,淡然道:“退下。”
“是。”清宁应之后就出去。
宁茯听见轻轻的关门之,颇有些羞涩的跟身后的男人道:“今天能不能就这样了?”
时淮之故意的问,“什么就这样了?”
宁茯:“……”
不是,刚刚都结束了,两人洗个澡,他为什么精力还是那么充沛,又有了反应?
“什么就这样了?”他还追着问。
宁茯咬了咬牙,“天不早了,我们应该安置了。”
时淮之笑着,亲了亲她的后脑勺,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刚刚茯儿不是也很主动吗?”
很主动!
宁茯不可否认,今天,她真的是疯了,身体的本能,竟让她连那种恐惧的心理都放低了。
直到现在,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真的叫人飘飘欲仙。
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欢愉之后,她现在真的觉得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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