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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王武受了伤,完颜廷莪不便立刻离开,王武也不想一个人守在别苑里,冷冷清清的,便使出了百试不爽的苦肉计,捂着胳膊躺在床上哎呦连声。
其实那军医处理外伤时,早已用了麻药,如今也不是很痛,不过是要痴缠着多待一阵子罢了。廷莪见他那个样子,一时嫌弃得很,又心软,便嗔道:“你是伤了胳膊,又不是伤了腰和腿,怎么就这么躺着了?真是没出息。”又细细查看了他的伤口,可惜道:“只怕要留疤痕。”
“你今日就别走了,在这里陪我吧。”王武眼巴巴地看着廷莪,见她面色如常,便大着胆子撩拨,以手拍了拍枕头,“你若是困了,不如也到床上躺一躺?”话音刚落,便嘹亮地惨叫了一声。只见廷莪五根手指轻轻捏住他伤处上方三寸处,用力旋了半圈掐了一把,那皮肤立刻逼出一抹胭脂色,廷莪嘴角漫出一丝笑意:“高丽王子,眼下还困吗?”
“姑奶奶,别掐那儿!疼啊!”王武皱巴巴地大叫。“我阿哥十多岁就上战场了,这几十年受的伤比你这个重得多多了,哪像你这般?”廷莪有点恨铁不成钢,“我阿哥才是真正的勇士。”又想到一节,便嘲笑道,“那小丫头未来的男人,你若见了,也会自惭形秽的。”
王武也不生气,温和笑道:“你未免贬我太甚,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好处吗?”“有好处,你比他们长得好看些。”廷莪见他额上疼出莹莹细汗,一时怜香惜玉起来,柔声安慰道,“可你这么躺着,你带来的那些弓手可就没人管了;那些受伤的、立功的,白山当多加犒赏。若是无人争取,岂不是伤了大家的心吗?”
王武对她这番心思极为感念,瞧了眼自己的伤处,只觉如绢丝入肉,半个胳膊紧绷绷地痛。这半日来,皆是她在身边殷勤照料,虽说其间石居的云罗和小桃也来了两次,一次送饭、一次送药,都愿意照顾的,看着眼巴巴的心疼,但都被廷莪轰了出去。
来疗伤的医官是个有经验的惯手,加之廷莪在旁再三说叫缝得细致些,最好不要留下疤痕。医官知其意,且伤者又是贵人,便着实花了些功夫,用了军中上好的桑皮线浸了龙脑汁,如织女缝衣、绣娘刺绣,以新月形银针小心翼翼地进行皮下缝合。据说这针法是当年华佗所创,可使创面自然对合;养好后那瘢痕只如一条细线,轻易看不出来;再用去瘢痕的“云蜕无痕露”抹上,一二年内便可恢复如初。
廷莪见他缝得认真,一喜之下将手上一枚金镶玉的手环当“诊金”赏了医官,金丝掐作八宝蔓草纹,象征延绵多寿之意;玉环则是从一整块的籽料雕琢而来,着眼一抹水痕;医官哪里见过这种好东西,推脱着不敢收。廷莪便说,这可是你们郡主的东西,我看着好看拿来戴着玩,你若不要,这么个宝贝东西只怕就便宜我了。那医官听了,只好咬着牙接了去。
“你和白山郡主相交日久,难道不知道他们的行事风格?”王武说话倒是坦然,“我们高丽有白山的屏障方能自保,眼下白山和通化的汉人正和契丹人打仗,父王说了,作为邻居不能袖手旁观,这五百兵士只是相助白山的一点诚意罢了。”
“虽这么说,你们到底帮了白山一个大忙;想必杨安国不会亏待你们。”廷莪沉思道,“伯咄那部与我们完颜部虽然世代为敌,但是若是论起来,几百年前也是姻亲关系。可惜,为了些领地、人口,大家互相争斗;后来他们投靠东丹人,说到底也是情势所逼——”
“你若是不愿他们被赶尽杀绝,可找你那闺中密友提议,将伯咄那部的老弱妇孺养起来,不至于——灭族。”王武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即使是战乱年代,杀妇孺,搞种族灭绝都是极其残忍、不容于世的做法。
“当年契丹东侵,我刚记事而已,父王担心契丹人南下高丽,以至于生民涂炭,也是想过要与契丹人‘和谈’的。我们高丽毕竟是海外小邦,父王当年也是算准了高丽人虽强横凶暴,却未必有足够的兵将分处驻兵——”
一句话未完,被廷莪冷笑声打断,道:“渤海国倒是‘和谈’了,后来又怎么样了呢?贵人们成了阶下囚,渤海人成了受驱使的牛马;小夭身边的云罗、玉纾便是渤海贵族的女儿,国破之后受尽磋磨,如今给人为奴为婢;幸而我父王、兄长没拿错主意,当年和通化、白山部的汉人一起抵抗契丹人,才有现在的立足之地。”
王武面有愧色,道:“你且喝口水,别一个劲儿地说话。”伸手去拉廷莪,一时使错了劲儿,手臂上一阵牵拉之痛剧烈地传来,忍不住哎呦两声。
“怪不得白山部这些年都不理你们,原来症结出在这儿。”廷莪笑道,“不过,今日你在战场上的表现,嗯,极好;并不比我阿哥手下的武士差。”
谁料这不经意的夸赞之语,瞬间叫人鼻酸起来;安木图如今杳无音讯,只怕尸早被林子里的野兽给吞食了吧!他那么强壮、勇猛、生机勃勃,若是让她来选,她宁愿安木图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上,那也算死的光明正大、荡气回肠;如今,他就像凭空消失了,好似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上。在流民大营的日子,她还经常想起他,痛惜着他的死亡,甚至深觉痛苦不安;现在,安木图的面貌正在渐渐模糊,新的情愫占据着她的心灵,高丽王子的出现,像一剂药,安抚着她受伤的过去,让她对未来也充满了瑰丽的渴望。
王武见她神情有变,忙坐了起来,笑道:“是我不好,我这伤也没什么大碍,别担心,你看我下床走给你看!
”说罢就要立即展示;被廷莪一把按住,忍不住笑道:“臭美,谁在担心你啊!我不过是想起了安木图,他陷在了苍山,是为了我的安危。”
王武叹息道:“等周斌、王英他们将老巫捉回来,和伯咄那一同审了,多半能问出安木图的尾来。白山部和完颜部如此亲厚,安木图毕竟是为了刺杀东丹王才落入险境的,想必白山会为你们寻回安木图的尸体,好生安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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