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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森从不大手大脚,但也不会像白恬恬一样深谙糊弄学,特别是对吃饭,料想白恬恬得胃病,也和不正经吃饭脱不了干系。
于是柏林森把正在厨房,准备再次煮面条的白恬恬赶了出去,就着他放在锅里的水,熬了一锅白米粥,又炒了两个小青菜。
白恬恬不是第一次被嫌弃,但屡屡被柏林森赶出厨房时还是非常沮丧,直到他实实在在吃了柏林森做的菜,味道足、口感好,才承认柏林森看不上他做的饭,那完全是有条件有资本的。
想起那日的青菜汤,更是自愧不如,越简单越能彰显实力,而这实力是自己无论怎么修炼都不能企及的。手术之后他的味觉灵敏程度大不如前,对食物的欲望也大大降低,未来也不一定有什么改善,想做饭好吃颇有些难度。
外面下雪,房间内格外安静,只传出两人的此起彼伏的咀嚼声,机械又突兀,没有丝毫用餐时应有的轻松和愉悦。柏林森也不迟钝,恐怕再这样下去,不仅白恬恬,自己也要消化不良。
柏林森找了现成的话题,问:“我爸,这些年回家吃饭的次数很多?”柳姨发现柏琛没回家吃饭,就让人各种联系他,应该是基于对他生活习惯的了解而做出的判断。
白恬恬面对柏林森的提问,放下筷子认真回答:“也不是,柏叔叔只是喜欢回家吃饭,他嫌外面的餐厅的不干净,但他应酬多,实在没办法。他每次回家吃饭之前一定会提前说一声,几乎不会爽约,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柳姨说特意问了他第二天晚饭要不要在家用晚餐,他说了要的。”
白恬恬虽然不敢对柏林森动心眼,但对除他以外的事情该有的判断还是有:“柏叔叔生活上很规律,即使有时候回家晚,也基本不在外面过夜。坚持每天早上健身,讲究张弛有度,会在固定时间收听新闻,至少在我见到的时候,他没有过使人焦虑的情感关系,更别提仇人了。”
“但是,也有些仇恨是单方面的,是在被害之前都难以感知的。”白恬恬幽幽说道。
柏琛的在家的房间和办公室没有贴封条,因为目前这个案子还是保密状态。但门上了锁,钥匙在警方手里,门口装了摄像头。
柏林森回国后,在便衣的陪同下进过柏琛的房间和办公室,但如今案件履步为艰,柏林森并没有在柏琛的房间或办公室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甚至除他之外的物品都少之又少;同样的,警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突破性证据。如果那个电话号码的持有人就是凶手,那么,两人有超过十年的交集,凶手都没有在柏琛的生活中留下蛛丝马迹,说明柏琛有强烈的意愿想要隐瞒或者保护凶手,也或者说不是没有线索,而是没有被警方认为是线索,那么只有身边的人可以做到
柏林森看着白恬恬毛茸茸的头顶,不禁愣神。
一个宿舍的姐妹,表面和谐,却因为成绩高低暗潮汹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因为请假造成的工作量不均怀了杀心;平日称兄道弟,合作无间,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反目成仇,这两年新闻上的很多被害者都显得格外无辜,而那施暴者的扭曲程度又令人不寒而栗,甚至如同杀害柏琛的凶手一样,受幸运之神的眷顾,至今逍遥法外。所以一个见不得光的同性恋人,想要见光的那一刻会怎么办呢?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柏林森挑头的话题本想引向美食,走向却过于沉重,反而让两人更没了食欲。
柏林森匆匆吃完,白恬恬又拿起筷子,但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柏林森收走了他的碗筷,白恬恬本想客气一下,主动承担起刷碗的职责,被白林森一个眼神吓退。
白恬恬下午焦虑症发作,由于这个病早期发病的形式多种多样,难以确诊,又特别影响生活,他曾经在医院把心肝脾肺肾都查了一圈,也吃了不少冤枉药,最后还是在秦鸣的建议下,去了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咨询室的老师把他推荐到诊所,很快确诊,换过几次药,最终坚持吃了几年。他也曾怀疑自己的胃病和这么多年吃那些刺激性药物脱不了干系。
工作之后,他在经济条件上改善不少,至少生存有了保障,没有上学时候那么大的压力,即便偶尔疏忽用药,也很少复发。
没曾想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今天又毫无预兆地卷土重来,他本来以为那段经历自己早已释然,甚至天天面对柏琛也能做到泰然处之。
而今天小陆警官的描述太过具体,当他再次陷入恐慌时,才知道自己的神经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壮。
这么多年,每当发病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人能带给他片刻的慰藉,那人曾经切实地牵过他的手,给予过他无限的包容、甚至纵容,是白露都未曾给予过他的,他想着那人活下去,他想尽可能多地为他做些什么,他也为自己的“大无畏精神”震惊过,但他控制不了,也许等到必须要停下来的那一刻,就是他完蛋之时,物理意义上的,彻底完蛋了。
柏林森往洗碗机里放盘子,白恬恬就站在旁边看着,好像这样就能从柏林森身上汲取一些些温暖,直到柏林森直起腰,回望向白恬恬,才断了这条能量传输的通道。
白恬恬好像被发现了秘密一样,手足无措地表示要回去休息。柏林森叫住他:“你陪我去影音室转转,看看我爸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柏琛生前的最大爱好就是看电影,甚至他认识白露都是在电影展上,他是赞助商,白露则作为那部电影的美术指导。柏琛在家里更是收藏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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