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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抓住小辫子,刘依依敏感起来,她误以为安斯远最后那句话是在暗示她配不上田德麒,心底里的自卑忽然一下子涌现。
年轻人的好胜心重,尤其是女生,成长路上被打压的次数更多,因此女孩更容易自卑敏感。
她哑着嗓子,酒精上头,讲话口无遮拦。
“安姐姐,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我配不上田德麒,我今天见到另外一个姐姐了,听田德麒说,是你的朋友,她也长得好好看…我有和那个姐姐一样的衣服,可是我穿上就不如她……”
听闻是自己的朋友,安斯远惊讶,自己好看的朋友不少,可是田德麒刚巧认识,那范围可就缩小太多了。
“听说她还是博明大学的研究生,更加比不过了。”刘依依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差点哭出来。
提到研究生,安斯远便立刻知道那人是谁。
是白伊来。
刘依依在重点高校就读,成绩一直不错,从小到大长得漂亮,追求者只多不少,如今遇到比自己更漂亮更强大的人,心中的不甘越发明显。
安斯远的眸子暗了暗,没继续安慰,等刘依依说完。
“我在想,田德麒这么优秀,上了大学之后比我优秀的女生肯定更多,田德麒肯定会选更优秀的女生,而不是我。”
话及此,安斯远不打算让刘依依继续说下去。
她这种心理很明显,利己好胜,希望自己的处境是完美的,希望自己的恋人是顶级的,可是反过来,她认为所有人的恋爱观都是这样,一旦出现更加优秀的人,便会抛弃上一个爱人。
优秀不代表合适,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听不进去。
“田德麒我不清楚他怎么想,但是我告诉你,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有多优秀,而是她让你变得优秀。你对优秀的人的憧憬常常让你误认为这是爱情,如果你担心你会被对方放弃,就应当提升自己。”
安斯远的话很中肯,不敢说重话,毕竟不是自家人,甚至只算点头之交,草草劝导一两句就行。
她不喜欢讲太多道理,每个人的处境不同,心态不同,都会导致对待同一件事的方式不一样。
刘依依沉默不语,过了好久,身边的小姐妹才缓缓开口。
“原来田德麒这么绅士,是因为安姐姐对他要求严格,真好……”
言外之意,安斯远听出来了,自己对刘依依还是太严苛,尤其是身为田德麒的家人,对刘依依进行劝导还是太唐突。
想来也是自己弟弟造的孽,安斯远无奈叹气,叫来烧烤摊老板,挥挥手大方说:“老板,这桌我包了。”
遂转头对几个小女孩,“你们还想吃什么去拿,今天我请客。”
眼看傍上一个金主大人,女孩子们眼冒星星,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比谁都甜。
安斯远坐在小马扎上,目光不自觉瞟了眼还在失落的刘依依,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和白伊来有些神似。
委屈但是坚韧,强撑着自己不那么悲伤。
她心中一惊,更是惊奇地发觉刘依依和白伊来算是同一类型的女性。
文艺类清冷学霸,讲话有条理,感情上极为冷淡。
这点发现,让安斯远稍稍反省一下自己。
或许……她和田德麒的审美是一致的?
安斯远伫立于走廊上,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印刻地在她洁净的校服外套。她扎着马尾辫,脸庞朝气稚嫩,唯有那对如墨的瞳仁,透着独属于她的沉静。
女孩转身,含笑应对路过的老师同学,不咸不淡地对每个路过的人打招呼,霍然,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迎面而来,吓得安斯远赶忙伸手阻拦。
回神,她置身于寒风刺骨的冬日,身上挂着近乎凝结成冰块的水珠,灼骨的疼痛钻心而来。
低头见一只漆黑的鬼手攀附在自己的手腕,剐开她细腻的肌肤,释放出几道鲜红的溪流。
安斯远顷刻被恐惧与绝望遮蔽,猛地回头看见一排排老师和同学站在远处,眼中尽是冷漠与闪躲。她颤抖地站在原地,喉咙仿佛被刀子割开,刺痛与麻木交错,发不出任何声响。
周围是冰冷的目光,前方是张牙舞爪的黑手,安斯远大喘着气,微微退后。蓦然间,身后的平地镂空,失重感席卷全身,她竟跌落下一道不存在的楼梯口。
黑暗逐渐遮盖视野,楼梯口的光随着她的下落,愈来愈小,愈来愈暗……
“啊……!”
安斯远猛地睁开眼,眼睛发酸,心跳剧烈,身上尽是粘腻的冷汗。她强忍着困意,缓缓做起身子,右手扣上左手手腕的伤疤,摩挲起那块狰狞的皮肤。
脑子像是被放进搅拌机里,被搅碎,再灌入各种水,昏昏沉沉,难以思考。
昨晚她和那群女生玩到后半夜,那时候地铁已经停运,送女孩们坐上回家的滴滴,距离小区也就几百米的路程,步行到一半,居然开始下起了小雨。
据说是连着好几天的高温,市民有些受不了,气象局特别干预人工降雨。
安斯远体质不好,淋雨容易感冒发烧,从家里找到备用的医疗箱,取了体温计,量了下1体温。
394度,安斯远把手背贴在滚烫的额头,悲观地往后一倒,栽入柔软的床铺之中。
掐指算来团队项目和打工又要请假好几天。
喉咙和眼睛乃至于整个身体都陷入火烧中,安斯远难受地睡不着,看了眼时间,将近八点。
她尝试发出声音,沙哑的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地讲了几个字,便拨通黎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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