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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军已经有些脱离控制的趋势了,即便是一些将领想要救他们,但手底下的人也都不听使唤,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孙居相见状也只能摇头,就在这时,底下的斥候来报说在北边30里发现了一支明军人数在1500多人左右。
孙居相和熊安见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来说,陈叔陵应该不会再来旧县这边派兵了,那这来的人到底是谁呢?
残阳如血,夜幕似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正缓缓地从天边铺展开来。徐天爵骑在一匹辽东神骏上,虽然身形挺拔,却难掩脸上的疲惫。
他的身后,是500亲兵和陈叔陵拨给他的1000兵马,这一路的长途跋涉,让每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脚步虚浮,摇摇晃晃。
战马也不断吐着舌头,显然是累到极点了,不过徐天爵的500人倒没有多大事,他们的战马都是上好的马匹,日行一,二百里不在话下,但是西安府的兵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能给他们凑出马匹来,陈叔陵就已经尽了很大的力了,抽条战马几乎是不可能,所以跟不上倒也正常。
“大人,兄弟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还没到旧县,就都瘫倒在路上了。”这1000人的千户满脸苦色,催马靠近徐天爵,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
马匹早就不行了,现在只能让他们驮着东西,驮不了人了,而人全部在底下走,不过此刻距离旧县也没多远了,30里路,没有负重的情况下,三个小时足矣。
而且战马也不是完全不能用,只不过要让他们休息一会儿,所以入夜之前赶到旧县不是问题。
要是这些人故意拖延,不想累着自己,那可就真说不准了。
徐天爵眉头紧锁,目光扫过这一群疲惫不堪的甲士,心中明白,若是不采取些措施,他们确实很难在预想的时间撑到目的地。
这些兵马要比一般的卫所兵强一些,但也强不到哪去,于是他咬了咬牙,当机立断道:“传令下去,每人发一两银子,让大家打起精神来,坚持到旧县!”
“是。”
此言一出,士兵们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果然不假。原本拖沓的队伍,瞬间有了几分生气,脚步也变得快了起来。
毕竟给钱不给钱都要走完这点路,现在给了钱,只不过是让提提速,这完全就是白赚,谁能不乐意,而且一两银子可不少。
于是全军可谓是开足了马力,甚至马匹都需要人拽着,终于,在夜色完全笼罩大地之前,他们赶到了旧县。
“大人,前面就是旧县了,那边是我军大营。”一名斥候气喘吁吁地跑到徐天爵身旁,抬手遥指前方,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
徐天爵微微点头,神色一振,“好,咱们加快些脚步,去拜访一下孙大人。”说着,双腿轻夹马腹,率先朝前奔去。
军营的大门前,守卫的甲士身姿挺拔,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这些人才是西安府真正的精锐,不过他们并不属于明军战斗序列之内,而是熊安的家丁。徐天爵一行人来到营门前,表明身份后,便被放行进入。
营帐内,烛火摇曳,将孙居相的身影映照在帐壁上。他正坐在案前,眉头紧锁,看着手中的军报,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虽然年事已高,头发斑白,但他那一身久经官场的威严气势,却丝毫未减,让人望而生畏。
此刻,他正和熊安一同等着徐天爵,刚才斥候已经探明了来人是徐天爵,对于这个儿媳的弟弟,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其在辽东立功颇多,小小年纪便做到了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甚至威势比自己还强。
我想来以徐家的家教,此子应当有容人之量,若是谦逊有礼又有勇有谋,恐怕日后前途会不可限量。
毕竟,他除了自身能力过硬以外,身后的势力更是可以让他扶摇直上,日后,徐家即便是不能再出一个国公,可是再出一个侯爷应该不是多大的问题。
虽然现在的大明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同样也代表着数不胜数的机遇和机会,只要,是真有能力未来还真不好说,现在自己的儿子娶了徐家的嫡长女,也是捆绑在徐家的战车上了。
日后恐怕要和东林党决裂了,毕竟自己在他们的眼中或许早已不是清流,而是与勋贵同流合污之人。
就在他思索之间,徐天爵已经走进营帐,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洪亮:“晚辈徐天爵,见过孙伯父。”
孙居相闻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温和,连忙起身相迎,脸上露出了笑容:“天爵,快起来,不必多礼。之前你姐姐和姐夫可没少在我面前念叨你,今日一见,果真是个一表人才的翩翩少年郎啊。”
徐天爵谦逊地笑了笑,微微欠身:“孙伯父过奖了,天爵愧不敢当。”
“天爵,这位是陕西都指挥使司都指挥使熊安熊大人。”
“见过熊大人。”
“徐大人不敢当,你我是同级,怎能行如此大礼!”
“熊大人,毕竟您是长辈,天爵为晚辈,自以礼相待。”
“好,好。”
几人分宾主坐下,有侍从奉上热茶。徐天爵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感受着那温暖的气息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一路的疲惫。
寒暄了几句家常之后,徐天爵神色一正,表情严肃起来:“孙伯父,此次晚辈奉皇命巡查地方,路过此地,听闻陕西旧县叛乱,便赶来看看能否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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