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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三楼的时候,阮停舟担心地轻轻扯了扯顾以寒的衣袖:“顾哥……”
走在前面的人立马回头,下了两步台阶,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累了?伤口还疼?”
阮停舟耳朵尖儿都红了,不敢看顾以寒柔情似水的眼神,摇头:“我宿舍还要上三楼,很累的,你先回去吧,不用送了。”
他是担心顾以寒累到,会不耐烦。
顾以寒大少爷的身子,平时出个门都有车接车送,住的公寓有电梯,这么爬楼,会不会不高兴啊……
“胡说什么。”顾以寒嗤笑了一下,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阮停舟的脑袋:“我不放心你,一定要送到门口才行。”
阮停舟吃痛地捂着额头,声音支吾:“我是怕你累。”
“不累。”顾以寒望着他露在外面的脖颈,因为害羞而浮起粉色,让人想咬一口,顿时玩心大起,低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陪媳妇回寝室,有什么累的?”
温热的呼吸撒在耳侧,阮停舟睁大眼睛,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满脸都是紧张:“你、你……”
平日里阴狠张狂,不服就干的小狼崽,在自己面前就变成了容易害羞,一逗就脸红的小狗狗。
顾以寒心情大好,以前怎么没发现舟舟这么可爱呢。
“怎么,你不是我媳妇?”顾以寒歪了歪头,眼神无辜,紧盯着面前的人,像是盯着一个猎物。
阮停舟被他过分炽热的目光盯得脸上发烫,低着头,往后躲,咬着牙:“我……”
“嗯?你什么?”顾以寒不让他躲闪,步步逼近,把人逼到墙角了,抬手撑在墙上,把人圈在怀中。
属于男人身上那种专属的冷香扑面而来,此刻离得很近,阮停舟更不敢抬头了,闭了闭眼,心脏跳得飞快。
他没有回答男人的话。
媳妇?
初中到高中,甚至到了现在大学,不乏有人开这种玩笑。
尤其是顾以寒的朋友们,每次见到阮停舟眼巴巴跟在他后面跑,都要吹口哨,嘲讽地说:“哟,顾少,你媳妇来了,快从了他吧~”
阮停舟其实知道他们在笑话自己,只是他不在乎。
他从来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只在乎顾以寒怎么看他。
直到有一次,顾以寒被他们这种不三不四的玩笑弄烦了,冷峻面庞变得更加锋利,眼神也透露出厌恶的冷淡。
“阮停舟,你能不能滚远点,你让我恶心。”
站在天台上孤立无援,被一群公子少爷围住嘲笑的人,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冷得他在三伏天打寒战。
勉强地笑着,声音带着哭腔:“顾哥,我求你,别赶我走。”
从那天开始,他不喜欢媳妇这个称呼。
对他来说意味着嘲笑,意味着顾以寒厌恶他。
阮停舟心口酸涩不已,用力攥紧拳,咬着嘴唇,“不是。”
把他禁锢在怀中的男人一愣,“什么?”
阮停舟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我不是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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