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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出病房,就撞进一个怀抱里。
“你怎么回事,还要我雪上加霜?”头顶传来无可奈何地声音。
张寒清抬头一看,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腿上打了石膏的缘故,男人倚着门框,艰难行走着,被他撞了一下,差点没摔到地上。
张寒清回过神来,连忙扶住:“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走了。”
“还没呢,”季夜顺手勾住他的肩膀,“我去缴费了,这这那那的,搞了一会儿才回来。”
张寒清“哦”了一声,而后说:“怎么不等我去缴费?”
按理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受了伤让张寒清花钱治疗也是应该的,张寒清自己也不至于出不起这点钱。
“你还是学生,怎么能让你出钱。”季夜很体贴地说。
张寒清有点搞不懂他,这个男人有时候很恶劣,喜欢逗弄人,有时候又非常体贴,看上去就是好好先生的样子。
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张寒清扶着他,到床上坐下。
季夜说:“我跟家里人打了电话,他们过一会儿就会来接我。”
张寒清愣住,而后很是尴尬:“他们……不会找我兴师问罪吧。”
“不会啊,他们又不知道。”季夜坦坦然,而后笑着说:“再说了,你有什么罪,我帮你那都是我自愿的。”
张寒清啧声:“你别把自己说得像个舔狗一样。”
季夜笑而不语。
张寒清又问:“那你这就要走了?回别墅吗?还是直接回家?”
“你希望我留在别墅还是回家?”季夜反问。
张寒清一下子没话说了,动了动嘴唇,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都只能说:“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就好……”
季夜便没有再问他了,低头跟家里人发消息,张寒清看见他发出去一条,让家里人直接接他回家。
心里莫名低落了一下,张寒清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
“行了,我过会儿就有人来接,你也先回去吧,别耽误你跟社员们一起玩。”季夜说。
听见他赶自己走,张寒清略皱了一下眉,但凭心而论,季夜这番话没什么大问题,反而很客气,挑不出毛病来。
但张寒清就是不爽,说不出原因的不爽。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张寒清也摆出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东西走了,回山上。
这会儿是个大晴天,上山的路很好走,有了路牌标识,他很快就到了山上的营地。
社长见他回来了,都围过来嘘寒问暖,张寒清抿唇,把事儿原原本本说了,说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季夜也被接回家休养了。
远处的帐篷里,顾以寒和阮停舟并排着坐在一起,看摄像机里昨天晚上拍的照片,时不时低声交谈几句,没有亲密举动,但莫名显得亲密无比。
张寒清看了两眼,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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