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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容不再说话,郑岚心中冷哼。
不明白温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摄政王这样护着她。
安排自己护她的命,说不准人家连是谁都不知道。
“皇后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还是回马车上休息吧,毕竟也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想要皇后娘娘命的人。”
温容听出来郑岚的不爽,并未当回事,微微颔:“多谢郑侍卫告知。”
一拳打在棉花上,郑岚自讨没趣,也不再说话,闭了眼休息。
温容虽然回了马车上,却并不能睡得着,只闭着眼睛任由思绪万千。
后半夜,四周无声,原本闭眼休息的郑岚却突然站了起来,朝不处的林子里走去。
“王爷。”
站在树下的那个人正是裴寒瑾。
崔十八给裴寒瑾准备的那匹快马终究还是没有浪费。
跑了一夜,此刻正站在河边悠闲吃草。
“她怎么样?”
裴寒瑾开口第一句便是问温容。
“皇后娘娘并没有什么事情。”
郑岚没想到裴寒瑾会追过来,即便是震惊,低声把今日生的事情同裴寒瑾说了。
“白日皇后娘娘一切都好,只是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伙人刺杀皇后娘娘,留下了这个牌子。”
裴寒瑾接过郑岚手里的那个雕刻着荷花的小牌子,看了看,随即笑了起来,心中有几分猜测。
带着几分嘲讽。
“她倒是不怕死。”
“王爷知道是何人做的了?”
郑岚看见裴寒瑾这个反应,便明白了。
太后答应温容出宫必定是对温容另有所图,太后会为难温容,却并不可能让人下杀手。
太子就更不可能了,他目前还没那个本事,况且因为有朐国大皇子的事情,太子这几日又装回了从前人畜无害的温良模样。
更何况温容于太子并无威胁。
如此一来,裴寒瑾所知道的恨温容的人便也只有那一个了。
只是现在还是猜测,裴寒瑾若是想要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行了,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明日天亮把她送到寺庙之中,便回去,不用告诉她我来过。”
裴寒瑾未答,只吩咐道。
“是。”
郑岚不敢置喙裴寒瑾的决定,点头应下。
裴寒瑾却并未立即离开,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这夜色之中站了多久。
裴寒瑾吩咐不允许告诉温容,郑岚自然不会告诉。
原以为王爷就算对温容有什么想法,也绝对是有轻重的,只是昨夜看来,怕是温容在王爷眼中才是那个重的。
心中大为震撼,郑岚在温容面前也板不了一张脸了。
“皇后娘娘,走吧。”
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温容一会儿,郑岚最终认了。
“小姐,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今天早上看小姐的眼神怪怪的。”
“确实,总有一种痛心疾的意思在里面。”
李茉深以为然。
“好了,别胡说了。”
温容无奈,郑岚看他的眼神确实奇怪,不过温容倒也觉得正常。
毕竟郑岚昨天也没否认对自己有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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