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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一年春猎上,她动了心思,在茶水里下了催情的药物,到底是夫妻,崇王虽不碰她,却也不曾过多防备她,在外人眼里,她和崇王也是琴瑟和鸣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崇王喝下那杯茶水,察觉到茶水里有问题后,勃然大怒,却宁可忍受痛苦,也还是不肯碰她。
一个男人,哪里忍受得了催情药物的冲击,哪怕她死死地抱着崇王,崇王还是盛怒的将她甩了出去,自已离开了。
可最后她找到崇王时,他只面色冷沉的甩给她一句,“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那一刻,崇王妃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凉了。
他的催情药解了,他睡了别人,他宁可睡外面的女人,也不碰她!
心里的落差让她备受打击,恨意也随之生根发芽。
后来,她又碰上了从水池里出来的瑞王妃,当时她衣衫不整,浑身湿透,崇王妃还以为她落水了,可当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时,她整个人脚底生寒,她明白了,是她……是她帮崇王解了催情药!
从那以后,她与瑞王妃其实并无往来,崇王妃当日也并未戳穿,彼此只当不知。
再后来,便传出了瑞王妃怀孕的消息。
为此,崇王妃不是没怀疑过,她的孩子……会是谁的?
直到长生越长越大,直到她在宫宴上见到了瑞王的儿子,长生,她才赫然发觉,那哪里是瑞王的儿子,分明是崇王的种!
那孩子,眉眼生的与崇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心里埋藏了多年的恨意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看着崇王妃癫狂痛苦的模样,瑞王妃闭了闭眼,攥紧了五指,同样压抑着痛苦。
当年的荒姜事,她本想烂在肚子里,难道只有崇王妃一个人受到伤害,只有她一人委屈吗?
她也是受害者啊!
回想起那一日,她只是不慎在水池边丢失了贴身佩戴的香囊,想回去找找,却不想被他拽进了水里。
铸下大错。
可这一切是她的错吗?
崇王妃恨她可以,可为什么要害长生?
长生是无辜的!
趁着两个女人回忆往昔时,姜时念已经找出了施展咒术的傀儡娃娃。
从傀儡娃娃腹中,又翻出了长生的生辰八字。
瑞王妃冷冷的看着人偶上扎满了银针,“你可知皇族之人,施厌胜之术,是死罪!”
姜时念嘴角抽了抽,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但这娃娃上的咒术,比厌胜之术还是强了那么一丢丢的。
厌胜之术,虽也是一种诅咒,但若没有加以咒术,实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个傀儡娃娃上面,是加了咒术的。
应该是施加咒术还不解恨,所以崇王妃又在娃娃上扎满了针,来宣泄自已的恨意。
只是崇王妃没有道法修为,施的咒术也不强,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足以致命。
“三小姐,这咒术你能解吗?”瑞王妃声音有些颤抖。
这点咒术对姜时念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她点头,“能。”
她抬手,正要消除上面的咒术,‘咣当’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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