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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吃掉了!”大宝跑过来,吮着手指奶声奶气,“刚才我扒在门缝里瞧见了……呜呜。”
老大媳妇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乱说话,尤安安带着人来兴师问罪,那是要赔钱的。
村长:“你让他说,大宝,你跟爷爷说,你看见啥了?”
大宝大声道:“我奶奶抓了一把吃掉啦!就是这个黑黑的药丸子。”
“你,你真是!”村长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点着荣大姑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啥便宜都占,啊?”
荣大姑还委屈呢:“我以为是药啊,谁知道是肥料。”
想起来别人都嫌弃臭,她这会儿胃里也开始翻滚,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遭了,这不会吃出来啥问题吧!”
村长呸的一声:“活该,这就是你贪心的下场!谁让你去人家屋里偷东西!”
荣大姑害怕极了,哭天抢地:“天杀的哟,这是想害死我啊!我是去她屋里不错,可我就去她床上坐了坐,就被她传染上脏病。要不然我能把肥料当药吃?”
老大媳妇闻言,抱着大宝就往后躲。
尤安安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套床单不能要了。
她道:“你身上的疹子不是病。”
荣大姑:“不是病是啥,就是你这个小娼妇给我传染的。”
尤安安道:“把嘴巴放干净点,从前不想跟你计较,是不想咬一嘴狗毛犯恶心,但是有人看不下去,替我惩罚你。”
“公安同志已经去我房间收集了证据,我房间的东西他们也碰过,他们怎么没事,唯独就你有事?”
荣大姑气道:“谁知道你这小娼妇搞什么鬼。”
尤安安:“我房间的箱子是我父母的遗物,大概是我父母在天之灵看不下去,惩罚你为我出气吧。”
火珊瑚的毒素是系统给的,系统是父亲留给她的,严格说来,确实是父亲在替她出气。
现在人不信怪力乱神,但老一辈人还是信的。
尤安安吓唬她:“不信你看看,你脸上的疮像不像一个鬼面。”
她这么一说,老大媳妇抱着大宝躲的更远了。
疮面上被荣大姑挠出两个血点子,瞧着跟两只眼睛似的。
连村长都倒抽一口凉气。
“你放屁!”荣大姑吓得面无人色,“是你,肯定是你的脏病,要么是你给我下毒,你是大夫,你有毒药!”
尤安安不想跟智障拌嘴,她笑眯眯道,“我要是你,有嘴硬的功夫,我肯定去我父母灵位前跪着,求他们饶命,兴许还能有点用。”
“我呸!”荣大姑想骂,可她一张嘴,舌头上又痒又疼,连舌尖上也长了疮。
她真的怕了。
难道,真的是安家那一对死鬼显灵?
她虽然不想相信,身体诚实的很,不住的打摆子,不敢再骂。
提起尤安安的父母,村长心里难受。
安家夫妇为救北岛的公共财产,安母被台风吹走,尸骨无存,安父被上百斤的电机砸伤,濒死之际,留下遗言,不让他们建坟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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