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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清风转身向司无涯:“师兄,掌门特别要我转告你。你闭关已久,此次再入红尘,切记要坚守本心,不可被红尘所染。”司无涯的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不必挂心了。”
白月明又向梓童交代了几句,三人御剑而去。谷清风看着三人的背影,喃喃说:“师兄,但愿你此行,能求仁得仁。”
刚到雪映城,白月明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座矗立在茫茫雪原上的城池恰如其名,终年大雪,阴云密布,寒风凛冽。
司无涯停住脚步:“我们此次前来,先以打探消息为主,最好隐瞒修真之人的身份,还是入乡随俗的好。”白月明心领神会:“放心,我们早有准备,听说雪映城的居民偏爱华服锦衣,已经带了常人穿的冬季衣装。”
言罢,三人已经换好衣装,白月明一身白色狐裘,如霜雪雕成,和暗金锦衣的司无涯站在一起,更如神仙眷侣。叶朗行身穿黑色束身毛皮猎装,默默走在两人身后。
正值傍晚,雪映城的城门即将关闭。城门外的雪原上散落着一些乡村陋店,甚至还有坍塌了一半的土墙茅屋。白月明说:“天色已晚,就算进去,也怕正遇上宵禁。不如今日先不进城,在城外暂住一晚。”司无涯点头:“早就听说,雪映城有许多机关秘术,连不起眼的城外也是如此,今日不如就在那间小庙暂住,看看有何玄机。”
白月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灰色的土路尽头有一座歪倒的小庙,似乎早就久无人来了,正是一个清净的所在。三人顺着土路往小庙方向而去,一路上并无半个人影,只见遥远的雪原上有些灰色的小点在蠕动,想来也是暂未找到宿头的旅人。
不多时,三人已经站在小庙门口。只见门外一棵枯树,歪斜着脖子,小庙的屋顶将倾未倾,破败的庙门虚掩着,还有几个老鼠打的洞,门外白雪皑皑。叶朗行折了一枝枯枝,将门上挂着的陈年蛛网扫尽:“师姐,留神些。”
推开小庙的庙门,这里的光线比外面还要暗淡几分。神龛上早已经没有了佛像的踪影,也不知道曾经供的是哪位神佛。天色愈发暗了,寒风裹挟着碎雪飘进门来。白月明连忙将庙门掩好,叶朗行在大殿中央升起一堆火,室内才终于亮堂起来,但大殿的四角和头顶的穹顶,依然有照不亮的黑暗。
“师姐,这庙虽小,但恐怕妖风却大。”叶朗行在火堆旁扫出一个干净背风的地方,请白月明坐了。白月明笑笑,将狐裘脱下,露出里面的素服,这华贵的东西她总觉得累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显英雄本色嘛。”
叶朗行往被放在一旁的狐裘瞥了一眼,忽然笑得眉眼弯弯:“师姐,说的是。”司无涯挑了一个离两人远一些,但正好能将门口漏风挡住的地方坐了。他刚一坐下,火堆的火苗跳动了几下,随后稳定下来,愈发旺盛。
三人刚刚围着火堆坐好,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三人对视一眼,白月明起身去开门,她先从破败庙门的门缝向外张望,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佝偻的黑影,但来人在茫茫大雪中,却没有脚印。
“刚说这城中有古怪,这古怪就送上门了。”白月明心中暗道,顺手把门拉开,堆起一个明媚的笑脸:“你也是过路人吧,快进来,外面很冷的。”
随着木门的打开,大殿中的火光也透了出来,闪动着的昏黄光线,将门外的黑影也照亮了几分。来人披着遮雪的大斗笠,面容隐藏下斗笠的阴影之下。身上也披着厚实的挡雪蓑衣,但毛蓬蓬的草编蓑衣下却露出一双精致的粉色绣花鞋。
“你是什么人?”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正是叶朗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来到门口。来人嘻嘻一笑,声若银铃:“我是春桃小娘子,往雪映城而去,不想错过宿头,借贵宝地暂住一晚。”
白月明听着这标准唱词一般的对白,忍不住想笑,心想“也不知是哪里的精怪,刚得了人形。这番话怕不是从哪个老掉牙的话本子里抄的吧。”她略一侧身,将这位春桃小娘子让了进来。
来人一进门,便将蓑衣脱下,一身的粉袄绿裤的绸衫,果然人如春桃。只不过在这身鲜嫩的衣衫上,顶着的却是皱纹横生的老婆婆脸。她面敷厚厚的白粉,嘴唇涂的鲜红,眼下正嘻嘻地笑着,声音宛如少女:“哎哟,原来还有两位男子。多谢收留,但我还尚未婚配,男女授受不亲,不如晚间休息的时候,我就挨着姐姐你吧。”
一边说着,春桃小娘子一边亲昵地拉住白月明的手臂。白月明微微一笑:“来者都是客,这本来也不是我们的地界。”司无涯一直冷眼旁观,见两人一见如故的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一个洁白如雪的绢包递过来。白月明接过,展开一看,白绢里裹着两枚小小的糕点,洁白如雪,清气逼人。白月明取出一枚递给春桃,一边笑着说道:“好像每次遇见司楼主,你都有各种好滋味的小东西,自己却从来不吃。”
话音刚落,一件黑色的物事迎面飞来,先声夺人,差点砸中白月明的脸,原来是叶朗行的毛皮外套。“夜间地上寒气重。”叶朗行说着,一边自己拢了一个稻草铺躺下,正好在白月明和春桃的对面。
“这别别扭扭的老毛病怎么忽然又犯了。”白月明一边腹诽,一边将毛皮外套横向展开,与春桃一人一半。
司无涯坐回原地,将寒风都挡在自己的身后,抱着剑,似乎是在假寐。白月明不由说道:“司楼主,你不如坐近些,以免夜晚风凉。”司无涯依旧双目微闭,冷声道:“气候严寒,有助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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