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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和汽油,这是……某个车祸现场,发生车祸的位置也并非在城市里,而在某个田埂上,以至于除了火花发出的轻微爆裂声,罗无辛听不到四面八方传来任何的人声。
这是,陶昕记忆的那场车祸?
很快,罗无辛意识到自己正被困在一具女童的身体里,应该已经受了重伤,也因此,他连挪动一根小指头都非常困难。
陶昕,这时候应该很疼吧。
记忆带来的痛苦侵蚀着罗无辛,但在这一刻,他是陶昕,却又不完全是她。
被锁在陶昕身躯里那部分正在经历痛苦,而置身事外的那部分却又可以充当上帝,冷静地分析局势。
这种矛盾又怪异的不合理感好似一把刀在罗无辛的脑袋里不停搅弄,巨大的信息量叫他应接不暇,但偏偏无处可逃。
他和陶昕是一个人,所以,他也不得不接受属于陶昕的一切。
深吸口气,罗无辛尝试着保持一种平衡,按捺住属于陶昕的那部分痛苦,同时开始用罗无辛的“意识”观察周遭。
出事的车辆是一辆四座小轿车,陶昕因为坐在儿童座椅上,所以在翻车时并未受到致命伤,但是,前座的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很快就在扭曲的金属下看到一张男人满是鲜血的脸庞。
因为巨大的冲击,男人的脖子在车祸中被直接撞断,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如今倒吊在那里,就好像正在回头注视着“陶昕”一样。
那是陶远。
意识中的痛苦和害怕已经快要抑制不住,直到现在,罗无辛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场事故会给陶昕留下那么大的阴影。
任凭是谁的记忆里有这样的东西都可能会发疯,更不用说,是整整一天一夜,这样对着自己亲生父亲的尸体。
罗无辛尝试着脱困,但七岁女孩的力气却不足以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做任何事情,他只能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吊在那里,看着自己插入钢筋的碎裂脚踝一点点朝下滴落鲜血,仿佛是个活祭品一样慢慢死去。
看来林白兔的故事确实不算瞎编……这个丫头远比他想的要能撑。
早知道那时候就不因为这种事情和她吵了。
罗无辛内心苦笑,还在想他到底要在这儿吊多久,然而忽然间,他却在黑夜里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有人过来了。
罗无辛的神经几乎立刻就绷紧了。
这种道理,实在没道理大半夜会经过人,而且按照结果来看,陶昕没有提前获救,这意味着,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一种身份可能。
他们就是凶手。
强行按捺住属于陶昕那一半的“恐慌”,罗无辛奋力保持着清醒,想要透过扭曲的钢架看到对方的样子。
但是,由于陶昕是被倒吊的,最终出现在他视野里的只有几双鞋子。
两双男人的,两双女人的。
不过为什么,感觉看上去有点眼熟。
罗无辛的心头一跳,就听车外有个女人满意地笑了起来:“真是医者仁心,为了躲地上的人,竟然真的就这么自赴黄泉了,倒是省了我们的事。”
因为受陶昕的情绪影响,这声音听起来几乎妖魔化了,但是,其中那份轻佻和疯狂却让罗无辛感到十分熟悉。
紧跟着,就听一声闷响,一个脏兮兮的,昏迷不醒的少年被像是条死狗一样拖过来丢在了地上,而看着那张熟悉不过的脸,罗无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自己。
在陶昕关于车祸的记忆里,竟然出现了他自己。
倒吸一口凉气,罗无辛在心神剧震下险些没能压抑住来势汹汹的剧痛还有恐慌……种种的情绪都说明,陶昕这个时候还醒着。
这些人如果发现了陶昕一定会灭口,但是,陶昕却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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