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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诊摊便只剩她一个人。这日,宣榕一如既往发成药,忽然有人粗着嗓子自远而来,嚷嚷道:“就是这!就是你这里!治死了我家婆娘!!!他奶奶的,庸医!昏医!毛都没长齐还学人悬壶济世呢?误人病情!”
他说得痛心疾首,宣榕本来还真以为她诊断出了偏差,紧张地抬头看去。
却见那人前几日才打过照面,光着膀子,满脸横肉,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蒋屠夫。
宣榕呼吸漏了一拍,意识到什么:“治……死?”
蒋屠夫走到药摊面前,吓得旁边求医的队伍四散,给他腾出个圆形空地。他瓮声瓮气道:“是啊,前几日人还好好的,昨儿晚上,吃了你给的药,又是抠脖子又是满地打滚,以头撞地,撞得半死,今儿早上人就没气了,都怪你开的疯药!”
宣榕看向蒋屠夫那双手,又大又厚,犹如蒲扇。可以很轻易拽住女子头发,将她推搡过来。自然,也能很轻易按住她的头,撞击地面,致人死地。
她明白了什么。
剎那间的感同身受,让宣榕浑身犯冷,下一瞬,怒意滔天:“第一,我没给过她内服的药,开的都是些外涂外抹的药;第二,你殴打妻子,置其死伤,按理处刑,这么大张旗鼓昭告天下,当真不怕人告官吗?”
蒋屠夫双手一摊,混不吝道:“告啊!我都说了,是你开的药,让那婆娘发了疯病,告到皇帝老儿那儿,也是你的罪责!”
宣榕很冷静地问道:“我开的药在哪?你带来了吗,还是在你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开的?”
本以为这人再怎么信口雌黄,众目睽睽下,也顾忌脸面。但宣榕显然不知,有的人本身就是泼皮无赖。
蒋屠夫哈哈笑道:“证据吃在肚子里了,你要也行啊,她还在地上躺着,你去把她肚子破开,脾胃剖开,不就能找到你的罪证了吗?”
宣榕抿了抿唇。她从未直面恶意,有些猝不及防,亦有些束手无策。
秀才遇到兵,有礼都能说不清,何况没和人红过脸的小郡主?
蒋屠夫见她默然,终于图穷匕见:“啧,不想招惹麻烦也行,治死人赔钱,五十两的安葬费总要出吧?”
可时至此时,问题不在于赔不赔钱。而在于他杀人,得付出代价。
宣榕咬唇,抬眸道:“……报官吧。”
此话一出,蒋屠夫勃然色变:“报官报官报官,你们这些娘们都喜欢这么说。行啊,那报。”
说着,他一脚踹翻案台,药草滚翻了一地。
还犹不解气,一拳劈开油棚,一扫推倒药柜。不出片刻,简陋但干净的义诊摊满地狼藉。
而蒋屠夫,施施然从狼藉里挑剔片刻,捡起一包完好无损的成药,拍拍灰,笑嘻嘻地捏在手上,似是打算拿回去当罪证使了:“小娘子莫急,给你一天时间,想好了随时来找我,否则我要报官了。”
旁边百姓目光闪烁,显然没少吃过这个地痞流氓的亏,口不敢言,只敢把宣榕薅到一边道:“啊女郎小心!没砸伤吧?”
“可惜了……这么多药毁了。我孙儿今晚用药怎么办哟……”
“唉,先回去吧……姓蒋的盯上这边了,走走走……”
来义诊的本就是身无长物的贫苦百姓,宣榕没指望过他们能反抗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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