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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木眠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外头的雨还没停,他哼哼唧唧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长腿一蹬才发现不对劲。
“祁肆言?”木眠从床上跳起来一下子蹦到地上。
大清早被踹了一脚的祁肆言脾气非常好,半睁开眼嗯了一声,嗓音沙哑。
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木眠这才记起来他昨天洗澡回来就睡着了,原本他是打算去隔壁睡的,容卡卡住的是个标间,有两张床。
木眠在自己头上重重捶了一下,有点懊恼,他这个沾床就睡着的毛病真是害人。
转念一想,他和祁肆言是签了合约的,祁肆言想怎样就怎样,木眠垂着脑袋叹气。
真是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木眠这副样子落进祁肆言眼中,刚睡醒的木眠脸上还带着倦意,糟乱的头发被他一揉更乱了,看得祁肆言心软了一片。
今天的录制很快就结束了,主要是几个嘉宾在古镇里乱逛,容卡卡一脸的震惊,居然没有剧本。
六个人在古镇里逛了一早,体验了一下当地的手工扎染,午饭选的是一家农家乐,木眠吃得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祁肆言还在不在房间里。
在节目上没cue到他的时候他不会去主动抢镜,还是和以前一样待在角落里,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冷冷的。
但是再也没有人说他耍大牌,镜头也不会忽视他。
南城的天气实在是太糟糕了,连下了三天的雨,节目组本来打算节目录制七天,这才第二天,淋了雨的机器就报废了好几台,住的地方又湿又闷,已经有好几个工作人员带病上班,就连嘉宾都病了两个。
容卡卡昨晚洗澡的时候没热水了,洗的冷水,早上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被王和喂了药。平时笑盈盈的小脸没什么血色,录节目的时候总是扭头打喷嚏。
下午六点,节目组带着容卡卡在内的一众病号,驱车前往白玉镇上唯一的一家中医馆。
没成想这医馆居然还大有来头,祖上是御医来着,家里还挂着御赐的匾额。
容卡卡光着膀子坐在凳子上,给他号脉的男孩子年纪居然还不满十五,容卡卡满脸崇拜,看着小神医熟稔的帮他点火拔罐,姿态从容,心里直呼佩服。
vj在一边默默扛着摄影机拍摄,也不知道小神医按了哪个穴道,容卡卡鼻子瞬间不堵了,他和vj两脸惊奇看着小神医。
小神医笑了一下说:“我师兄开了几副药,你们拿回去煮,每人喝一碗,可以预防感冒。”
“白玉镇四面环山,多雨水,湿气重,你们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你,小神医。”
容卡卡拔完罐出来的时候身体松快不少,手里拎着神医给开的药,摄影机的镜头缓慢上移,定格在龙飞凤舞的匾额上:益元堂。
六个嘉宾病了两个,木眠也有点咳嗽,容卡卡把一副药扔给习炎,让他赶紧把药煎了。
晚上七点,六个嘉宾并排坐,手里各自捧着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嘶溜嘶溜喝着。
祁肆言端坐在一边,泰然自若的表情和六位嘉宾形成鲜明对比。
容卡卡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祁哥,你真厉害。”
这药苦得他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祁肆言居然能表情毫无变化的喝光。
木眠企图蒙混过关,打死他都不要喝,感冒总比苦死好。
其他人喝完药都回了房间,木眠松了口气,像只狡猾的狐貍自以为逃过了一劫,端着碗朝厨房走想把药倒掉。
拿碗的手一抖,祁肆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抿着唇看他,语气不容置喙,“喝了。”
木眠皱眉,他才不要喝这碗又苦又臭的东西。
不成想祁肆言力气大得惊人,捏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祁肆言拿着碗,捏着木眠的脸就要往他嘴里灌。
“呜”木眠拼了命的摇头。
祁肆言这个狗男人。
“听话。”祁肆言看着木眠的眼睛,神情严肃,语气放缓了一些。
木眠还是一脸抗拒的模样。
电话铃声响起,陈蓉的大嗓门传了过来:“我真服了,有你这么劝人喝药的吗,眠眠最讨厌的就吃任何带有苦味的东西,你喂药的方式就不能温和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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