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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山弟弟眨了眨眼睛,“事实上,我的姐姐做了过多的东西出来,我们正烦恼吃不完……你的朋友应该能帮忙。”
“我们——”阿不思又想说什么,被克伦丁偷偷踩了一下脚,“我们去!”克伦丁抢着说,他实在太喜欢山姐弟做的东西了,虽然也只吃过巧克力,但那个味道就让他着迷得不得了,甚至现在想起来还仿佛能闻到那股味道……唔。
克伦丁被阿不思拱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好像看见阿不思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放出了什么白色的东西,转眼就不见了,他晃了晃脑袋,看向阿不思:“那是什么?”
“嗯?”走在前面的清山头也不回地带路,阿不思撇了撇嘴:“拉文克劳的彩绘玻璃,和礼堂的一样,上面是……什么来着?”
克伦丁显然不是问的这个,但他也没这么在意那个问题了,倒是清山少见地接下了这个话头。
“拉文克劳的冠冕。”清山轻飘飘的声音飘过来,“它的诞生和毁灭……中间的故事你应该清楚,救世主应该给你讲过很多次。”他这话语气并不怎么友好,显然是对着阿不思说的,阿不思对于“救世主”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头,他本来也就对这个人充满敌意,现在更是看他不顺眼,阿不思皱着眉头看向克伦丁,克伦丁耸了耸肩,给了他一个【他就这样。】的口型。他认识的清山也挺奇怪的,但最起码他今天肯正常说话了,克伦丁觉得这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到了……闻到了吗?她可能已经在摆盘了。”清山停在门外,克伦丁满足地深吸一口气,他简直可以看见从门缝里喷薄而出的香气了,巧克力!山一定是做了巧克力!
阿不思皱着眉毛嗅了嗅,“我没闻到……”
“当然,”山弟弟轻轻笑起来,“你不是我的目的。”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门唰地被打开,山里面并没有什么甜食和山姑娘,只有顺着门爬出来的一大片黑压压的虫——
阿不思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他伸出手,却捞了个空,克伦丁就这么愣在那,一动不动地被虫群爬上腿裹着抬走。阿不思掏出魔杖,却发现清山早已经将杖尖对准了他。
“英雄的儿子都这么自大吗?还是你也想试试巧克力味的虫子?——进门去。”
阿不思眉头紧紧皱着,他没有放下魔杖,依然恶狠狠瞪着他:“……是你?”
“如果你是问这几天控制他的人,是我们没错,”清山恶劣地笑起来,仿佛对于这几天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而感到满足,甚至有心情回答阿不思的问题:“喔,我姐姐,那个怂包不再帮我了,这回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现在看看谁要帮忙了?我自己就能搞定——”
阿不思面无表情地在他侃侃而谈的时候快速念了一句“除你武器”,清山手里的魔杖应声飞落,他却没有慌张的迹象,反而像看了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如果我是你,就不在这个时候逞英雄,谁告诉你我要用魔杖跟你决斗来着。”他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啪地摔碎在地面上,从那里面弹出一条细长的黑色小蛇,一口咬在阿不思的脚踝上,阿不思只来得及对着清山放了一个倒挂金钟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克伦丁……
阿不思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对面坐着的面色惨白的短发女孩。他有一瞬间以为那是欺骗他们的男孩,但是他们发型不一样,而且……阿不思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正被绑起来,那个黑头发的男孩正蹲下来仔仔细细切着他小腹上的一小块肉。
怪不得这么疼,阿不思咬了咬牙,又抬头找克伦丁,他显然还没被动过什么,衣服整整齐齐地在一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躺着。
对面的女孩似乎是发现他醒来了,在阿不思的视线瞥过去的时候没底气地别开眼睛:“……别看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山弟弟咬着一把小刀,用布料在阿不思的伤口狠狠按着挤一下,“这就醒了?啧,老外体质就是好……”
阿不思疼地冒冷汗,他咬着牙咬了半天才憋住没有哼出声,山姑娘苍白着一张脸,用阿不思听不懂的语言抖着声音说:“我说真的,山清,你有点过分了。”
清山叼着小刀用瓶子接着滴下来的血,含糊不清地说:“怎么,不想承认我做的比你好?”
“……”澄山气得笑起来,“行,你牛逼,你自己担责任。到时候把自己作死了我也不管。”
清山哼笑一声,不以为然地继续手底下的动作,放完了血也不给止血,就任它自己流着。阿不思听不懂他们的交流,插不进话,只好等这俩人说完,皱着眉头问:“你们就是为了要我们身上的皮肤和血?”
“噢,你是顺带,只是觉得多一个人什么都不拿有点亏。”清山面无表情地解释道,他擦擦手,放下刀具,走向克伦丁,“我们的……好吧,现在是我的目的,只有克伦丁约瑟弗身上的东西。”
“哈,”澄山冷笑起来,她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小可爱身上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亏你还绷着面子非说有目的,不一样只能拿点血肉去养虫?”
清山也回以冷笑:“但如果我把他关起来,用没为止呢?”
“……你傻了吗?那样真的会被判刑!”山姑娘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回国也一样,这跟拿点材料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阿不思垂着眼睛,那两个人说着说着话又用别的语言吵起来,他就只听到一样要在克伦丁身上下刀子,心里焦急地想自己放出去的传令鸟到底有没有到人手里,如果真的传到了消息,那么他就可以再拖一会儿时间——至少不让他们动克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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