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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贺北望不吭声,她故作轻松地问:“你吃醋了吗?”
“我有什么资格可以吃醋。”
“不用在意。”温卿山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卿山,你说你的笔友也是甘肃的,那你有没有想过……”贺北望认命般闭上双眼,“或许,你在街上擦肩而过的那些人中,就有他呢?”
温卿山握住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个可能性让她莫名心酸。
“如果哪天,你遇见他了,你最想问他什么?是不是……想听他的解释。”贺北望试探性问道。
“不需要了。”温卿山果断道,“18岁的温卿山需要的解释,已经被26岁的温卿山放下了。他错过当年的我,就不要指望现在的我会保留曾经对他的那份期许了。”
“你说得对。”
“断过的缘分,就像情侣之间说的分手,即使再续,也终究是有裂痕了。”
初恋
跟贺北望的这通电话让温卿山的情绪跌到谷底。
她本以为过了快八年的时间,记忆会冲淡当年的悲伤,可是真正和人聊起那些年的事,她才发现,这些年是她在用理性压制情感,而当压制不住的时候,八年前经历过的无助又再一次席卷了她。
没有谁的初恋是不难忘的,温卿山也不例外。
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初恋是校园里擦肩而过时怦然心动的某人,或是上课发呆时会不由自主望向的某人,但对温卿山来说,初恋是她隔着千山万水,凭着信纸上的笔迹触感,幻想出来的一个形象。
后来,现实打败了她的天真幻想。
她还记得,高三压力大,给“朔望”的信也越来越短,但是她收到的回信却越来越厚,“朔望”给她寄了许多旅游时的风景照,告诉她,高考完可以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每次模考后,她会把试卷的复印件寄给“朔望”,而对方也总是不厌其烦地在复印卷上写满批注和鼓励的话语。
偶尔考试排名下降,“朔望”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而是仔仔细细和她一起复盘,努力为下一次考试做准备。排名上升,他也会叮嘱她不骄不躁,稳步前进。
“朔望”只比她大两岁,但字字句句中都能看出他成熟的处事方式和乐观的人生态度。温卿山从来不觉得,喜欢上自己的笔友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相反,这种无声的浪漫填补了她青春中的情感漏洞。
老师同学也好,父母兄长也好,从不担心她早恋,但温卿山自己知道,如果“朔望”就是存在于她身边的鲜活的人,她会控制不住地喜欢上他。
对她来说,人格魅力和思想境界胜过一切华而不实的外表与花言巧语。
而且“朔望”向她保证过,高考结束,他会去她的城市见她。
期望和失望是成正比的,但温卿山根本没想过,他会无缘无故消失,就好像,和她保持三年信件联络的人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
温行野在她的哭声中平静问她,“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吗?”
她回答不了。
可是书桌抽屉里满满的信件告诉她,是真的。
“朔望”就是真实存在的。
再后来,她要去杭州上大学了,父母也把家从老家搬到了市区,而她把所有的信件都锁进了老家的书柜里,丢掉了钥匙。她不是会放任自己沉浸在某段感情中的人,既然记忆太痛苦,她就干脆把这些痛苦都锁起来,再不去开启。
有一回,大学室友失恋,她们在狭小的寝室里诉说着彼此的恋爱经历。
温卿山没有,只能倾听。从室友们的描述中,她们的前任有温柔的,有暴躁的,但最后都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渣。
她们问温卿山,有没有遇到过渣男。
“突然联系不上人,算渣吗?”
室友们一致回复:“这属于渣男之王了。”
她们告诉温卿山,“恋爱中的男人如果突然断联,无故消失很长时间,只有一个理由是合理的,那就是他们死了。”
当然,女孩们的话多多少少带着个人情绪,但对温卿山来说,却点醒了她。
她一直在为“朔望”找理由,或许他太忙了,或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但其实,没什么理由,说不定他就是对她腻了。
大学毕业,距离她和“朔望”失联已经有四年,毕业旅行的时候,她和室友们去听了五月天的演唱会。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听演唱会,光是抢票就用尽了平生最快的手速。
五月天的歌几乎都是全场大合唱,室友们在她身边嚎得声嘶力竭,最后一首歌,是“突然好想你”。
副歌部分到来时,万人齐唱。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温卿山回过神来时,已经满面泪痕。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遗憾。在大街上随便走走都能和成千上万的人擦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遗憾。
或许“朔望”已经结婚生子。
又或许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让他无法再联系她。
无论哪一种结果,对温卿山来说,都是难言的伤痛,都是平生憾事。
当时寝室在讨论毕业旅行地点时,一个室友提出了要不要去敦煌,他们学历史的,总是对大西北很感兴趣。温卿山却拒绝了,理由是那个大家口中的“渣中之王”就是西北人。
室友们考虑到她的感受,便调整了旅行路线,转而去了西南。
所以在得知她博士毕业后义无反顾来了敦煌,寝室群聊都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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