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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知一直待到了晚上,连饭都是在医院吃的,直到问自闲要休息了才离开。
走出病房轻轻把门关上后,邯知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
下午那一幕时常在眼前浮现,他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问自闲侧头看窗外日光。外界繁华热闹,万物焕发生机,而他一人待在这四角牢笼里,流露出被天地隔绝的寂寞。
放东西时也注意到,床头柜除了一个水壶外空荡荡,显然近期没有人来看望。
邯知的童年不太好过,他能感同身受那种无处可依的孤独,但成年人的安慰照拂是悄无声息,如春风细雨,不动声色。因着问自闲特殊的家庭情况,邯知也完全不敢问为什么没有人来探病之类的话题,只陪着聊了些有的没的。
不需要结婚了,邯知讲话也放松得多。无论他说什么,问自闲都听得很认真,邯知察觉到这一点,尽拣些活泼生动的趣事来讲,描述诙谐,语气抑扬顿挫,存了些把人哄开心的心思,看到问自闲弯起眼睛才稍微放心。
已经站在电梯里了,邯知还回忆着问自闲的笑容发呆:真好看啊。这样的人,不是我的话,也一定会有别人爱上他的。
想着想着,邯知忽然回过神来,明天就要同居了,得先准备一下。
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何叙的名字拨出,等了好一会儿,在传来忙音的前一刻,何叙才慢腾腾地接听了。
邯知还没开口,电话那头传来欢呼和起哄声,一阵喧闹。他皱了皱眉头:“好吵啊,你在酒吧吗?”
“什么?没有啊。”何叙同样听不清他讲话,走到旁边稍微安静一点的角落:“我在你的party。”
邯知:“什么party?”
何叙理所当然地说:“庆祝你终于要嫁出去不再摧残相亲市场的party啊。”
邯知:“?再说一遍。”
何叙:“邯单弦组织的,零零散散喊了好多人。我刚好要来盯一个报表有问题的项目负责人,就顺便来吃个饭噜。”
狗日的邯单弦,无耻小人,邯知咬牙切齿:“我的party,怎么没有人来通知我一声!”
“你又不想结婚,喊你来不就等于砸场子吗,大家都挺默契的。”何叙喝了一口香槟:“邯单弦给的理由是你在陪未婚夫,不好打扰。老头就没继续问了。”
“ok,被人排挤是我的命运。”邯知:“我真受不了了啊,一家子神经病哪。”
没控制住,声音有些大了,吓得走在旁边的小朋友转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邯知赶忙收拾表情,露出大哥哥标准的温暖微笑。
还好晚上和问自闲在一起,否则改天歪曲的事实又要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对了,还没问呢,”何叙说:“恭喜你找到命运之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连你也这么问,我真不会结婚的。”邯知说:“但是磨合期需要同居,保险起见,我得备些抑制剂。你公司不是刚研发出来新型抑制剂,给我来点,钱一会打你卡上。”
何叙跟他有点血缘关系,理论上应该算他一个堂叔的私生子,但是随母亲姓。私生子、beta、随母性,三重debuff叠加,可想而知她在邯家这个有严重传宗接代刻板观念的封建大家庭里,日子有多不好过。
邯知小时候第一次见她,那时她母亲过世,被父亲接过来有一段时间,但由于私生子身份,很少露面。
那次家庭聚会规模较大,因此堂叔也把她带上了。何叙躲在人群后面,身形瘦小,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和周围的欢乐气氛格格不入。
一转头,趁着大家不注意,把戏弄嘲讽她的alpha一脚踹到池子里去了,好半天才捞上来。
然后她就被罚跪三天,被逼着在烟雾缭绕的祠堂对着祖宗的碑位磕头,连个软垫都不给。
那样瘦弱的小孩,本来就营养不良,三天滴水未进,跪得膝盖发青,是邯潭知道后给她放出来的,一出祠堂立马送去医院,高烧到肺部炎症,好险才捡回一条命。
打那以后,何叙一下子性情大变,对谁都一副温顺模样,打骂不还手,家里人津津乐道好一阵,都说是老祖宗教导得好,病一场连最会咬人的狗都磨掉利齿。
而何叙这个名字,第二次响亮地出现在人前,便是在堂叔的葬礼上。
堂叔家主要经营制药产业,原也算是钟鼓馔玉,却被内部人员泄露机密,一个大项目被人半路截走,资金链断裂,大面积裁员,好巧不巧堂叔又患上中风,主心骨一没,一时间树倒猢狲散。
大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alpha,赛车时摔坏了一条腿,和父亲住进同一家医院,小女儿还在上中学。一片混乱中,何叙主动揽下这个烂摊子,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化腐朽为神奇,顺便把管理层全部的邯家人清理干净,彻底解决了家族企业用非其人的沉痼。
两个月后,堂叔病逝,何叙回绝了所有前来探病的人,只交出一盒骨灰。
而葬礼,照常举办。
那葬礼可谓不热闹,美酒佳肴应有尽有,还请了当红歌星演唱,稍微有点沾亲带故的人都收到了邀请函,名为吊唁,到场一看,分明是个庆祝party。
全场最简朴的大概只有灵堂,几根木头搭了个破破烂烂的小摊子,花圈和挽联随意得像路边捡的,堂叔金贵的alpha儿子如今瘸着腿一人跪着守灵,见了何叙还得挤出笑容喊姐。
何叙懒洋洋地应了,脚尖点了点地:“祖宗们都在看着呢,跪好一点。”
“aq-1?”何叙说:“那是强效抑制剂,怎么,不好意思给人闻到你的儿童荔枝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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