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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爸爸——”
辛鹤霄已经挂断了电话。
辛雪稚只好重新回到那个网红的直播,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祸现场,车身损坏得厉害,救援花了很长时间才抬出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镜头离得太远,辛雪稚看得眼睛发酸,也没能确认那到底是不是母亲。
“又救了一个,是司机吗?”主播这样说着。
辛雪稚握了握自己麻木到失去知觉的手,在弹幕里打字:“主播,请问易今瑞女士怎么样了?”
那主播时刻盯着互动,立刻回复道:“这位网友你刚来吗,之前我已经说过,易今瑞女士救出来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刚被救护车送走抢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唉——”
辛雪稚突发一阵剧烈的耳鸣,眼前漫起黑雾,等黑雾散去时,他握手机的手已经毫无血色。
“不不可能”辛雪稚口腔里出现血腥味。
他很快又开始给父亲打电话,可那边再也没接。
“不会的,妈妈不会的——”他疯狂安慰着自己,疯狂给父亲打着电话,然而那边直接关机。
他又给母亲打,情况更糟糕,一直无法接通。
情绪即将崩溃,绝望之时,想到最后一个人选,他给况戍打去电话,那边在响过一声后就掐断了。
辛雪稚怔了半秒,哆嗦着开始给他发微信——
“况戍,你在忙吗,不方便接电话?但是我只能求你了,我妈妈出车祸了,情况很严重,有人说她已经失去生命体征,我好害怕,爸爸也不接我电话,你能不能帮我问一问,她在哪家医院,现在情况如何?你帮帮我好不好?”
混乱的一段内容发送过去,辛雪稚不敢错眼神地盯着屏幕,却足足等了五分钟,那边才有回复。
很简短,很冷漠——
“以后,你要学会自己处理这些事。”
这句话仿佛捏住了辛雪稚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为什么?你是要和我分手吗?”辛雪稚问他。
几分钟后,那边回了两个字:“抱歉。”
绝望终于化成遽烈的咳嗽,有血丝顺着手指流下,迷迷糊糊间,医生闯进病房,焦急地给他注射各种药物,意识被强行熄灭,那一刻的痛苦也被揉进身体,至此在他身体里痛了三年。
有你求我的时候
一声濒死的喘息,辛雪稚从回忆里复活。
冷汗浸了全身,不能再用这套睡衣了,他还是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浴室冲了一遍。一旦开始回忆,当初那种疼痛就丝丝拉拉地黏在身上,好长时间都褪不干净。
当年病重时,况戍不仅不愿意来医院看他,提出分手的时机也相当残酷。
要不爱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一个人病情未好、母亲去世的连番打击之下提出分手?哪怕当时况戍对他存有一丁点心软,也不至于用那样的方式
辛雪稚呼吸一紧,没留意呛了一口水,眼睛咳得血红。
他换上新睡衣看着镜中苍白的脸。况戍这个人,如今的爱意好像很真,但当年的不爱也确凿,对于复合不是不心动,但况戍若又一次阴晴不定,爱意消退果断抽身,那他又要花上多少年才能愈合伤口?
他没有健康的可以任由折磨的身体,所以必须时刻清醒着。不能复合,不敢复合。
“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工作人员发放小旗时,特别留意了一下辛雪稚。
辛雪稚道:“谢谢关心,我没有生病,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工作人员一脸明白:“没错,工作真的折磨人,希望你今天遇见的都是乖小孩。”
辛雪稚笑道:“谢谢。”
或许老天真是把所有的困难都放在开头,今天辛雪稚带领的几个小队,虽然也有好动的孩子,不过都很听教,稍微提醒几句便安静听讲了。
临近闭馆时,他的心情也彻底放松,这边刚送走最后一组学生,场馆门口突然骚动起来。和老师做完交接,他连忙走到门口,发现此时连馆长都已经出动了。
“姓辛的在哪里?叫他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站在场馆门口。
辛雪稚心道不好,这人估计是杨之涵的监护人,主动站过去:“您是杨先生吗?我就是昨天那个志愿者。”
杨豪立刻瞪圆了眼睛:“就是你打了我儿子的脸?”
馆长不动声色地站在两人中间,有条不紊地解释:“杨先生您先不要激动,我们昨天已经看过监控录像,当时您的儿子有意破坏馆内珍贵的展品,志愿者为了保护展品,在阻拦过程中不慎划伤孩子的脸,之后我们立即到医院进行了消毒处理。您今天来此,是因为孩子伤势加重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场馆愿意承担一切费用。”
“别在这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儿子要是真的伤重了你们还能在这好好站着?你——”他越过馆长直指辛雪稚,“大学生志愿者是吧?我看你也成年了,躲人后面装什么孙子呢?!”
“杨先生,请您注意言辞。”馆长脸色不太好看。
“抱歉。”辛雪稚走上前,“是我昨天没能及时向您道歉,是我的错,您别生气。”
“道歉就完了?你打哪里不好非要打脸?打完脸一句道歉就行?!”杨豪拔高嗓子,气势越来越足。
辛雪稚被这大嗓门吼得心率有点快,“对不起,我没有故意要打孩子的脸,当时真的是不小心,注意力全在展品上了,没能——”
“不小心?打脸就是打脸,不小心又怎样?那你他妈在外面杀人了,你说一句不小心,警察就不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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