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经过此事后,孟溪便多留了个心眼,他知道张氏以后肯定还会来他屋子里搜刮的,而他住的柴房又没有锁,甚至柜子上了锁,也会被张氏想办法给撬开,所以他的屋子并不安全。
想起自己床底砖头下还藏着的半匹好布,孟溪思考了一宿,决定将这匹布送到胡招娣手上让她帮忙保管。
这匹布还是孟溪娘亲未去世前,让孟溪拿来练手的布,现在却成了他手上唯一还算有价值的东西了。
其他的好东西早就在张氏日复一日的搜刮下,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就是一些连张氏都看不上的破烂了。
隔壁村不远,孟溪大概走了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因为张氏的压迫,他已经快一年没有去看过胡招娣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去年孟溪去看她的时候,胡招娣还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招待他,想来肯定比他要过得好很多吧。
为了感谢胡招娣帮他保管布匹,孟溪还专门带了一些家里种的蔬菜,还有一坛自己偷摸做的酱萝卜,虽然不怎么值钱,但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很快就到了胡招娣的家,孟溪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又使劲敲了敲,里面才响起一道略显刻薄的声音。
“谁啊,一大早就在这净敲门,我看真是闲得发慌了。”
孟溪还没看见来人,就被这么一阵奚落,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又只能硬生生忍住想离开的脚步。
“大娘,你好,我是招娣的发小,孟溪,你还记得我吗?”
孟溪见大门打开一条缝隙,连忙扬起一个笑脸,对着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妇人说道。
“哦,你找招娣干嘛?她现在在坐月子,没空招待你。”
老妇人说完,就准备将大门关上,还是孟溪眼疾手快将大门抵住,才没落得个闭门羹。
“呵呵,大娘,我这不是听说招娣生孩子了,就想拿点东西来看看她嘛,大娘您先让我进去再说吧。”
孟溪再度扬起笑脸,好声好气地对老妇人说道,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胡招娣竟然生孩子了,但是也不妨碍他那这个当借口。
那老妇人原本严肃的脸色,在听见孟溪拿东西来了,顿时缓和了不少,也终于同意放孟溪进去了。
“招娣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就在那屋,你去看看吧。”
那老妇人应该是胡招娣的婆婆,孟溪见状点了点头,将带来的东西都交给了那位老妇人后,然后就快步走向那间屋子去看望胡招娣。
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原本昏暗的室内顿时被阳光所照亮,屋子里的情形在孟溪眼中一览无余。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胡招娣是刚生了孩子正在做月子的,孟溪还以为胡招娣是换了个人呢。
躺在只铺了一层草席上的女人,面黄枯瘦,皮肤粗糙,浑身还散发着产后的血腥味,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好像不是生了个孩子,而是脱了层皮。
在这个女人身上,孟溪根本看不见原来质朴健康的胡招娣的影子了。
“招娣,我是孟溪,你还好吗?恭喜你生孩子了,我都不知道,这不拿了点新鲜蔬菜来看看你。”
孟溪有点不敢面对这样的胡招娣了,但是为了拿回那匹布,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是孟溪啊,你来看我了啊,快坐吧。”
胡招娣因为暴瘦而显得突出的眼珠,在孟溪坐下后,便一直盯着他看,直到孟溪不自在了,开始没话找话说。
“招娣啊,你生了孩子,你爹娘应该很高兴吧,好久都没看到胡叔胡婶了,他们都还好么?”
孟溪明明说的都是些很平常的家常话,但是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胡招娣的伤疤,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孟溪,我好恨,我就不该相信自己生了孩子,何书就会回心转意。”
孟溪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只能当个无言的听众,默默听着胡招娣倾诉她这一年来的痛苦。
原来刚成亲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可惜从成亲三四年,胡招娣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开始,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了,原本和蔼的婆婆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原本体贴的丈夫开始夜不归宿。
胡招娣也曾找去外面找过她的丈夫何书,却没想到他竟然在和一群人喝花酒,还说他花大价钱娶回来了一个不生蛋的母鸡,要不是胡招娣她爹当初帮过他们家一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这样女人的。
胡招娣早在自己家的时候就明白,如果女人没有生出儿子,那在家里就是抬不起头的存在。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当初她母亲好不容易怀孕却生下了她这个女儿,于是他爹便给她取名招娣,希望下一胎能生出一个儿子。
还好她母亲熬出头了,终于在她六七岁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儿子,弟弟出生后,一切待遇都比她要好得多,她父亲脸上的笑容也多了,母亲也变得不那么郁闷了。
曾经发生过在自己母亲身上的一切,如今又在她身上重演,如果生不出孩子,她就是何家的千古罪人。
所以胡招娣开始鬼迷心窍地找什么偏门生子秘方,还有能保佑人生儿子的神婆,简直就是将药当饭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生下了一家人都心心念的儿子。
原本胡招娣以为自己生下了儿子,怎么着也应该是家里的功臣了吧,可不管是婆婆还是丈夫都只关心刚出生的孩子,就连她饿了,甚至拉在床上了,都没有人会管她。
只有喂奶的时候,才是她唯一能接触儿子的机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