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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来自于很小时候一个长辈的告诫。柳寻芹总结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毕竟他们仙府要说合籍,几乎只在那几家或者几大门派里进行,为了族群的利益,很少有人能随心所欲地通婚。
柳寻芹曾经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如果非要合籍不可的话,她大抵会听从长辈的建议,选择这样一个人。
而越长歌并不是。
她美得嚣张跋扈,气焰极高,却成日成日地不着调,时而犯蠢时而聪明时而彪悍又时而柔弱,总让人总是琢磨不到。跟这种女人过日子显然没什么稳定可言,她甚至总能打破柳寻芹曾经最适应的一种状态,逼得她不得不调整自己。
可是柳寻芹却喜欢她。
因为她是风,是蝴蝶,是花丛中最为盎然蓬勃的那一簇春意,是碰在岸边撞起来三尺高的浪潮。
总之不会是小时候家门口左右对称的盆景,深浅一致的水池和条数不变的锦鲤,不是那样一切都死板无奇的生命——
其中也包括了,不曾自由的自己。
宝子们由于俺要参加一个考试,现在看存稿也有点告急,可能从明天开始隔日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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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芹抬眼望向身旁倚在她身上的女人——她听着听着便掐了柳寻芹一把,慵懒地轻哼道:“这话怎么说的?本座也很温柔理智修养好,只是你不曾觉出来。”
“不过没关系,往后还有很长时光。”越长歌这下缓过来了神,她翘起眉眼,轻轻凑到她耳旁,一字一句,呵出了几口小的热气:“柳、长、老,要慢慢体会本座的好呢。”
脸颊边又被偷香了一口。
越长歌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去,没躺多久,却一下子又坐起来,背对着柳寻芹开始脱衣服。
柳寻芹:“等一下——”
还未说完,她的脸上被甩了一件尚带温热的小衣。
面前的女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将那件小衣裳从柳寻芹脸上拿下来,声音有些歉意:“柳柳,我习惯脱掉以后潇洒地甩一下,下次记得躲。”
“哦。”
越长歌相当麻利地脱完了衣服,只剩下最后一层,重新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她扭头一看。
柳寻芹双手交迭着,平置于腹部,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得那叫一个端正自持。
越长歌本是打了个呵欠,相当不好意思地说,她刚才哭困了。但这会儿尘埃落定,一时心中欢喜,困意全无。
她见柳寻芹平躺得端正至极,就戳了她一下:“那个,柳柳?”
“怎么了。”
“你睡觉不脱衣的?这样舒服吗。”
柳寻芹感觉这种时分有些陌生——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除却上次被越长歌搂在怀里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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