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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法舔舐着那红艳艳的唇瓣,恨铁不成钢地啃咬,一直到啃到唇瓣红肿,艳丽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诺伊发了狠,埃尔法舌尖被咬破,铁锈味挟裹着信息素,在狭窄的宿舍内蔓延。
在那双晶亮的眸子恶狠狠地逼视下,埃尔法退却了。
在离开前,他留恋地吻了吻诺伊肩颈上方隐隐发出亮光的银色虫纹。
“我一时失态,请雄子责罚。”
埃尔法跪在地上,摒除了那亲昵的称呼,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刚才欺身而上的暴烈激情只是诺伊单方面的一场幻觉。
虽然表面是在认错,他却挺直腰杆,暗沉沉的金眸里席卷着微不可查的责备与委屈,仿佛做错事的不是他,而是诺伊一般。
诺伊抹了抹嘴唇,看着指尖上那鲜红如玫瑰花汁般的血滴,都快被气笑了。
虽然不是他的,但也是面前这只雌虫无法被抹去的罪证。
他从床上坐起来,双颊被染成绯色,一双眸子水汽氤氲,不知道是羞是怒。
诺伊掐起埃尔法的下巴,把血滴抹在他的下颌,开口,只听见自己声色喑哑:“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我做这样的事?”
埃尔法直面着诺伊翻腾的怒意,心里却并不如何怕。
他的眼神幽微,落在诺伊那被他啃咬到破皮还微微肿起的唇瓣上。
诺伊像是张牙舞爪虚张着声势的小小猫咪,他看了只觉得心脏比之前更加剧烈地砰砰跳动着,喉头一紧,咽下的唾沫里也带着甜美的信息素味道。
他鼻子很灵,诺伊的颈环早已经除去,此刻他身上蔷薇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浆果甜香,仿佛枝头沉甸甸的果实即将成熟,坠落在他的掌心。
他眸色暗沉,半点也没有克制,任由自己身上清冷的木质香味勾勾缠缠地围绕住诺伊。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交缠驳杂,让人闻了只觉得心口发热,手足无措。
诺伊被他直白又灼热的眼神看得指尖微颤,只好把他的下颌松开,好让自己也得到片刻喘息。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诺伊色厉内荏地说。
他也懒得等埃尔法的回应,只气闷地在他心窝上踹了一脚,蛮横道:“滚。”
这一脚软绵绵的,也没有什么力道。
埃尔法摸了摸自己被踹疼的肩膀,他也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眼神在诺伊身上游移一圈,行了个礼,就转身出去了。
嗬,这时倒是懂得了等级尊卑。
诺伊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被埃尔法这么弄了一遭,他也没心思继续训练了,干脆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心跳。
脑海里总在翻来覆去地播放着让他燥热烦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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