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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瑶桐所说,陆昭昭的体温在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便恢复了正常,就连身上的伤口也几乎愈合。
一大早就来换绷带的瑶桐此时正对着陆昭昭恢复度与众不同的伤口啧啧称奇。
“你这身体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我从未见过有人能这么快的恢复。”
陆昭昭被她说得笑了起来,胸腔带着开始结痂伤口起伏着。
“我曾修习了一些炼体之法,许是这个缘故身体强度异于常人。”
瑶桐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炼体之法我也曾听说过,修习方法有千万种,唯一相同的就是要经历非人的磨练。你竟修炼此等术法,实在令人钦佩。”
她脸上的崇敬不似作假,反而让陆昭昭脸颊热。
好在下一秒,营帐外头传来声音。
“大师姐,文渊书院的白师兄来寻,您现下方便吗?”
“你且好生招待着,我马上来。”
瑶桐回了一句,转而看向陆昭昭,问:“陆师妹可要和我一同前往吗?”
“我吗?”陆昭昭有些意外,对上她的眼神时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应道:“多谢师姐。”
说完,她随着瑶桐走了出去。
白远师此刻被招待在主帐内,手中还抱着昨夜纷乱中穿梭的狸奴。
他见瑶桐来了,立马起身,道:“冒昧叨扰仙子,多有得罪。”
瑶桐轻摇头,道了声无妨。
白远师的视线从瑶桐转移到她身后的陆昭昭,垂下眼后又立马看向瑶桐,问道:“这位仙子之前似乎从未见过。”
“扶桑师妹初次下山,也在入湖底的随行人员中,这也是为了增长些见识,让师兄见笑了。”瑶桐滴水不漏地回复,陆昭昭借势朝白远师致意。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是个好名字。”白远师道。
陆昭昭本着说多错多的道理,对着这番赞扬也只回了句:“白师兄谬赞。”
瑶桐适时出声,把话题拉了回来,她问:“白师兄有什么要紧事吗?”
“算不上要紧事,越师侄前几日收养的一只狸奴出了点问题。”他动了动手臂,陆昭昭这才看清被他宽大袖袍遮盖住的那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昨夜出了点事,狸奴乱跑许是被误伤了,今早寻到时前腿似乎不能动弹。文渊的弟子只会粗鄙,不懂得怎么治猫,越师侄又疲于应付其他宗门的盘问,于是嘱咐我来寻仙子诊治。”
白远师话说得巧,听到他说文渊都是粗人的时候,陆昭昭使劲憋着笑,天下谁人不知文渊书院书香传世,若里面的人都是些粗鄙之人,那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文人雅士。
瑶桐也被他的话逗笑了,伸手接过狸奴。
小小一只猫儿短短几日间经历了太多,这会蜷缩成一团,瑟瑟抖,看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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