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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富家子弟吧,她又特别能吃苦,学东西也特别快,基本上看一次就会,要说她和自己一样是普通老百姓吧,可她连大公鸡都不认识。
待叶新夏剖完两只,林筠初也不含水了,从椅子上弹跳而起,一个箭步跑到后院吐了水,又“嗖”地一下回到桌边,迫不及待地捏了剖好的虾肉送进嘴里。
鲜美的味道,香软弹滑的口感,沾着鲜甜的汤汁,令人欲罢不能。
林筠初一个没忍住,一连吃了好几只,才反应过来叶新夏只吃了一个,本来就不多,自己再吃叶新夏就没得吃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了手。
当天晚上,林筠初没忍住,开始打听这虾是个什么动物,有什么办法是不用花钱就可以获得。
叶新夏耐心地给林筠初来了一场关于虾的科普,并且警告林筠初远离青水湖,因为青水湖虽然物产丰富,但是也淹死过不少人。
结果,叶新夏的警告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还直接给林筠初传达了青水湖里有鱼虾的信息,更加坚定了林筠初去青水湖试试运气的决心。
第二天,天才刚蒙蒙亮,林筠初就醒了,屋里静悄悄,估摸着叶新夏还没醒,林筠初悄咪咪取过自己准备好木矛就出了门。
早晨的湖面还有点雾气,但不影响视线。
一个夜晚过去,大约是气温有所下降,人类活动也没那么频繁,鱼虾都到湖边的浅水区域透气,吃吃浅水区草底下的虫蚁。
林筠初根据叶新夏的科普,找了个潮湿松软的地儿,挖了一小把蚯蚓,又在湖边找了个有石头可站立的地方,把蚯蚓掰成小段,丢入水中,握紧木矛,然后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鱼的到来。
结果林筠初举矛的手臂都要酸掉了也没看见有叶新夏描述的脊背是黑色的鱼过来,只有几只拇指大小的虾。
没熟的虾和煮熟的虾颜色相差太大,林筠初一时间没认出来,还是细细对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确定。
别的地方倒是能看见鱼,但是没有可以踩的石头,那水草还一片一片的,也看不见水底的情况,盲目过去要么踩到水草惊扰到鱼虾,要么踩空直接掉湖里,大早上的这周围又没人,被水草缠住可就要命了,怎么样都得不偿失。
出于保命要紧的人生信条,林筠初坚定地站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等待传说中的鱼上门。
眼看着天色就要大亮,鱼儿影子都没有一个,洒下蚯蚓的地方连虾都跑了两只。
林筠初只好放下手中的木矛,趴在石头上伸手去抓那几只虾。
再不抓连虾都没有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到手虾两只。
好在这两只虾个头还算可以,有手拇指大小,林筠初哭笑不得,只能嘀嘀咕咕安慰自己:“蚊子腿也是肉,明天再战,明天再战。”
回到家里的时候,叶新夏已经起床了,正在后院洗漱。
忙碌了将近两小时的林筠初林师傅表示只抓到两只虾有点羞耻,于是偷偷摸摸拐进了厨房,将虾放进海碗,加好水盖好,又悄摸摸回到房间假装没出过门。
忙忙碌碌就到了中午,本来林筠初还想着这两只虾留着,等第二天给他们找找伴,结果炒菜的时候一看,已经半死不活了。
没办法,留着会死,不留的话,就要把这两虾子给煮了。
偏偏林筠初不会做。左右瞒不过去,林筠初索性捧着装虾的海碗去找叶新夏。
“新夏、新夏,这虾怎么煮哇?!”
叶新夏闻言疑惑转头:“哪来的虾?”
“……”林筠初有些心虚,没说话。
叶新夏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悄悄出去捉虾了,有些生气,但是也知道林筠初不是蠢人,不会不知好歹,责怪的话语到了嘴边转了个圈就变成了:“我来吧,今天我做饭。”
说着,便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围裙往腰上系。
“哦。”林筠初点头,又往叶新夏脸上瞄了好几眼,试图看她有没有生气。
叶新夏察觉到了,但是懒得理人。
其实这午餐也没什么难度,白粥,干煸豆角,萝卜干闷两只虾,就没别的菜了,没花多长时间叶新夏就把菜做好了。
菜色看起来清清淡淡的,但很意外,闻起来很香。
林筠初虽然学会了做饭,不过和叶新夏做的饭菜比起来,林筠初总觉得自己做的少了一丝味道,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楚。
时隔半个多月,林筠初终于再次吃到叶新夏做的菜,没忍住,多盛了几碗粥,伴着碎豆角和萝卜干呼噜呼噜吃了个饱。
于是乎,在叶新夏决定再盛一碗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被刮到连一粒米都不剩的木勺和锅底。
“……”
说好的吃得不多呢?!这见底的锅是几个意思?
那可是大半锅的粥哇,放平日里是可以吃两顿的!
粥都没有了,叶新夏也不能叫林筠初给吐出来,只好顺势转个身把碗筷放到洗碗盆里。
林筠初对叶新夏这边的状况一无所知,还在积极干饭。
叶新夏见她吃得开心,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林筠初这么能吃,这该不会是林筠初这大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吃饱吧,她这么能干,嘴甜,人缘好,去哪里不比在自己这里强?
可这大半个月以来,家里什么事,只要自己开口,就没见过林筠初拒绝的,里里外外的活,林筠初全包,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要不,让她走?去村里哪户人家帮帮工什么的,总能吃饱饭,不像在自己这里只能扣扣索索地喝粥。
可一想,林筠初走了,这家里就又剩自己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心里又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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