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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恍然记起,今夜,在来这里之前,十二娘咬破指尖,在他的眉心留下了一记血痕,使得他重获清明。
他的五官慢慢地扭曲了,向下俯望着那具青年的躯体,心头忽而涌起一阵无尽的愤怒与怨憎。
他手指收紧,刚想用力把那个恶棍从他的琇琇身上推开,就听到琇琇平静地继续说道:“……且慢。”
谢玹:……?
“你——”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琇琇的脸,刚想脱口问她难道对“都怀玉”这个人是否还有什么留恋,才会如此手下留情,就听到琇琇继续说道:
“我用自己的血,在他的后背上绘下了一枚‘锁妖符’。”
谢玹:!?
她说什么?!锁妖符?哪来的锁妖符?她怎么会画锁妖符?!而且,她怎么敢用自己的鲜血把符咒画在祸神的后背上?而祸神就一点都没有反抗?!……
千万个问题瞬间涌到嘴边。谢玹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问起。
不过好在琇琇并不是个喜欢吊人胃口卖关子的人。他听到她一字一递地叙述道:
“‘锁妖符’的画法,我是从家主给我的那本‘善果一族’的古籍之中学来的。原本还奇怪这种符箓看上去颇为简单,为何虞州谢氏无人会画……现在我明白了,那应当是需要上古血脉之力驱动的。”
“正巧,我就是这种血脉。”
这么说着,她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降服了祸神、自己还得以全身而退的欣喜,也没有自己身为“善果一族”在世间最后的遗孤、身世还被掩盖了这么多年的苦涩。
她只是就那么平静地说着,抬起眼来凝视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眸,无视自己身上还覆着一具男人的身躯,也好像并不在意自己这么狼狈的姿态被他看到。
“你看过那本古籍吗,扶光?”她唤了他一声。
谢玹注意到,在他冷静下来之后,她并没有再用“哥哥”那个称呼。
……或许是觉得,自己终究不能用这样的姿态,真正泰然自若地和兄长交谈吧。
谢玹这么想着,心脏一阵紧缩,咽喉发苦。
但他原本冲进来时满怀的愤怒,却终究被这个爆炸性消息冲击得七零八落,再也难以为继了。
他恢复了一点冷静,微微颔首道:“看过。”
他顿了一下,还是不放心,道:“……那符箓为何无法显影?”
谢琇还没有说话,刚刚被那一记“流光刃”打得口吐鲜血的长宵,居然又出声了。
他冷冷哼了一声,突然道:“……大概是因为,我现在没想杀你的好妹妹吧。”
谢玹:“……你若是想神魂俱碎的话,我倒是现在就可以帮你一帮!”
谢琇:“……”
她赶在一场野蛮的争吵开始之前,就截断了他们的对话。
她抬手用力一咬指尖,把刚刚凝固的伤口又重新咬开了一点,用指甲一掐伤口附近,逼出两颗血珠;然后,简单直接地把那根手指塞进了长宵的口中。
谢玹:!?
长宵:“……”
很好,谢十二,当着对你别有心思的谢二郎的面,把你的手指塞进别的男人口中——你还真是懂得本座的心意,知道给谢二郎的心魔再加一把火呢。
他心中这么调侃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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