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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戴河服务区到山海关服务区,以宗遇的车速半个小时都要不了,林凛开足了一个小时。刚刚换胎的时候天才要黑,吃饭有点儿早,想着到山海关服务区正好,也算半只脚进关了,眼看着山海关迟迟不到,宗遇饿得开始吃那盒小熊饼干。
拜那粒退烧药所赐,他这一个小时话少了许多,瘫在座位上直犯困,饿了也默默地把饼干往嘴里塞,林凛耳根子清净了不少,她开车还是挺稳的,只不过有点儿紧张罢了。
远远看到山海关服务区的路牌时,宗遇都要热泪盈眶了,出声提醒她:“前面要下高速了。”
林凛瞥了一眼显示屏的导航,接道:“好,那我减速靠过去。”
宗遇脑瓜子嗡的一声,无奈道:“祖宗,你不用减速,你这个速度够安全了。”
林凛懒得理他,稳稳当当地往服务区开,车都进服务区了,她兜里的手机响了,人却充耳不闻,宗遇还以为她没听到,提醒了句:“你有电话。”
“听到了,开车时不能接电话,你驾照怎么考的?”
“都进服务区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都要停车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宗遇还真说不过她,车一停稳就跳了下去,把刚才没打完的搜索给打完了,他搜的是:吃完退烧药多久能开车?
搜到的答案也是真不靠谱,半小时到二十四小时的答案都有,他脑袋确实昏沉沉的,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认命地收回了手机,林凛已经锁好了车子,也在看手机,想必是回刚刚那通电话。
电话是宋慈打过来的,从北京出城三四个小时,宋慈给林凛发了不少微信,林凛始终没回,她就直接打电话了。林凛的回电她也接得极快,兴冲冲地问:“你咋了啊?!我还以为你被他拐跑了,一直不回我消息。”
宋慈的视角看待二人的见面则有些暧昧,她吃完午饭看到林凛的微信消息,四条六十秒的语音都是在吐槽宗遇,说是吐槽都过于文明了,简直是辱骂,说什么宗遇临时放鸽子,又让她买机票自己回去,骂声正盛的时候却戛然而止,打断的是不太清晰的呼唤,男声叫着“林凛”,除了宗遇还能有谁。
林凛赶紧把听筒音量调低,瞥了一眼宗遇,低声回答宋慈:“我能有什么事?一直在高速上,我不得应付他啊,你不知道他多难对付……”
“你俩开车呢还是干架呢?还对付上了。”
“一半一半吧,等我回去和你细说,反正这一趟实在是让我阳气大损……”
宋慈嘻嘻笑着,知道她不方便多说,正色问道:“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家啊?想着和叔叔阿姨说一声。”
“估计得半夜十二点左右了,我开车慢,等会儿吃饭就跟他们说。”
宋慈自然要问:“怎么是你开车呢?”
林凛看向站在车边无聊踱步的宗遇,宗遇也时不时地打量她两眼,目光对上,宗遇挑了挑眉毛,显然在催她去吃饭,林凛看他那副样子就觉得欠揍,声音响亮了些,看似回答宋慈,也是在埋汰宗遇:“他又是发烧又是感冒,不行了,只能我开。”
宗遇眼睛一瞪,刚脱口“不是”两个字,林凛已经快速挂断了电话:“好了,先挂了。”
宗遇大步迈向她,林凛撒腿就跑,山海关服务区不大,有点旧也有点儿脏,设施一目了然,正中间就是写着“餐厅”的牌子,林凛钻进餐厅,低声提醒宗遇:“大庭广众的,你注意点。”
“谁先起头儿的?你刚说什么了。”
林凛仰头看他,其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确实有点儿在装傻,眼神像在故作可爱,语气无辜地反问:“我说什么啦?”
宗遇盯着她得有五秒没动,忽然低咒了句“靠”,喉结也滚动了两下,转移视线并转移话题:“吃什么?”
他刚刚那五秒钟内就是觉得有点儿渴,再混账的想法就不方便说了,服务区里要是有警察,肯定得把他抓走。
放眼整个餐厅其实也没什么好吃的,林凛要了份牛肉面,宗遇直接说“两碗”,一起付了钱。那牛肉面并不好吃,林凛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宗遇倒是不挑,也可能是真饿了,吃光了整碗,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晚饭。
没等林凛说回去请他吃饭,两人一起往外面走,他先开了口:“晚上到柳城我给你安排顿宵夜,你喜欢吃什么菜?辣的还是甜的?或者西餐、日料?我打电话订座。”
林凛语气客套:“不用,到家也很晚了,咱俩都赶紧回家休息吧。而且应该请客吃饭的是我,等回去了你看你什么时间有空,和我说,我来安排饭店,请你吃饭报答你。”
她这番话说得可谓礼数周全,宗遇听着却满心不是滋味,换任何人一个说要请他吃饭他都是受用的,你来我往才叫人情,一来二去的,朋友都是这么处上的。可林凛不一样,她要请他吃饭,只是还他这趟顺风车的情,包括让他吃退烧药、帮他开车,再请他吃顿贵的,这微薄的情债就彻底了了,可以说他再想请她吃饭绝对比登天还难。
夜幕降临,北风飒然,简陋的服务区内已到处都是乡音,东北话此起彼伏,远处还能看到连绵的山脉,覆着层雪,明明是挺美好的场面,他却觉得心怎么那么凉。
他措辞了许久也没措出来什么,自嘲开口:“林凛,你就非要跟我这么生分,还那么远的路,现在就急着划清界限了?”
风声越来越紧,林凛沉默许久,没有丝毫委屈,反倒是对“罪名”供认不讳,丝毫无法辩驳。
她想,她之所以跟他生分,急于划清界限,只是因为,她对高中时荒唐又麻木的宗遇印象太深。
那瞬间纷纷浮上脑海的画面,并非他在校门口眼神凶狠地聚众打架,也并非他一次次泰然自若地在走廊罚站。而是他牵着女生的手、揽着女生的肩,就连她假期收到和宗遇认识的男同学询问作业的电话,都能听到他和“女性朋友”的调情声。
高中时明明他们不算认识,林凛却不敢说与他毫无交集、素未谋面。而且那些屡次目睹的,都并非同一个女生。
如今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男女,短短半日宗遇的主动林凛怎么可能全无察觉,她得将一切都扼杀在萌芽,回到柳城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们各过各的。
更何况,林凛分外冷漠又清醒地陈述:“宗遇,我们确实不熟。”
将来也不会熟,她默默在心里加上这句。
宗遇冷笑一声,被噎得半天接不上话,晚风又冷,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视线变得模糊,将要看不清林凛。看不清也好,反正也是张冷淡的面庞,虽然好看得要死。
林凛挂记着他生病,正要开口催他上车,继续踏上归程,却见他忽然把手抬了起来,有些狼狈地揉着眼睛。路灯过于明亮,她清楚地看到他眼角的泪光,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有点儿觉得莫名其妙,心想宗遇怎么看也不像爱哭的人啊,她也没有说很过分的话吧?
林凛缓慢地挪近几步,看他还在用力地揉眼睛,眼睛都揉红了,她歪着脑袋向上看,轻扯宗遇的衣袖,语气里总算有点儿惊慌:“哭了?不至于吧……”
宗遇闻言立马放下了手,瞪着一双红眼看她:“谁他妈哭了,我迎风泪,上车,加个油再走。”
林凛这才放心:“哦,好。”
加油的时候林凛还想和他抢一下付钱,宗遇一言不发,薅着她后脖领就把人拽了回去,她想她身高好歹有一米六七,在东北姑娘里不算高也不算矮,可在他手里就像个小鸡仔。他把她拽回去还不够,又亲自把她押到驾驶位,塞进了车里,随后才大步过去付钱。
林凛哪儿敢说什么,怕他又哭了,惹不起。
接下来的车程里,宗遇安静得不像话,林凛也不是只敢开六十迈,毕竟许久没开过车,到山海关那一个小时车程里她主要为了找回开车的感觉,眼下夜路车少,她自然敢提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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