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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走吧。”谢见君招手,自己先行一步,绕开了“丧失少年”,径直往旁的窝棚走去。
————
走出没几步,只听着面前的窝棚里传来一阵骚乱声,紧接着窝棚帘子向两边掀开,一枯瘦老头被丢了出来。
与此同时,比先前从孩子们身上闻到的更要浓烈数倍的异香也跟着涌出。
宋沅礼受了惊,又被呛了一口,一下子跳出老远,当即拉上谢见君就说要走,还说这鬼地方呆不得。
谢见君倒是没动,他见窝棚中烟雾缭绕,仿若有神仙腾云驾雾,然细看之下才发现其中有数人或侧卧着或平躺着,在平摊的木板床上一字排开,手中都不约而同地捏着一支烟杆子,正凑在嘴边用力嘬着。
瞧那满脸的飘飘欲仙,再加上令人不适的异香,他脑袋里忽而蹦出个离谱的念头,这地儿,莫不是他曾经在史料中看过的大烟馆?
然容不得谢见君多想,被丢出来的老汉涕泪交横,浑身抽搐,俨然一副中毒失智的模样。
宗哲上前与窝棚里方才丢人的精壮汉子交涉,虽是用的听不懂的西戎语,但谢见君听他语气着急,还带着愠怒,大抵是在质问为什么要恶待一年迈的老头。
那精壮汉子也不是等闲之辈,二人你来我往谁也没能占上风,最终汉子头也不回地钻进了窝棚,还放下了遮掩的帘子。
视线被挡,谢见君敛回眸光,“宗哲,那人说了什么?”
“回大人…”,被唤到名字,宗哲气冲冲地抱拳,“他说这老汉咎由自取,没钱还跑来这儿贪图享乐,抵押了家中家当,没成想都是不值钱的废物东西,还说让咱们别多管闲事,这老汉是吸了夷草,丢到医馆,那边也不会管的。”
“夷草?”头回听到这东西,谢见君怔了怔。
宋沅礼比他嘴快,当即就问夷草是啥?所谓的异香是来源于夷草吗?
宗哲摇了摇头,说那精壮汉子只是话赶到嘴边上,提了一句而已。
“算了。”谢见君摆摆手,事情多少有了点眉目,倒是也不急于一时,他见老汉实在可怜,便说道:“咱们来时途径一处医馆,先带着老汉过去瞧瞧,兴许能知道点什么。”
他说着,宗哲已然上前一步,将老汉扛在身上,随着往回走找医馆。
————
正如汉子所说,那医馆的药童一见着老汉,看他嘴角生疮,脸色浮肿灰暗,立时捂着鼻子,嫌恶地轰赶他们,直言让他们快些出去,说医馆不接待吸食夷草的药鬼。
说话间,老汉已经清醒过来,他似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被这般对待,从宗哲背上挣扎着下来,朝医馆门前恶狠狠地啐了一声,而后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他身形消瘦,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地站不稳,同方才三人所见那几个半大孩子的情形无异。
药童气得直跳脚,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
谢见君听宗哲翻译,大抵是在骂老汉不识好歹,早晚被那夷草膏害死。
他借由宗哲,向药童打听夷草膏是什么东西,又顺道问起那几个孩子的情况。
药童瞧着他三人眼生,不像是狄历部落的人,便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儿作甚?”
“我等是来此跑商的西戎本部商人,这不是西戎要和熹和通商了,我等久闻贵部的夷草膏盛名,想收些来,好卖给熹和人赚点钱花花。”宋沅礼来之前学了两句西戎语,此时正好排上了用场,他家中行商多年,自己虽走的是官途,但也耳濡目染地学来了行商之人的活泛劲儿。
药童听着熟悉的音调,果真不作他疑,但知道是来买夷草膏后,立马就急了,“夷草膏是那些宵小之徒熬出来,专门谋财害命用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往外卖的!”
似是怕三人不信,他指了指走出没多远的老汉,“我们这儿好些人都因为这东西丧命了,你看那老鬼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活不了多久了!还有你问的那些孩子,也都是吸了夷草制成的粉末,才浑浑噩噩,没个正经人样儿!”
谢见君原是也能猜到些许,但眼下听小童一言,他愈发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只是仅仅得来这些消息还不够,瞧着小童是当真有心想拉他们一把,他又试探着说道:“我等来之前,曾听闻夷草可酿酒,却不知夷草膏竟然会害人?”
一提起这个,药童重重地叹气,“这夷草是我们这儿特有的药草,起初用在安神镇痛的药方中,后来不知怎地,就被有心之人拿来制成夷草膏,供牧民们吸食,吸食此物者最开始有心悸胸闷致幻之兆,片刻后便会精神矍铄,获其短暂的飘飘欲仙的欣快感....”
果然,接触夷草诱发的症状,跟自己当时饮下马酒时的不适都一一对上了,谢见君心情复杂,“那若是长期吸食呢?”他继续追问。
“这东西上瘾,吸得多了,自然就离不开了...”药童摊手,满脸无奈道:“一旦上瘾,每日所吸食的剂量需要逐渐加大,才能保其成效,否则这人便会涕泪交横,手足委顿不能举,长此以往,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但真到了那一步,就只剩下等死这条路了。”
一语话毕,窝棚中忽而钻出个年长些的汉子,冷着脸冲他呵斥道:“快些闭嘴!被人听了去,你不要命了?!”
药童脸色一变,登时捂住嘴后退两步,转身就猫进了窝棚里。
“不管你们来干什么,赶紧走!别到处瞎打听,给自己找麻烦!”那年长汉子显然没有药童好糊弄,朝着谢见君三人丢下句话后,也回了窝棚。
适逢有牧民前来看病,谢见君担心他三人引起不必要的注目,加之还得在日暮前赶回黄杨县,不得不先行离开。
往后几日,他又去了一趟狄历部落,一回生二回熟,他直接摸去了“大烟馆”,照旧用的是自己行商的商人身份,借口还是互市通商倒腾干货。
但是这回打听来的消息,可比初次更令人震惊。
旗黑每年都会从大烟馆征收高额的赋税,用来养自己的军队。
他知道这夷草膏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方面舍不得钱袋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这东西在部落中盛行,一方面又严令禁止军队里的士兵,以及部落中的青壮年吸食此物,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身为一个部落的首领,居然会心安理得地吸自己子民的血。”七皇子得知了此事后,摇摇头,唏嘘不已。
“殿下,您再看看这个。”谢见君从袖口处掏出好不容易搞到的夷草膏,双手呈到七皇子面前。
小少年被呛得蹙了蹙眉头,疑惑道:“谢卿,这夷草膏的香味,孤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他一面努力地回忆着,一面嘴里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在哪儿呢?究竟在哪儿?”
“殿下不急,此等重要的事情,您慢慢想。”谢见君心知肚明,但没有催促,只摩挲着手边上的小白瓷瓶,那里面装的是太医前段时间给他开的用作活血散寒的药丸。
七皇子正满脑门子发愁,余光中扫到那瓷瓶,登时回过神来,“孤想到了!”
紧接着他脸色巨变,好似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情,犹犹豫豫地没把话接下去。
“殿下既是知晓,不妨先将互市妥善安置好,回上京再从长计议,左右狄历部落归顺称臣一事儿,还须得向陛下如实禀报。”谢见君在一旁体贴道。
“只是不知...”他话锋一转,面露为难之意,“不知陛下如今龙体是否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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