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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育了表少郎不假,既然想要银钱就光明正大的要,何必做下这些不入流的事。
百姓茶语间,把这事吵得是热火朝天。
彼时唐周也听到了风声。
还被宋少语狠狠批评了一顿,伤心之余,也不想安怀清好过。
他命人散布谣言,说安怀清数年在前街被一群倭国人围住,衣衫尽褪……
“这事可是真的?”
“嘿呦,可不就是真的,我当年就是目睹者之一,看得真真儿的,县女府的那位表少郎都晕过去了,身上还有血呢!”
“一个破了身的男人……还能嫁进将军府?”
“谁知道呢,如今这事在京都传开,将军府的人也该知道了。”
“那将军府咋一点动静都没有?”
“估计嫌丢脸吧……啧啧啧,那位江世女可是出了名的不喜被外人动用东西呢,你忘了醉生楼以前的事了?”
千味楼二楼,还是同样位置。
安怀清听着楼下人们的小声蛐蛐,这次却没能静下心来煮茶。
非但如此,木方瞧着,少郎都要把桌子扣出一块坑来了。
遂小声安抚,“少郎,这些话都是家主让人夸大其词说的,您也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是吗?”安怀清当然知道是唐周做的好事。
可这些零散的谣言突然让他想起之前的事来。
那时……他只记得被多名倭国女子按住,生生灌下药粉。
药效上来得很快,几乎是下一刻,他身体软,泄了力气。
意识存留之际,他用力咬舌,宁愿死,也不想被她们玷污。
等他醒来时,危险已不在,人也躺在逸风院的床上。
当时前街人潮汹涌,就算那些倭国人长得凶神恶煞,也不妨碍有很多人围看。
适才楼下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听着……倒有几分真。
况且……
安怀清调转视线,看向木方和木楞。
那日他在逸风院醒来,问两人后来生了什么,他们的回答支支吾吾,只说女帝派人过来一并救了他。
而他心里抵触那日生的事,刻意埋在心底,也就没再过问。
所以他昏倒之后到底生了什么?
“少郎,您就别胡思乱想了,都是百姓们以讹传讹,把事情传得夸张了。”
安怀清紧盯着木方,目光如炬。
木方心虚,忍不住侧目,躲开少郎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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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楞则是没敢上前,他心思比木方简单,根本不敢跟少郎对视,全程垂着头。
两人的神情让安怀清心凉了半截。
难道说,他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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